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惭愧,在空间搜索半天,除了全家福,我没找到一张和母亲的合影,这一张还是10多年前给母亲拍的。如今母亲已经卧床近5年,在这个夏花烂漫的季节里,唯祝母亲一切安好! 引用第50楼方大化工123于2018-05-21 08:53发表的:
很惭愧,在空间搜索半天,除了全家福,我没找到一张和母亲的合影,这一张还是10多年前给母亲拍的。如今母亲已经卧床近5年,在这个夏花烂漫的季节里,唯祝母亲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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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艳春老师对活动的支持!这已经很不错了啊,可以看出母亲眼神里传递出来的爱意,祝福伯母健康快乐,幸福永久! 好活动鼎力支持!
回 楼主(登高的温石) 的帖子
母亲虽然个子不高,但在我心中却有高大的形象,母亲虽然很平凡,但在我心中却非常的伟大! 母亲一生勤劳,朴实,善良,不仅深爱自己的子女,还非常疼爱着孙子们!Re:回 楼主(登高的温石) 的帖子
引用第54楼川九盆盆于2018-05-21 10:30发表的 回 楼主(登高的温石) 的帖子 :母亲虽然个子不高,但在我心中却有高大的形象,母亲虽然很平凡,但在我心中却非常的伟大! p_w_picpath/back.gif
满满的幸福感! 引用第55楼川九盆盆于2018-05-21 10:35发表的:
母亲一生勤劳,朴实,善良,不仅深爱自己的子女,还非常疼爱着孙子们! p_w_picpath/back.gif
好爱意融融的画面! 愿母亲的病痛轻些 再轻些
母亲七十有五了,一生多病多磨烂,八年前在重庆肿瘤医院做过一次胆总管梗塞大手术,术后恢复不佳,疼痛时刻伴随,感觉从此更是病痛缠身。虽然多次去县城三甲医院请所谓的专家诊断,但他们似乎统一了口径,吃药没用,只能靠自己调养,上年纪了,不可能做手术。再则,您自己也不愿意再做手术。虽然常年中西药不断,而由于年纪大且“无人”照顾,独自住在父亲生前在单位购买、留下的一个名叫桥南家属区的六楼上。看到母亲时时呻吟,又不能替她分担疼痛,心里的滋味难以言表。想到母亲现在的境遇,止不住多次偷偷地泪流。
“嘀嘀嘀!”,电话来了,打开手机显示母亲来电,急忙接听:“周家坪,你要买啥子(什么)菜?”。正在开会,“呜呜呜!”手机在振动,掏出手机显示母亲来电,急忙跑到会议室外接听:“周家坪,给你买了你喜欢的菠菜、芹菜,还有番茄,你下班就下来提。”平常由于工作忙(以工作忙为借口,很多时候可以为自己开脱,尤其在没有去看望母亲的时候),家庭出现问题的时候,母亲总会为我买菜。
这就是母亲!一天被病痛折磨得死去活来还惦记着自己的子女的母亲。想必应了那句古话:“儿行千里母担忧,母行千里儿不愁”。
母亲出生于上世纪四十年代初,一个只有母亲“没有”父亲的贫困农民家庭,勤劳善良,好胜好强,没有文化(为此,她在我们几兄妹面前多次埋怨外婆,读了几天书就没有再让她读书,她说,外婆说我爸爸在读书,她就不用读了。母亲说,她和爸爸定的娃娃亲),生育我们六兄妹(现存四兄妹),辛苦一辈子。父亲比母亲小近两个月,十六七岁时跟着招工的干部来到了矿山,走进了煤家,当了一名煤矿工人,三十多年的煤矿生涯,辗转多家煤矿单位,常年不在家,直到八十年代末农转非几年以后,爸爸单位分了住房,母亲、我、妹妹才。随着我们子女的陆续到来,如千千万万个煤矿工人家属一样,既要干繁重的农活,还要照顾我们四兄妹,在那个年代母亲的境况可想而知。母亲虽然对爷爷、婆婆当年逼走自己有意见,但她还是继承了中华儿女孝顺的品格,对每年爷爷、婆婆的造访总是以礼相待,拿出平时一家人舍不得吃的食物招待爷爷、婆婆。
关于外婆外公。关于外婆,我没有一点儿记忆,或许是我是在“外面”出生的。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爸爸担着两哥哥,妈妈怀揣即将临盆的我背井离乡去了爸爸挖煤炭的地方。抑或是外婆去天堂的时候,我还很小很小,根本就没有记忆。关于外公就更不用说了,妈妈说,外公是个“来无影去无踪”的神秘人,外公在外跑社会不顾家,家,只能是外公的一个落脚点,如果回家对外婆、母女和小姨多是打骂,因为外婆生了妈妈和小姨两女孩儿而嫌弃。某年外公还带回了一个小男婴要外婆抚养,据说是外公拐跑了地主家的女孩儿在外面生的,也就是我现在的大舅(已故)。母亲说,小时候大舅对她和小姨挺好的,些年来,我们也一直在来往,直到现在。只是我还没弄明白,大舅姓庞,而外公姓杨,大舅为何不跟外公姓,闲了问问母亲。 关于外公,据说在离家几百里的另外一个集镇开茶馆,被解放军过兵时,枪滑机(走火)打死了。外婆怨恨,没有去收尸,也没有去找他,妈妈、小姨至今也是。在这样的环境成长,母亲尝尽人世间的酸甜苦辣就不足为奇了,好胜好强不服输、倔强的性格估计也在这样的环境中养成了。
母亲和爸爸是一个乡的,两家距离不到三公里。按我的推算妈妈和爸爸成家时应该不到二十岁,因为大哥和妈妈相差二十岁,随后相继有了二哥。由于婆媳、当时社会等种种原因,四十八年前的一个冬天,爸爸拖着一家大小来到了爸爸工作的地方,某县办煤矿。妈妈和哥哥们当然不可能跟着爸爸一起去挖煤炭,就在所在地寻求落户。这落户也是大费周折,最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落了户,暂居在好心人一户刘姓人家家中。落户不久,也就是出来不到两月,来年的春天,我哇哇坠地,来到了人间。外地人插户,村民(当时称社员)是不欢迎的,一个生产队跟一个家一样,增添人口就多几张嘴吃饭,多分生产队的粮食。妈妈更是受尽了欺凌,跟着其他社员去种田种地,总有人不让妈妈干活,不干活就不会评工分,没有工分就分不到粮食,没有粮食一家人肯定就要挨饿了,冷嘲热讽、挨骂受屈肯定是免不了的。在自己所在附近种点儿小菜啥的吧,更有好事者直接将母亲的锄头给扔了,种的东西给破坏了。
如今,母亲每每和我们谈及当时的境遇,总会带着幸灾落祸语气说当时那几个“坏人”都没有得到好报,基本上都没有得到善终,早死了。
我在想,那个年代,母亲一定是受尽了人间的委屈尝够了人间的酸甜苦辣又没人倾述,你是怎么过过来的哟,我的母亲。在我的记忆中,母亲总是在忙碌。评工分的年代,母亲要像一个大男人一样担粪上下山,犁田、筑坝(农业学大寨时修堰塘、水库),这样才能评高工分,有时还背着嗷嗷待哺的我们干这样的活儿,有时给我们喂奶的功夫都会被人“检举揭发”而被扣分。一天劳作结束,这样的劳动强度,想来早已是腰酸背痛、身心俱疲,但一刻也不能停下来,回家后还要照顾我们兄妹,洗衣煮饭喂猪干“自留地”的活儿,丢了耙子就是扫帚,像陀螺一样永远不停地旋转。油、电灯下,星光中,多少个日日夜夜,迷迷糊糊中总是母亲劳作的身影。
辛勤劳作,能有丰厚的回报,这是最直接的思维,但那个年代,吃不饱穿不暖挨冻受饿就是现实。由于人口多,要分粮食,我们家年年向生产队补钱,这钱除了母亲精打细算外,就是当工人的爸爸出了。爸爸兄弟姊妹也多,家中儿子排行老大,又是个顾大局重亲情的人,在他的资助下,小的一个叔爷和姑姑都读了大学,而今生活妥妥的,对于父亲,他们总是有说不完的感激话,虽然父亲已作古。同时,他挖煤的工资还要管爷爷、婆婆,可想而知,他又能拿多少钱为自己的老婆儿女。
跟母亲要学费钱,经常要得哭,家庭的经济状况可想而知。记得那个时候小学学费是三块八,大哥上中学是五块五。就是这几块钱,每学期要分几次方能交清。老师多次催交,少不了罚站,站在教室门口,包括经常迟到,以示惩戒。于是多次向母亲催要学费,不知是真没有,还是母亲不给,反正要得哭。
我与母亲小故事
母亲狠狠地揍过我,就因为我偷拿了两毛钱。“不是自己的不能要,再穷都不能偷东西。”母亲常常教育我们说。
有一次一个人在家翻箱倒柜,我看到小箱子里底层有一个方形红包裹,打开看到有一叠两毛的新钱,十几张,便抽出一张,藏在搁置锅儿、罐儿的木架子上,用木盆压着。两毛钱,可以去途径上学的小卖部给自己买一个生了虫子的甜饼子吃,还有剩余买一只铅笔,一个小本子(我还是很爱学习的,小学成绩一直不错,字也写得工整)。正盘算着怎么慰劳一下自己。美梦还没有做完就被妈妈发现,少不了一顿痛打,直到拿出两毛钱为止。母亲说,从小要有一个好品行,再穷都不能偷。现在都不知道母亲是怎么发现的,并且认定是我拿了的。
夏夜乘凉下河沟
到了夏天,我们几兄妹会在屋前坝子里乘凉。把一根根斑竹用麻绳编制在一起放在两根长板凳上,躺上去虽然感觉“嗯”人(生活条件差,没啥吃的,身上没肉),但凉快。等着母亲煮吃的,很多时候不知不觉睡着了,又会被饿醒了,睁眼看到的总是母亲不停忙碌的身影。记得有一个夏天,天上的繁星不停地眨着眼睛,山上的不知名的虫儿、鸟儿“咕咕”!、“喳喳!”地唱和,此起彼伏。睡梦中,呼吸不畅,醒来白茫茫的一片,几乎什么都看不见,迷迷糊糊中下得“凉板棍”床,往前走了几步就感觉脚下是空的,接着咕噜噜滚到了七八米高的地坝下河沟里。“春、春!哒倒(跌倒)没有、哒倒没有!”。我们地方话说“哒倒”没有,就是有受伤没有的意思。只听见母亲不停地急切地呼唤着我的乳名问我,随后母亲下来把我抱了回去。命贱!幸好只是皮外伤。原来是母亲用火烧“苦蒿”等植物,给我们驱蚊,以至于烟雾弥漫,让我“迷失”了方向。
人生第一双皮鞋
记得大概是15岁那年,我穿上了人生的第一双皮鞋,一双黄色的大头皮鞋。修筑我们所在三队到四队的公路,母亲所得的工钱。十几块钱,母亲都用来给我买皮鞋了。我也不知道母亲当时是怎么想的,平时非常节俭的她会拿一笔“巨资”给我买皮鞋。我想,或许是我在长大了,还没有穿过皮鞋,母亲觉得该穿皮鞋了吧。
和父亲没完没了
或许是我小时候学习成绩好,比较“聪明”,从小父母对我似乎就给予厚望,费了不少周折,小学还没有毕业就转到父亲工作的地方,进入职工子弟校,跟父亲一起生活。有一次和楼上的同龄小伙伴下象棋,达到了“忘我”的境界,父亲多次呼唤回家吃饭,居然没有听见,被父亲狠狠地揍了一顿,也不知道父亲为什么发那么大脾气,虽然没有把我打得皮开肉绽,但身上的条纹清晰可见。刚好那天母亲来到了单位,见状后和父亲没完没了。
……
昨天在地面、井下拍了一天的微电影,傍晚空闲下来,便提着朋友给儿子买的一件好奶(当前市面上最贵的)去了母亲家。上午母亲打电话说给我买了四季豆、番茄、黄瓜等,让我去提。来到母亲家,母亲躺在床上的,见到我开门进屋,急忙从床上起来,还是不断地呻吟着,肚子疼啊。我似乎已经习惯了,只是一味地劝慰母亲,要吃东西,吃了东西才能吃药,否则会伤胃。也只能仅仅如此,别无它法。
母亲虽然生有三男一女(女儿远嫁湖南),正因为您好胜好强的性格(至今都是),加之自己不愿意和儿子们住在一起,再则是媳妇一个比一个强势、厉害,才造成了自己独自一人住在一边的境况。儿子们如果顺了母亲的意,后果就只有一个——离婚才行。母亲啊,媳妇毕竟不是自家养大的,能什么都像儿子一样顺您的意么?我们做儿子的几兄弟虽然两头受气,但还是把天平偏向您这边的,尤其是在您而今去日不多的日子里,隔三差五跑楼上来照顾您,如果没来看您,都会给您打电话时时牵挂着您。只是现在您的二儿子会少来看您了,您也知道他的境况,前年11月份井下受伤,左脚腓骨骨折,医治过程中有发生脑中风,造成右边半边中风,他自己都行动不便,您就多原谅他了。
母亲啊,您不知道,每当我们不得不走即将跨出您的大门时,总会难过地叮嘱一句“妈,有事就打电话。”所以无论我们在哪儿,在做什么,只要是您的电话,总会第一时间接听、回复。
母亲啊,现在的您不能正常吃喝,也不能到处跑了,而这些,做为儿女的我们,又不能替代您的痛,替代您的所有不开心。
母亲啊,您这辈子就是辛苦的一辈子,您这辈子就没有过过一天舒心的日子,您辛苦了!这社会、这世界,以及儿女们似乎欠您太多、太多,……
而今,我只希望您老人家不再好胜好强,性情安静、平和些。儿女们唯愿您的病痛轻些!再轻些!……
(图为一次带母亲去县城看病回家乘坐火车场景)
多次提笔欲写一篇关于母亲的文章,适逢中国企业员工互动平台推出《五月 与母亲合张影》栏目,加之侯秀峰老师提醒,提笔至今,勉强成文。拉拉杂杂,哆哆嗦嗦,言难答意。 五月
有一种花的名字
叫做康乃馨
它是最温馨的寄语
它是最伟大母爱的化身
有一种爱最暖
它就是母子情深
有一个最亲切的名字
叫做母亲
当我呱呱落地时
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您
当我牙牙学语时
妈是我第一次的发音
当我蹒跚学走路时
就是您牵着我的手
在我身边半步不分
当我开始学习生活时
第一位老师就是母亲
您用甘甜乳汁哺育了我
您言传身教教我做人
您教导我在逆境中
也要昂起头不怕苦
您告诉我为人处世
宽容善良是立世之根
你为了儿女操碎了心
您就是我人生路上的那盏明灯
点燃了激情照亮了青春
光阴似水,岁月无情
如今儿已长大成人
有了家庭,已为人之父母
但您却白发染双鬓
额头刻满深深皱纹
勤劳的双手道道裂痕
佝偻的身子不再挺拔
孩儿即使倾尽一切
也无以报答慈母深恩
儿女们深感内疚
只能用及时尽孝
好好报答您的养育之恩
五月
有一个节日
它叫母亲节
儿送您一束康乃馨
愿您健康长寿
多陪我些秋冬夏春
在此我深深的鞠上一躬
说一声
我爱您――我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