遁入书中不自拔
文/永康石油 胡巧莉少时常去新华书店,母亲上夜校便把我“寄存”书店里。母亲上课的文化馆与书店是前后排,书店沿路而建,文化馆则在其后,前后相距不过十几米。饶是如此,母亲仍是一次次地叮嘱我:可以在书店里看书,切不可出了书店的大门,待我下课便来接你。
每当这时,我便应一声:我晓得的,你且放心上课去吧。母亲离去,我便熟门熟路地走到图书的殿堂之中,沉迷在书海里。母亲不寻我,是断然不会离去的。时隔多年,早已不记得那时读的是何书了,作者之名倒颇有印象——杨红缨,当是那时著名的儿童读物作家。以作者名在书店的搜索栏内查找,果然找到了熟悉的书名《淘气包马小跳》。
万书丛中任我遨游,我没有偏爱某一类书籍,也无非要读完一本书不可的执拗,于是散文成为首选。不同于文言文的“咬文嚼字”,散文更为接地气些,所描绘之景,所描述之事,也更贴近现代生活,最为重要的是:看散文不需要文学功底,更适合碎片化阅读,即读即放,既无小说之“爱不释手”,也无心灵鸡汤之“甜腻”。散文之作者与我而言,并不是最重要的,最为重要的是,文风是否符合我的阅读习惯,言辞之间是否能够吸引我。待到双十年华,买下一本书的决定性因素竟简单到——书名是否合乎心意。
自那之后,读花卉专业时我便买下季羡林先生的《一花一世界》;回归纸质书信之时便购入陈蔚文女士的《见字如晤》;回首不可触及的青葱岁月时,则买下了林清玄先生的《愿你,归来仍是少年》。凡此数本,皆缘起于书名才与之相遇,而后发觉,书中的字句也如其书名入我心扉,以书名购书亦成为一特殊爱好。
“上学是谋生,读书是谋心”,初闻此语未曾领会,再观其语才知读书是一生的“事业”,读书多少,与自身文学素养密不可分,。愿做一位读书人,只关“阅读”,无关“风月”;余生愿做一书生,遁入书中不自拔。 感谢赵老师的精彩分享,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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