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可爱
文\塔河炼化公司邵亮又是一个冬日温暖的午后,阳光穿窗而入,洒在阳台和沙发一角,窗台上的那几盆我不知其名的花,叶子在阳光下更有几分明亮的绿。阿嚏在这明快的阳光中写着文案,手边的白瓷茶杯里,水汽细细飘升。
嘎达梅林的马头琴纯音乐,不停地从音响中涓涓流淌出来,似乎带着遥远而广阔的草原气息,让我沉醉其中。我一边收拾房间卫生,一边欣赏这美妙有佳的琴乐,试着想想,一个草原汉子在整理他的蒙古包,耳边是风带来的悠扬的马头琴声……我把目光深深地投向窗外,寻找记忆中的一片大草原,就像在喀纳斯见过的那样,草色莽莽,自由而沉静。
我确实被这音乐和记忆深深吸引住了,我不是一个矫情的人,但有点感性,在这情景之境,我突然流下眼泪……悠扬的马头琴声中,我听出了来自草原无边无际的孤独,莫非琴师的内心也是孤独的,那么大的草原,人又稀少,说孤独很正常。
我想,琴师把这独孤搓揉成音符,通过亲密的马头琴,慢慢地再把孤独抽丝一般拉成琴声,所以马头琴才有这绵绵不绝、悠扬曲折的调子,也只有这调子,才能穿越辽阔的草原,丝丝扣扣拨动另一个世界的心弦。
可是,琴师的孤独与我有什么关系呢?有,我在同样辽阔寂静的沙漠戈壁上,我能听懂琴师的孤独,隐约夹杂着我的心情。想想我们的孩子还有数月出生,而我似乎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只是觉得时间飞逝,昨天还是喀纳斯草原和白哈巴的日出,明天还有心心念的墨脱,怎么一下感觉如此遥远了呢?我就这样在琴声中默默泪流。
“怎么了?”大约是听不见我的动静了,阿嚏走过来问道,但见我“哭的凄惨”,便给我拥抱。不怕你笑话,这显得我有点脆弱了,可我知道,我是一个坚强的人。
“你被这音乐带到哪里去了?”她责备地说,换个欢快一点的音乐。
“我突然觉得时间过得好快……”我含糊其词地说。
“你这属于产前焦虑。”阿嚏给我科普了一下,说这种焦虑不仅女人会有,男人也会有。也许吧,反正听妻子这么说了之后,至少我感觉好多了。
我又继续整理衣柜,这是为迎接小孩子准备的。我把小孩的衣服一件件挂起来,拍了照发给我妈看,发出语音,“妈你看,这衣服真是太小了,袜子还没有我手心大。”
我看了看窗外,冬日的阳光还是暖暖的,多么可爱啊。 感谢老师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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