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个头再小也是娘,身子再瘦也是娘,语音再不清也是娘。
娘!已经老眼昏花看不清儿女的模样,但在家门口一听脚步声,在堂屋一闻身上的味,就能感知儿女近在眼前。
娘!过年时的娘,最受看----满面红光,笑意满脸;过年时的娘,再忙也心甘,再苦也觉甜。
听到儿女喊一声娘,娘不管是在老家还是在矿区,都有感应,立马精神抖擞;听到儿女喊一声娘,在村头大槐树下等了一个小时的娘,立马眼眶湿润。
娘家,大年初二回到娘家,儿女走到娘跟前,天再冷也显温暖,外面的风再大也感觉已到了避风港。
娘家,初二回到娘家,紧握的双手不愿松开,总怕劳作了一生的娘又去洗涮再去忙活;总怕一生不知疲倦的娘,一个间隙,又去墙角抹泪,思念亲人;总怕刚刚还欢欢喜喜的娘,在儿孙们离家后,又嫌孤单……
2019年2月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