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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联系上陈年喜时,他刚刚从贵州办完离职手续回到陕西老家,彻底结束了自己20年来的漂泊生活。“现在我的心情很平静,虽说今后的生活来源处在一个不确定的状态,但是天无绝人之路,有时候结束也是另外一种开始。”尽管陈年喜说得很淡定,但对于未来的路,今年刚过50岁生日的他还是特别茫然。“我的孩子才读大一,爱人就在家种点庄稼供自家吃。我回家也只能是帮她种点地,写一些稿子,用稿费来维持家庭生活。” /'&v4C^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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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五年前的大哭一场相比,这一次看到尘肺病的确诊报告,陈年喜选择了“坦然接受”。“它不是一个让你立马儿死掉的病,虽然将来的生活质量会下降,但至少还能活着。”然而,时间变得紧迫起来,生活来源、每月三千元的医药费、自己的写作计划乃至孩子的成家立业,种种问题让他无法安心。“我有一个想法,把我这么多年的经历写一部长篇小说,直到现在都没动笔,在有生之年能不能完成还是个未知数。”上周五,导演秦晓宇在网上发文公开了陈年喜的近况,并在文章下开通了打赏,“如果正在看这篇文章的你被他的诗句打动,请随意打赏,所有款项我届时都将悉数转交给年喜。” t9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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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我的诗篇》拍摄结束后,秦晓宇还在继续跟拍陈年喜的生活,一直拍到了他前往贵州工作,这段故事将在纪录片《炸裂志》中呈现,“希望能在今年年内与观众见面”。从第一部群像式的作品,到第二部聚焦陈年喜个人,秦晓宇计划以三部曲的形式来记录当代工人与他们的诗歌。 uUS)#q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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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诗篇》中观众最喜爱和最有感触的一位,我参加映后交流,有太多观众追问年喜的近况,我开玩笑说一言难尽,索性用另一部电影来回答你。”秦晓宇说,陈年喜的形象有爷们的一面,他的诗歌又饱含对家人的深情,这些都让观众一下子记住了他。“他身上还有中年人的负累之重,就是家庭所有的重担都扛在自己身上。” 5$^c@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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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两天时间,几千元“打赏”已经到了陈年喜的账户上。对于大家的关心,陈年喜一再感谢,他说:“实在无以为报,惟有真情写作,言己言众。”(记者 李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