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江汉油田 李敬民 H7tviS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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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秋十月,依丽江而上,我独自一人骑摩托车跨越崇山峻岭,进入云南宁蒗县。在翻上山顶进入山门看见泸沽湖的第一眼时,便被眼前的景色所惊呆了。 P5?VrZ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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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山环抱中一池碧水静卧湖面,在白云的映衬下蓝的出奇,湖中的两个小岛如龙眼点缀亭亭玉立,对面的格姆女神山簿雾缭绕,尽展阿娜动人风姿。泸沽湖就像散落在人间的一颗大翡翠。 BFW b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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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飞车直抵湖边洛水村。临水而建的摩梭民居,木瓦木墙木垛房,四合院里繁花春色,绿树掩映,门前五六步便是湖水清涟。正可谓家家院内无闲地,户户门前有小船。由于门摩梭人至今还保留着母系大家庭和男不娶,女不嫁的阿夏婚姻(俗称走婚)因而被誉为“东方女儿国”。 }8 z: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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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夏在摩梭人眼里是情人朋友之意,无论男女都这样称呼。摩梭人是以女性为轴心的家庭人口由几个到几十个都是由一个始祖母的后裔组成。家庭是“舅掌礼仪母掌财”。 !0@4*>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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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的是我正好住在村长家里,卸下行李已是下午三点。同房早我来一天的香港朋友告诉我,摔跤比赛就要开始并约我同往。 T9V=#+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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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规矩骑马者要跟马的主人摔,男女不限。那位香港朋友被摩梭姑娘很友好地摔倒了。我骑着铁马上山自然就没了对手。不过对山歌时我成了来自昆明的姑娘们的临时党代表兼总指挥。对情歌是姑娘们的拿手好戏,也不知摩梭姑娘们打那学来的,民歌,流行歌全会。昆明的姑娘们在我的指挥下连民歌都出来了,结果还是被摩梭姑娘们唱的没了声。下山时姑娘们告诉我,晚上有篝火晚会,届时邀我参加对歌。 E_=F'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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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村分上村下村,全村73户人家500多口,世代从事农渔业生产。前几年还能打猎,现如今早已经鸟枪入库子弹生锈了。保持生态平衡,当然是件好事。 /8e}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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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湖光山色分外清澄,我独自徜徉在湖边,享受片刻宁静,行至格里岛屿湖边一老树下,两只猪槽船停泊岸边静待主人,好一幅野渡无人舟自横的写意画。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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遐思之时主人已回,开始在湖边架块石头烧火做法饭。父子两人配合默契。儿子烧火,父亲抽烟。我发现这位摩梭老人的旱烟袋是用真皮做的哩。 ,)[9Rg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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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失时机地与老人攀谈起来。今年58岁的老人家住对岸四川省的盐源县,过着定居式的婚姻生活。谈话间18岁的李扎什从船舱里拿出两条欢蹦乱跳的鱼随手丢进火里。烧烤开始,待熟了撒点盐,尝一口果然鲜美无比。这种原始的烧烤方式是城市人无论如何品尝不到的。 Fy{y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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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烤没吃完,李扎什已经为我盛满一碗米饭,菜是当地的风味明吃——猪膘肉。一锅清水,内有白菜,土豆,辣椒,中部一块烟熏肥肉。洒点盐我吃了一碗,味道好极了,山野之味非酒楼佳肴所能比呀。 vIJ5i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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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晚会开始了。坝院中间一堆柴火点燃,摩梭姑娘小伙围着火堆跳起锅庄舞。欢快的歌声在宁静的泸沽湖上回荡。禁不住这热烈的场面,和着节拍我也加入舞的行列。一位在山坡上对歌的姑娘发现了我,于是主持人告诉大家,请一位不远万里骑摩托车来泸沽湖的客人给大家唱一首歌。走上近前,我请一位摩梭姑娘同唱一首新疆民歌《掀起你的盖头来》。因为这群摩梭人中唯她一人戴红头巾。 -Rw3[4>@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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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泸沽湖水轻拍着岸边的石头和停泊的木船,天上的星格外地亮,仿佛伸手可摘。在这儿看星星跟家的感觉不一样。夜很静,我独立岸边,聆听泸沽湖边独有的涛声。 j_2g*lQ7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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泸沽湖的早晨很美,云在山尖缠绕着。早起的打鱼人已驾着猪槽船行在蓝天碧湖之中,一束阳光射来,整个湖面金光灿烂一片祥和。 !=:>y 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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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湖边的石上,掬起湛蓝的湖水洗把布满征尘的脸,然后骑车去30公里以外的温泉。早些年这温泉是个天然大池子 ,附近十里八乡的摩梭人劳动之余都在这儿洗,男女共浴。后来有人把池子一分为二,墙与水面平齐,双方共演出水芙蓉。再后来这堵墙日渐加高,便成为如今的两间浴室。 id:,\i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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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梭人每家都有一个祖母堂,虽说是母系氏族,但生活并不轻松,要承担一家人的全部负担,干着比男人还要繁重的劳动,喂猪、种田、打鱼、做饭、砍柴、养孩子全靠女人。摩梭妇女付出着比男人多几倍的艰辛和汗水。 ] x)>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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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烟绕梁的祖母堂前,73岁的老祖母招呼我在紧靠佛龛的火塘边坐下,扒出火堂塘里的土豆放在我面前。火塘是一家人的议事中心,火塘上方的神龛里供奉的是祖宗的牌位。一般不许生人进入。摩梭人信奉的是藏传佛教,经堂里常年油灯闪烁,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异常神秘。 ndLEIq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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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邀请与村长一家人共进晚餐。泸沽湖的鱼鲜美无比,敬给客人的用亲青稞酿制的酥里玛酒虽酒度不高却极易醉人。在我沉醉于泸沽湖美丽风光之时,也被摩梭人淳朴的风情所陶醉着 A6=Z2i0w>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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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面飘起了细密的雨,秋风吹响了冬的前奏曲。而在火塘边却真切地感受到了一种家的温暖,一种长途跋涉后的片刻安宁。难忘的摩梭人 ,神秘的泸沽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