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陶菊
云蒙山,位于肥城市孙伯镇东坞村,乃孙膑师傅鬼谷先生教授兵法所在地,又因其山头经常白云缭绕而得名。山的半腰有一座千年古庵,是鬼谷先生为纪念其母王瑞檀而修建的一座院落。又名“白衣大士庵”,为一进院落,门东内东西两侧有石碑5通,其中尚能辩识者有顺治八年重修白衣观音大殿碑,顺治九年重修碑、雍正四年重修碑、雍正十年分任征粮碑、嘉庆二十年重修碑、道光二十六年重修碑和光绪十一年“重修白衣庵大士殿碑”。看到这一通通的石碑我不由心生感叹,物是人非是是休,斯人已去,而当时的情景,却一幕幕再现,她像一位无言的证人,诉说着云蒙山的起起落落。
“自往年淋雨频仍,屋漏壁渗,殆哉岌岌不可支。东屋山庄诸父老焉悯之,纠合同志者数位,商议修葺。但庙中既无余项,募化亦复不可,乃租庙地八亩,得租价八十七千,自二月初旬始竣。总计花费仍属不敷,诸父老各输余赀,共捐钱十七千文,仅符其用。立成,闾序余。余曰此议举也。因志始末如石,以昭来兹。” 我研读了《重修白衣庵大士殿碑》上的碑文,进一步了解了重修白衣大殿的前因与后果,不由地让我为先人聪明智慧而折服,为他们重修大殿那锲而不舍、不达目地不罢休的精神所钦佩。
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前行,不久便来到了一处坟墓前,三面环山,南面敞开,明堂广大,南侧深矮,群山似封,若闭中间,水土深厚,后面有崖可依,据说是孙膑的两把太师椅。其碑文为“齐军师孙膑之墓”。虽是“七字之碑”,我想孙膑或许深知仕途险恶、官场黑暗而隐居后对生活的一种态度吧。看到此碑,我浮想联翩,仿佛看到了几千年前的古战场,将士厮杀,刀光剑影、觥筹交错。又仿佛看到孙膑收复蝎子城一幕幕:他来到云蒙山下,得知袁达和柳木占据蝎子城,又知二人是穷人出身,杀富济贫,便生收复为徒之心。他借来兵马,攻打蝎子城,但由于蝎子城地势险要,城堡坚固,九蝎摆尾黑风口,不宜强攻,只有巧取,孙膑对此地进行查看,决定在孙伯地方按兵不动,等到冬天城内缺粮少草,蝎子入蜇,孙膑摆阵指挥,一鼓作气,攻下城池,活抓袁达、柳木,并收为弟子,传授知识,写下了不朽的传世之作《孙膑兵法》。
一一游历还有原国家军委副主席迟浩田将军为云蒙山题词“兵家圣地、古寨雄风”、“福寿百(柏)岁”石刻、碑文,碑中窥云蒙,令人遐想万千,感慨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