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果熟了
文\浙江石油金小盼秋阳西斜的傍晚,晚霞染红天边,余晖洒向漫山遍野,茂林植被犹如镀上一层金光,柔和而又绚丽。金色树梢上挂着一颗颗椭圆的果子,草地上亦是落了一层,好奇捡了一个瞧,白色椭圆状,不知是何果,只觉熟悉。忽闻身旁一慈蔼的声音:“白果都熟了,冬天快到了。”想起来了,这是银杏果实,我们叫它白果,可以当坚果,亦可入药。
老人走后,我和母亲开始琢磨那树和那果,想着能不能带些回家。说实话,我对“银杏”并不熟悉,是先认识白果才认识的银杏树。第一次邂逅银杏,是在六年前的秋天,单位组织秋游,一大班人游山玩水,好不惬意。在去往景点的半道上,景色空幽,曲径回廊,一切犹如名师大作,美得梦幻、脱俗,尤其道路两旁的行道树,参木直射苍穹,想来在酷热季节,必定凉爽之极,“背靠大树好乘凉”,古人诚不欺我。望着苍翠逼人的银杏树,猛然想起 “扶摇直上九万里”这句诗来。当时的我就在想,要是我们的城市也能多栽些这样的树该有多好!可以遮风挡雨,又如此高大清秀,高大上的既视感。 “呀,你看,银杏果子熟了,我们带些回去,炒熟吃可香了。”原来这就是银杏树,那是我第一次对银杏树产生兴趣。
眼下正是秋天,望着眼前这满地的果子、落叶,得来全不费功夫。偶尔捡到一枚紫色的果实,放于鼻尖,一嗅,脸色顿变,这味道与想象中落差甚大。母亲笑着说:“果子是好东西,炒熟了当坚果吃,对肺好,治咳嗽效果不错。”我对白果的要用价值存有疑虑,对于母亲的推崇一笑而过。只见母亲将果子在手里轻轻一搓,只见那紫色的皮肉和淡黄色的果核就分离了,两头尖尖。母亲将果核放在上面,让我仔细瞧。我一看,竟然没有一点汁液,干干净净,而且果肉细嫩。
带回家的白果,经过几天晾晒,颜色已变成白色。母亲发现后,笑着说:“放在锅里炒着吃,一定很香,可惜太少了。”
想着乘着休息再绕道去看看,不曾想,等我再次去的时候,原先那满树挂着的果子已经所剩无几。想着或许是住在周围的居民摘了去,只剩寥寥不多未成熟的挂在树上。“姑娘,你要是来早一点,或许还可以捡着几个。”一位闲来爬山的老奶奶看我往树上看,停下脚步安慰我。我迩尔笑道:“乘着休息过来转转,顺带而已。”
回家后,致电学医的小弟,询问白果是否真的有治疗咳嗽的功效,得到肯定回答后。上网买了一大包白果给母亲,让母亲拾掇拾掇用。为此,母亲专门去咨询了中医师,详细记下白果的用法。
这两天,母亲正在试着做白果糕饼,想着物尽其用,看看能否将白果的药用价值发挥出来。经过实验,白果红薯膏出炉,不谈味道,只看其要用价值。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