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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逛街时,路边的爆米花小摊上,一盆雪白而且散发着香气、比兵乓球略大一点的米花团留住了我的脚步。这种熟悉且又多年未曾再见到的口头食,一下子勾起了我对童年的回忆。 i%0ur}p % %2~%FVb
60年代的小学校门口,冷清的很,不像现在到处都是针对学生的大小门面,整天围满了腰包鼓鼓的小学生。里面除了学习用具,就是让小学生大把花钱不心疼的奥特曼、变形金刚等现代高科技玩具。 UWd=!h^dt *\Hut'7 d
那时物资匮乏,就连比较知名的小学校门前,最多也就是有一两个挎着竹篮子或挑着木箱子的小贩,蹲在那里叫卖诸如一分钱一小勺的咸蚕豆米、一分钱一块的桂皮和一分钱5张的洋画以及一分钱一块的小糖果之类的东西。碰巧了,还会遛过来一个卖米花团的小贩。 ^SF&=NpV U?(,Z$:N
米花团一分钱两个,又香又甜。放学后,我们经常围在近前观看,爆米花出锅后,趁热用圆模具一夹即成型,因为爆米花中掺有白糖,趁热吃,真是又脆又香又甜。在那个一穷二白、吃饭都困难的年代里,能吃上米花团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有时为了几个米花团,我们要攒好长时间的钱。记得一次学校组织看《南海潮》电影,可怜的5分钱竟难倒了不少穷家子弟。为了这5分钱,星期天,我们早早出发,跑到田野里,几个小伙伴足足割了一上午的青草。而青草,仅卖5厘钱一斤。我们用铲子铲,用镰刀割,用手薅。女生王霄被铲子划破了手指,张明宇的布鞋还被镰刀割破了一个小口子。据说还被他母亲骂了足足一上午。 pC@{DW;V6R /`O'eH
割草,对于生长在农村的孩子来说,可能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对于城市里的孩子来讲,像是一种考验,尤其对于未成年的孩子来说,算得上繁重的体力劳动。当我们累得汗流浃背,饥肠辘辘、歪歪扭扭地背着十几斤青草,到几里路外的郊区牛奶房卖钱时,已近晌午顶。负责收草的李大爷知道我们为了交电影费,坚持自力更生,不让家里为难后,十分感动。干脆也不过称了,按堆估价,不问多少,一律给了我们7分钱。为了感谢李大爷,我们又帮着老人晒了一会儿草。就这样,我们除去交5分钱的电影票钱以外,还有富余的2分钱。嘴馋的哥几个,竟忘记了回家,唱着跳着享受米花团的美味去了。 Al} B34.uh :4COPUBpPV
几十年过去了,我们各奔东西,米花团也就成了童年的记忆。如今,每当小区里传来“炸爆米花”的哟喝声,我都禁不住偎到近前,听一听那熟悉的“砰砰”声,闻一闻散发在空气中甜甜的,沁人心脾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