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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人过三十不学艺。 "&Y5N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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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从1997年开始,已过而立之年的我,因从井下调到了地面工作,有了充足的时间,从而使我与篆刻结下了不解之缘。 Wwf],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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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叔叔喜欢篆刻,有这方面的书籍,我也不时翻翻,看到书上红红的印章十分诱人,好学的我也动了心思。没有刀子自己打磨,没有石料,有办法:悄悄找来质地细腻、坚硬的砖块,锯开、磨光,照猫画虎,也算是搞起了篆刻。印刻好了,拓印又遇到了难题,砖印打上印泥,一抬起来,印油全被砖块吸干,根本打不出字迹。经过多次实验,总结出一个办法:砖印刻好后,将它完全浸泡在水里,让它彻底浸透,然后再打印泥,方能拓出稍为满意的印蜕。 ,'FdUq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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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是刻印的第一年,也不知刻了多少,往《西山矿报》寄了多少,总是石沉大海,自己也没有勇气和报社联系。1998年元旦前夕,我认真地刻了一枚《贺元旦》的印章,并直接寄给了李杰强编辑,并在电话上恳求他说:“李老师,我是初学者,你对我不能要求太高,偶尔发表一方,会提高我的篆刻积极性,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的……”从1998年元月8日发表第一方印开始,我由欣喜若狂到信心倍增,忍痛买来工具书,逐步更新工具,偶得稿酬,购成石料。稍有闲暇,勤刻苦练,技术也偶有长进。 @y+Hb@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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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目前为止,已陆续在媒体上发表了90余方,其中省级刊物发表了7方,4方作品在“第三届中国煤矿艺术淮北矿业杯全国煤矿首届篆刻大赛”中入展。 uFXu9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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篆刻虽是小技艺,但方寸之间却气象万千,涵盖许许多多的知识和技巧。要刻印,首先得能写好字,如果写不好,那如何能刻出令人满意的印章呢?古人云:“印章有刀亦有墨”即是这个道理。我刚到地面工作时,钢笔字写得歪歪扭扭,毛笔更是提不起来。当时的春联都是由人工书写,而能写春联的人又异常缺乏,600多职工的单位,写春联也是个大“工程”,可这个“大工程”却偏偏落在了我的头上,每年春节前,近1000幅对联,让我腰酸背痛。尤其是一开始的时候,不能悬腕书写,只得坐在那里,像小学生写仿一样,一笔一画,写不好,写不快,加之写春联用的是松香水、油漆、金粉之类,那种刺鼻的气味,能让人褪一层皮……连续吃了几年这样的苦,字写的仍毫无章法,手法却熟练多了,有了这意到笔随的功夫,才能在方寸之间画出满意的印稿。 aYC[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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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刻什么呢?篆刻作品要想在媒体上发表,艺术品味是一方面,印文内容也是一个大问题。如何解决这一问题,这就得益于我爱看报的好习惯。我虽是一个普通工人,由于文字功夫还说得过去,却不愁没有报纸阅读,每每看到好的段落,有时还禁不住要大声朗读,并立即记录下来。如果有了心得,还会写出读后感,发表在报刊上。悟出了好的印文,立即记下来,查字、定稿、写稿、刻石……忙得不亦乐乎。比如:社会上文凭重于一切时,刻《人格是最高学位》;当企业大学许振超时,刻《学振超精神当优秀工人》;当记者节来临时,刻《无冕之王》…… F~C9,`#W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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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自己学习篆刻没有名师,纯属“摸着石头过河”,篆刻艺术仍很幼稚,很大程度上带有新闻性。但这红白相间、诱人的印章却勾得我忘乎所以,工作之余,我将大部分精力交给了这一雕虫小技。可以说,这么多年来,篆刻伴我度过了许多寂寞的时光,也给我带来了无穷的乐趣,有了一点点进步,自己都会为之手舞足蹈;所谓的作品虽登不了大雅之堂,但它毕竟凝结着自己的心血和汗水,终让我如痴如醉。 G\I DgP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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