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澎湃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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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h 阅读分享人：丁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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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7年9月1日，《
制度是如何形成的》一书由
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第一版，此后多次增订再版，
作者为北京大学苏力教授。这本书很多年前就曾通读过一遍，随着阅历的增加，现在回头再读，感觉常读常新，另有一番感悟，与大家进行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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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O]`} 此书共有三编，第一编主要是关注一些社会和法律的热点问题，诸如言论自由和隐私权、
婚姻法修改、刑事诉讼法修改、送法下乡、科技与法律以及司法审查和制度形成的问题。第二编是对于法学自身的反思。第三编是读书笔记和读后感。书名其实是苏力教授第一编中一篇
文章主标题《制度是如何形成的——关于马伯利诉麦迪逊案的故事》。马伯利诉麦迪逊案想必是每个法科学生都略知一二的故事，讲述了
美国政府换届之际，最高法院和总统之间为争夺司法控制权而进行的惊心动魄的较量，形成了美国“司法审查制度”即“联邦最高法院有权解释宪法并判断国会立法和执行机关的法令是否合宪”的先例，并成为“美国宪法制度的不可变更的重要组成部分”。苏力教授结合此案阐述了对制度来源的看法，应不断反思“近代以来，由于对人类理性力量的过分崇拜，我们已习惯于将某个后人认为良好的制度视为一种正当理性的逻辑展开，视为个别或少数精英清醒意识和追求的产物，把一个制度同后来者构建起来的关于这一制度的理性论证等同起来；我们不仅日益注重制度设计，而且设计时也往往注重所谓的制度‘本质关系’；考察一个
成功制度时，习惯于从善良愿望出发考察它的纯洁、崇高的起源；而制度失败时，又往往归结于其先天的理论不足或创制者的道德缺失。”其实，苏力教授认为应该这样理解制度，“制度形成的逻辑是历时性的，制度的发生、形成和确立都在时间流逝中完成，在无数人的历史
活动中形成，其实际发生的作用和意义并不因起源的神圣而增加，也不因起源的卑贱而减少，并且，一个先例仅仅只是一个起点，而只有在这一先例为后人遵循且必须遵循时才成为制度，个体的创造和后来者对于传统的重新构建都是制度形成的必然条件。”
EowzEGq!a5 在谈及“法律如何信仰”这个问题时，我们首先会想到哈佛大学教授哈罗德·伯尔曼（Harold J. Berman）在《法律与宗教》的名言：没有信仰的法律将退化成为僵死的教条，而没有法律的信仰也易于变为狂信，法律必须被信仰，否则它将形同虚设。对此，苏力教授的看法是：“能够为人们所信仰的法律必须是能够给人们或至少是绝大多数人带来利益的，而且信仰法律并不是一个只要下决心信仰就能信仰的事件，而是一个过程，或者说是一系列社会活动、经验、感受之中而达到的‘皈依’。”
=OPX9oG 我们从这本书中不难发现，大量使用了“进路”这一词汇。苏力教授研究进路是什么？也许正如他自己所说：关注现实、反思自我、认真读书。作为法院干警，处于司法体制改革的大时代，也应该认真读书，特别是克服工学矛盾，关注司法裁判现实，理解
学习掌握新的司法裁判观点，每日三省吾身，坚定追求“公平正义”的理想信念。有句话说的好：如果没有确定驶向的码头，那么什么风都不是顺风。愿我们一旦确定了目标就不要动摇为之奋斗的决心，无畏艰险不断攀登，终会到达无限风光的险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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