[1]欧阳修:《正统论》(上),《欧阳文忠公文集》卷一六,《四部丛刊》本。 rahHJp.Ws
,kGw;8X
[2]刘复生:《宋代“火运”论略——兼谈“五德转移”政治学说的终结》,《历史研究》1997年第3期。作者认为,五运说的终结是北宋儒学复兴的结果。 N"q+UCRC
+X2 i/}
[3]唐元和间,宪宗以《五运相承是非》为题殿试士人熊执易,熊氏但于卷首题曰:“此非臣末学所敢知。五运相承,出于迁史,非经典明文。”(见《类说》卷一九、《记纂渊海》卷三七引李畋《该闻录》)。就我闻见之所及,这大概是宋代以前仅有的对五运说表示非议的言论。 k1Qp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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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欧阳修《正统论》始撰于仁宗康定元年(1040年),包括《原正统论》、《明正统论》、《秦论》、《魏论》、《东晋论》、《后魏论》、《梁论》等七篇,后收入《居士外集》卷九;至其晚年删订为《正统论》三篇,收入《居士集》卷十六。均见《四部丛刊》本《欧阳文忠公文集》。 q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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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见前揭刘复生《宋代“火运”论略——兼谈“五德转移”政治学说的终结》,第103页。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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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中国史学上之正统论》,上海:上海远东出版社,1996年,第39页。 1 $KLM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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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宋会要辑稿》运历一之一。 E.7AbHph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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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华钥:《五德之运如何》,《明文海》卷八九,中华书局影印清抄本,1987年。 Mipm&5R
U5@TaGbx
[9]参见西顺藏:《北宋その他の正统论》,《一桥论丛》(东京)第30卷5号,1953年11月;陈芳明:《宋代正统论的形成背景及其内容——从史学史的观点试探宋代史学之一》,《食货月刊》复刊1卷8期,1971年11月;陈学霖:《欧阳修〈正统论〉新释》,收入氏著《宋史论集》,台北:东大图书公司,1993年。 S*2L4U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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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此系司马光语。见刘羲仲《通鉴问疑》,《学津讨原》本。 :FKYY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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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宋)释契嵩:《镡津文集》卷五《说命》,《四部丛刊三编》本。 teQa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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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梁启超:《新史学·论正统》,《饮冰室文集》第3集,昆明:云南出版社,2001年,1640页。 B BAp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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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太祖实录》卷五三洪武三年六月丁丑,中研院史语所校印本《明实录》,1962年,第2册,1046页。又《元史·顺帝纪》至正十五年六月:“自红巾妖寇倡乱之后,南北郡县多陷没,故大明从而取之。”也是同样的意思。 =
C$@DNE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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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御制文二集》卷八《命馆臣录存杨维桢〈正统辨〉谕》,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u~naVX\3b
84hi, S5P
[15]参见余靖《武溪集》卷四《褅郊论》、郑獬《郧溪集》卷一七《五胜论》、章如愚《群书考索》别集卷八经籍门“五运之说”等。 >[E|p6jgT
M2zos(8g
[16]《朱子全书》第11册《资治通鉴纲目》附录一,3476—3477页,上海古籍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点校本,2002年。 "c !oOa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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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义门读书记》卷三八《欧阳文忠公文》(上),崔高维点校本,北京:中华书局,1987年,中册,第682页。 3[|:sa8?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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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依我之见,《通鉴纲目》不过是朱熹正统观念的一个史学文本的载体罢了。曾有门人“问《纲目》主意”,朱子的回答是“主在正统”(见《朱子语类》卷一○五《朱子二·论自注书》)。 x3Dg%=R
Pi"tQyw39$
[19]《宪宗实录》卷一一九成化九年八月壬戌,《明实录》第24册,2286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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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参看饶宗颐《中国史学上之正统论》附录一和附录三。元代揭傒斯称“世之言《纲目》亦无虑数十家”(《揭文安公全集》卷八《通鉴纲目书法序》);据我粗略,自朱熹之后迄清末为止,倾向朱子正统观而编撰的《纲目》体史书多达数百种。 rH2tC=%
BRSgB-Rr7
[21](清)孙宝仁:《季汉纪序》,见赵作羹《季汉纪》卷首,台北文海出版社影印清稿本,出版年份不详。 :#Ex3H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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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朱子语类》卷八七《礼》四“小戴礼·月令”,王星贤点校本,北京:中华书局,1986年,第6册,2239页。 Z CQt1;
J^F(]
[23]《朱子语类》卷二四《论语》六“为政篇下·子张问十世可知章”,第2册,597页。 ga2Q3m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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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河南程氏遗书》卷一九《杨遵道录》,《二程集》第1册,263页,王孝鱼点校本,北京:中华书局,1984年。又据杨时编订《河南程氏粹言》卷二《天地篇》:“或问:‘五德之运,有诸?’子曰:‘有之。大河之患少于唐、多于今,土火异王也。’”(见《二程集》第4册,1224页。) 5b{yA~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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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真德秀:《西山读书记》卷三七“阴阳”,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QBPvGn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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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周敦颐集》,谭松林等点校本,长沙:岳麓书社,2002年,第3页。 5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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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wa<,^kqy
[27]周敦颐:《通书》理性命第二十二章,《周敦颐集》,第42页。 r:8]\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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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朱子语类》卷九四“周子之书·太极图”,第6册,2367页。 :>er^\
-UD~>s
[29]《宋大诏令集》卷一《太祖即位赦天下制》,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第1页。 NZ%~n:/V#
?V\9,BTb)
[30]《宋会要辑稿》运历一之一。时为建隆元年(960年)三月。 KHc/x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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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五,建炎元年五月庚寅条。 C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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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宋会要辑稿》礼五四之一四。 :}3qZ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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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参见刘浦江:《德运之争与辽金王朝的正统性问题》,《中国社会科学》2004年第2期。 :UJU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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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尹洙:《河南先生文集》卷三《河南府请解投贽南北正统论》,《四部丛刊》本。 xJF6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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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张方平:《乐全集》卷一七,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oX:1 qJrC
ZimMjZ%4
[36](元)李治:《敬斋古今黈》逸文卷二,刘德权点校本,北京:中华书局,1995年。“水宋”指南朝刘宋。又,周密《云烟过眼录》卷下及《志雅堂杂钞》卷上均谓米芾有一方印文作“火正后人芾印”的书画印,有学者因谓米芾为粟特后裔,“火正”意指其祖上信奉祆教云云,此说显系误解。 u=v%7c2M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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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详见《册府元龟》卷四帝王部运历门及卷一帝王部总序、卷一八二闰位部总序。 tE9_d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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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宋史》卷二八四《宋庠传》。 13_+$DhU-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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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刘羲仲:《通鉴问疑》。 'j,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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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衢本《郡斋读书志》卷六杂史类。 4f*Ua`E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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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直斋书录解题》卷四编年类。 !ovZ>,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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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楼钥:《攻媿集》卷五三《历代帝王总要序》,《四部丛刊》本。 1R+ )T'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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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王应麟:《小学绀珠》卷一天道类“五运(五胜)”,中华书局影印《津逮秘书》本,1987年;陈元靓:《事林广记》丙集上卷帝系类《历代帝王传统之图》,中华书局影印元后至元六年郑氏积诚堂刻本,1999年。 .5[LQ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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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韩愈《三器论》(《全唐文》卷五五七)以九鼎、明堂、传国玺为世俗观念中的皇(王)权象征,但九鼎和明堂所具有的政治象征意义主要表现在先秦时代,秦汉以后已不再被视为皇权的符号。 2cX"#."5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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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顾颉刚:《五德终始说下的政治和历史》,《古史辨》第5册,466页,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 HBga'x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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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见刘统勋等编:《评鉴阐要》卷一,文渊阁《四库全书》本。(明)张萱《疑耀》卷四“周礼大司乐辩”条及《八旗通志》卷三○《旗分志》均谓五运之说起于谶纬,则是混淆了二者的源、流关系。 X?}GPA4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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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参见刘师培:《左盦集》卷三《西汉今文学多采邹衍说考》,《刘师培全集》第3册,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7年;陈槃:《谶纬溯原》(上),《历史研究所集刊》第11本,1943年。 BqEubP(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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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清)赵在翰辑:《七纬》卷三八“叙录”,见《纬书集成》上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4年,据嘉庆十四年小积石山房刊本影印。 J!K/7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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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唐律疏议》卷九《职制律》,刘俊文点校本,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第196页。 XpAq=p0;
e=F( Zf+1^
[50]《欧阳文忠公文集》卷一一二,《奏议集》卷一六。 9snyX7/!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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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颜复:《上哲宗乞考正历朝之祀》,《宋朝诸臣奏议》卷九一,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年,下册,第991页。 M@2Qn-I
RzY`^A6G6
[52]《宋史》卷三九○《刘章传》。 NV:XP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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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自北宋《崇文总目》以后的历代官私书目,除《易纬》之外,其它谶纬文献均已不见著录。《易纬》之所以能够幸存下来,主要是因为宋代理学家吸收了它的宇宙论精华。 m9<[bEO<$
hZ\W ?r
[54]王祎:《王忠文集》卷二○《杂著·丛录》,文渊阁《四库全书》本。参见朱彝尊《经义考》卷二九八《通说》四“说纬”,中华书局影印《四部备要》本,1998年。 U0bE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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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参见徐兴无:《谶纬文献与汉代文化构建》,北京:中华书局,2003年,91—93、301页。 8hdAXWPn
5vh"PlK`s
[56]《汉书·艺文志》按当时的知识体系将所有文献分为六艺、诸子、诗赋、兵书、数术、方技等六大类,其中数术又分天文、历谱、五行、蓍龟、杂占、形法等六个小类,后来产生的谶纬自然也应归于数术类。 ao";5m
O]%m{afM
[57]参见李零:《中国方术考》(修订本)绪论,北京:东方出版社,2000年;刘乐贤:《简帛数术文献探论》,武汉:湖北教育出版社,2003年,3—5页。 a_iQlsU
xP/1@6]_Je
[58]此系顾颉刚先生语,见前揭《五德终始说下的政治和历史》,第466页。孙广德先生谓封禅当为五德终始说的一个组成部分(见氏著《先秦两汉阴阳五行说的政治思想》,台北商务印书馆,1994年,第121页),此说似乎不妥。 6_&6'Vq
^qN1~v=hS
[59]《风俗通义》山泽第十“五岳”。 []N$;~R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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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张说:《大唐封祀坛颂》,《全唐文》卷二二一。 4ysd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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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除武则天封禅嵩山外,其余诸帝均按惯例在泰山行封禅礼。 C=_-p"O#
+D-+}&oW
[62]详见《册府元龟》卷三五至三六帝王部封禅门、(清)秦蕙田《五礼通考》卷四九至五二吉礼“四望山川附封禅”。 a$ ! {Tob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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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唐鉴》卷二贞观六年,上海古籍出版社据上海藏宋刻本影印,1984年。北宋中期士人对封禅的批评,还见于《李觏集》卷二《礼论第七》、孙甫《唐史论断》卷上“封禅不著于经”条。 3ws(uF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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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习学记言序目》卷一九,北京:中华书局,1977年,上册,第272页。 ~G^}2#5
QB|fFj58u
[65]胡寅:《致堂读史管见》卷一二梁纪,江苏古籍出版社影印《宛委别藏》本,1988年,第57册,801页。 d_7Xl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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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明)王直:《抑菴文集》卷一三《题却封禅颂稿后》,文渊阁《四库全书》本。此事始末详见杨士奇《东里文集》卷一二《礼部尚书谥文穆胡公神道碑铭》。 lbu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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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清)张玉书:《张文贞公集》卷三《停止封禅等议》,乾隆五十七年松荫堂刻本。此事始末详见孔毓圻《幸鲁盛典》卷二。 .gkPG'm[
AoOG[to7
[68]清高宗:《御制文初集》卷一六《重建泰山神庙碑文》,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_kY[8e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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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清高宗:《御制诗五集》卷五一《八徵耄念之宝联句》“苍帝发生山跸莅”句小注,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6 r-n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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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明)丘濬:《大学衍义补》卷九○“治国平天下之要”,文渊阁《四库全书》本。按晋末永嘉之乱,秦玺没于匈奴刘汉,东晋南渡之初,因无秦玺,故“北方人呼晋家为白板天子”(见《南齐书》卷一七《舆服志》)。 tDLk Z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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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元)郝经:《陵川集》卷一九《传国玺论》,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0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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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见《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九六元符元年三月乙丑条,卷四九八元符元年五月戊申、丙寅条。当时拟议的年号还有真符、宝符等,皆因此传国玺而得名。 "%f5ltut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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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见李心传:《建炎以来朝野杂记》乙集卷五“制作·宝玺”;赵彦卫:《云麓漫钞》卷一五。 a&c#* 9t{
[11-`v0
[74](明)刘定之:《玺辩》,载唐顺之编《稗编》卷三五礼十三“器服”,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A%w]~ chC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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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刘羲仲:《通鉴问疑》。 Yg,WdV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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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胡寅:《致堂读史管见》卷一四梁纪,《宛委别藏》本,第57册,903页。 FR6I+@ o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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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见《辍耕录》卷二六“传国玺”、《元史》卷一二二《按扎儿传》。 5eSTT#[+R
sv6U%qV
[78]郝经:《陵川集》卷一九《传国玺论》。 DMxS-h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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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王恽:《秋涧先生大全文集》卷四○《传国玉玺记》,《四部丛刊》本。 Oi[9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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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明史》卷六八《舆服志》(四)。参见(明)王鏊《震泽集》卷二五《礼部尚书傅公行状》。 )?IA`7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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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明史》卷二四二《程绍传》。此事原委详见《徐氏笔精》卷八“玉玺图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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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清高宗:《御制文初集》卷四。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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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参见葛兆光:《“唐宋”抑或“宋明”——文化史和思想史研究视域变化的意义》,《历史研究》2004年第1期。 Tl7:}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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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宫崎市定:《东洋的文艺复兴和西洋的文艺复兴》,连载于《史林》25卷4号(1940年10月)、26卷1号(1941年2月),汉译文见中国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组编译《宫崎市定论文选集》下册,北京:商务印书馆,1963年;《东洋的近世》,黄约瑟汉译,收入《日本学者研究中国史论著选译》第1卷,北京:中华书局,1992年。 '=5_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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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参看刘子健:《中国转向内在——两宋之际的文化内向》序言,赵冬梅汉译,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2年。 a<"& RnG(
?_j6})2zY
[86]关于宋代儒学复兴对于思想解放的一般性意义,可参看刘复生《北宋中期儒学复兴运动》,台北:文津出版社,1991年。 p}zk&`
sCCr%r]zL
[87]见陈邦瞻:《宋史纪事本末》附录一,中华书局点校本,1977年,第3册,1191页。 vrnj}f[h
7>@/*S{X
[88]严复:《与熊纯如书》之五二,作于1917年。见《严复集》第3册,668页,北京:中华书局,1986年。 t\b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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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郝经:《陵川集》卷三○。 9}0Jc(B/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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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王恽:《请论定德运状》,《秋涧先生大全文集》卷八五。 mS&\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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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关于王恽建言德运事,有一个误解需要澄清。王恽《论服色尚白事状》云:“国朝服色尚白,今后合无令百司品官如遇天寿节及圆坐厅事公会、迎拜宣诏所衣裘服,一色皓白为正服。布告中外,使为定制。”(《秋涧先生大全文集》卷八六《乌台笔补》)陈学霖先生据此认为,王恽主张蒙元德运应为金德,色尚白,以承继金朝之土德(《大宋“国号”与“德运”论辩述义》,见《宋史论集》,台北东大图书公司,1993年,第38页)。按王恽所谓“国朝服色尚白”,是指蒙古旧俗而言,与德运并无关系。宋子贞《中书令耶律公神道碑》谓太宗窝阔台即位时,“诸国来朝者多以冒禁应死,公言:‘陛下新登宝位,愿无污白道子。’从之。盖国俗尚白,以白为吉故也”(《元文类》卷五七。此事亦见《辍耕录》卷一“白道子”条)。 [,$mpJC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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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元史》卷一八《成宗纪》,元贞元年闰四月庚申。 -LK(C`g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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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见《元史》卷八、卷一三《世祖纪》。 g+r{>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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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刘壎:《隐居通议》卷三一“元贞陈言”,《丛书集成初编》本。 @=#s~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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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明)何乔新:《椒丘文集》卷一八,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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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椒丘文集》卷八“史论”。 _v=Wj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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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辍耕录》卷三。 a&aIkD
y*Q-4_%,
[98]徐寿辉的国号,传世文献均记为“天完”,过去学者们对这个不伦不类的国号曾提出过各种猜测性的解释。据1982年重庆明玉珍墓出土的《玄宫之碑》,知其国号实为“大宋”。研究者认为,因朱元璋以韩林儿宋政权的继承者自居,自诩为反元红巾军的正统,故在明朝建国后将徐寿辉的“大宋”国号窜改为“天完”。参见胡人朝《重庆明玉珍墓出土〈玄宫之碑〉》(《考古与文物》1984年第4期)、刘孔伏等《谈元末徐寿辉农民政权的年号和国号》(《学术月刊》1984年第5期)。 m1o65FsY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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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元史》卷四二《顺帝纪》(五),至正十一年五月。 ];~[Ol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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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朱元璋:《纪梦》,《全明文》卷一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年,第1册,178页。 2LH;d`H[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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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刘辰:《国初事迹》,《国朝典故》卷四,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3年,上册,第84页。 Uu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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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吴晗:《明教与大明帝国》,原载《清华学报》13卷1期,1941年4月;收入《吴晗史学论著选集》第2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年。 zp-~'kIJ
U105u.#7
[103]杨讷:《元代的白莲教》,《元史论丛》第2辑,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 '"\Mj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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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太祖实录》卷五三洪武三年六月甲子,《明实录》第2册,1037页。 s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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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参见前揭陈学霖《大宋“国号”与“德运”论辩述义》,《宋史论集》第48页;刘复生《宋代“火运”论略——兼谈“五德转移”政治学说的终结》,第104页。 '<D}5u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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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太祖实录》卷五二洪武三年五月辛亥,《明实录》第2册,1026页。 'p+QFT>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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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徐一夔等:《大明集礼》卷四八《乐·钟律篇》“火德去羽”条,明嘉靖九年内府刻本。此书系奉敕所修,成书于洪武三年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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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太祖实录》卷一四一洪武十五年正月辛巳,《明实录》第4册,2219页。 ^K8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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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朱元璋:《与元幼主书》,《全明文》卷五,第1册,54页。 w/W?/1P>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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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殷奎:《强斋集》卷五《圣节表》,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9+Bq00-Z$
58'y~Ou
[111]谷应泰:《明史纪事本末》卷三五“南宫复辟”,中华书局点校本,1977年。 H>X1(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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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张养蒙:《五德之运考》,《明文海》卷一二○。 pdq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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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罗玘:《圭峰集》卷六,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IMrOPwjc
[y;ZbfMP|o
[114]参见《明史》卷二八六《罗玘传》。 (MiOrz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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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黄瑜《双槐岁钞》卷一“圣瑞火德”条(《丛书集成初编》本)专门论证朱明火德的各种符瑞,却只字不提运当火德的道理何在,不解释德运如何转移的问题,可见明朝人的火德说是经不起考究的一笔糊涂账。 *t9q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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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古今图书集成》明伦汇编皇极典卷一七○“帝运部汇考”,中华书局、巴蜀书社影印本,1985年。 1V$B^/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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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宫梦仁:《群书纪数略》卷一天部理气类“五运五胜”条,文渊阁《四库全书》本;王用臣:《幼学歌》续编天文门“五运五胜”条,光绪十一年自刊本。 zGz'2,o3
xm,yqM!0A
[118](明)赵士锦:《甲申纪事》,见《甲申纪事(外三种)》,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第16页。这条史料承张帆先生提示。 :?6$}GcW
v+o3r]Y6
[119](明)刘尚友:《定思小纪》,见《甲申核真略(外二种)》,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85年,第73页。 > B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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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旧说有谓大清国号取以水克火之意者,按大清国号之本意,清代、史籍均无解释,故后人有各种臆测,但都不足为据。参见市村瓒次郎:《清朝国号考》,《支那史研究》,东京:春秋社,1943年;松村润:《大清国号考》,《清史国际学术讨论会论文集》,沈阳:辽宁人民出版社,1990年。 r74w[6(
s(Bi&C\
[121]清高宗:《御制诗四集》卷一四,文渊阁《四库全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