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华北油气分公司 黄卫红 E)Cd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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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约步在乡间小路,走近一间像是被废弃的彩钢房,隐约见到有两人在劳动,走近一看,是两位瘦弱的老者在整理田地。这块地约合只有一分左右,但只是这一分地被整理得一行行一道道,像是一盘未下棋子的棋盘,旁边是原生态的草原,这个季节草原的草儿还是泛黄,被风吹得杂乱无序的样子突显了这一分地的整洁。 _|s'0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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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去年这儿也有这两位老者,也是这一分地,分开种着土豆、玉米和四季豆,每天散步都会看到老人或是在松土,或是在除草,就是偶尔不见老人都会看到土坯是湿漉漉的,眼睛见证了两位老人辛勤地耕耘、播种、松土、除草、洒水、施肥。 )~ghb"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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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到了收获的季节,我却看到了另一番景象,土豆因为不适应贫瘠的土壤连枝茎都只冒出一点点来,更别提开花了;玉米是呈递情形长的,左边的一行都矮小,往右开始一点点的增高,到最后一行时能长到一个大童高吧,细心的人曾经给数过,连没长成器的玉米秆子一共有24棵,可玉米棒子却连4颗都没有;更过分的是种的四季豆,老人在这一分地的四个边沿都种上了四季豆藤,在它要爬藤的时候用木棍给它支了坚实的支架,相当于给这一分地拉了一个围网,四季豆不负老人所望终于长出来了,这刚长出来的四季豆竟然招惹了一片片密密麻麻黑色的小虫子,后面的四季豆藤就再也没长出一个四季豆出来。 0yBi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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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去年寥寥无几的收获,大多数人今年肯定不会再耕种,这两位老人不是大多数人,他们还将准备继续播种劳作。我对此很独特的事情展开了联想,或许是老人今年找到了有更能适合这块土地生长的种子,亦或许是老人在这废弃的彩钢房内生活,替儿女看守留下的设备,打发一下百无聊赖生活的一种方式。不管是哪种由头,看到两位老人用心、尽力地在做,他们该获得应有的收成,他们更该悠闲地晒晒午后的太阳,在日落时相携去看看熏红的夕阳,在夜幕来临时挽手相伴回家。 +YCKd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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