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春暖花开时
文\茂名石化欧少红明亮的白炽灯,此起彼伏的“哒哒”声,伴着淡淡的无纺布清香,一手拿松紧带,一手拿口罩,打带, 旋转,再打带,行云流水间,20秒,我就完成一个口罩四个松紧带的固定。此时,我伸展了一下有些酸胀的双手,抬头看一眼挂钟,时针即将到达八点,外面的天应该大亮,朝阳已经暖暖地照在盛开的木棉花上了吧?
班长拿起我桌面的口罩,细细检查口罩带的牢靠度,有没有漏打的口罩,还不时叮嘱我,手要离加热钉远一些,务必注意安全,累了就起来走一走。关切的话语让我一夜的劳累消除了不少,我微微点头,报以一个灿烂的笑容。
新冠肺炎疫情发生以后,我常常被白衣战士为抗击疫情前仆后继的英勇感动得热泪盈眶,不自主地思考自己能够为抗击疫情做些什么?听闻公司为支援地方企业,购买生产线、搜寻熔喷布、送技术上门,还号召女职工志愿参与口罩生产,我毅然加入了志愿者行列,成为200名志愿者之一。
“我发现边打带,边计算口罩数量,不仅可以避免下班前匆忙的计算失误,还可以让手脚不定期得到休息。”一个班可以打2000副口罩的“小能手”庆梅分享了她的经验。
“我一个班平均打1500个口罩,八个小时我最起码得踩6000次踏板,如果一脚猜到最后会很累,我两只脚轮流踩,就轻松多了。”我也分享了心得。
每次吃饭的时候,姐妹们都会彼此交流经验,力求找到既安全又高效的方法,大家一想到亲人朋友可能会戴上自己亲手打的口罩,大家就愈加热情高涨。
因为进入生产车间不仅需要穿防护服,还要经历三次消毒,所以出入车间成了一件极其繁琐的事情。除了吃饭时间,我干脆不喝水、不上厕所,刚开始我会觉得口干舌燥,慢慢地,我一坐下来打口罩带,就开始反复对比自己打的每一副口罩,思考着怎样打带,才能让人戴得又牢靠又舒服,看着打好的口罩越堆越高,就越打越带劲,直到下班时间,班长反复催促,才肯离开车间。
以前总不明白姐姐刺十字绣为什么能不吃不喝不睡,一坐就是一整天,我总会心疼地劝姐姐,多起来运动运动,否则肯定会腰椎劳损,姐姐却听不进去。现在我终于体会这种感受,当你执着于一项工作时,是可以沉迷其中的,原本只是为解决“一罩难求”的难题而志愿服务的我,蓦然间发现,我已乐在其中。
万物之美,美在希望。在全国上下万众一心的努力下,疫情已得到有效控制,复工复产如火如荼,太阳已升起,木棉花已绽放,胜利还会远吗? 感谢赵老师的精彩分享!
感谢赵老师的精彩分享! 赵老师发帖辛苦了,问好! 祝赵老师周二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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