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用第20楼zwm00000于2017-08-01 10:26发表的 有橄榄绿记得一路温情 :
|&RdOjw$u 踏入军营的那一年,我19岁,野战班里的其他九个战士和我一样大,一样的青春,一样的纯朴,站在一起是清一色的橄榄绿。
mi97$Cr2 喜欢和大家在一起的感觉,都是脱下稚嫩走向成熟的年纪,或说笑,或打闹,或恶作剧,军营里的我们从不觉寂寞。
(x.K%QC) 那一年秋天,千里之外的父亲来信说,家里的十五亩的玉米地被水淹了,母亲的风湿又犯了,需要钱治疗,问我能不能向战友借些钱。我知道,家里一定很难,父亲能向我这个千里之外的儿子求助,显然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母亲的风湿病多年,花去了不少钱,这次一定又是很严重。我有些犯难,虽说在军营里呆了半年多,和大家相处很融洽,但从未向谁开口借过钱。
KsUsj3J 我把信藏在了床头,一连几天都耷拉着脑袋。班长问我怎么了,我欲把家里的情况说出来,又碍于面子,一时语噎,藏在嘴里的话咽了回去。家里的事,我没再写信过问,也不敢过问。我恨自己,父母养我这么大,竟然还不能给家里一分钱的帮助。
% j^= 春节回家探亲,我的腿象灌了铅一样踏上了北去的列车。母亲的病是否康复?父亲可好?上次的那封求助信让我无颜面对二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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