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问好贾平凹的自在独行
李林:今天,我在思念谁,母亲?
今天,我属于我自己
什么也不去想
把脑子清空
去田野去河边去山坡
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
拥抱暮春的风
享受和煦的阳光
和小草对话
与白云为伴
躺在松软的大地上
让自己化为泥土
追寻那渐行渐远的时光
一只风筝飞起来了
那么自由 无限欢畅
我想我就是那只飞翔的风筝
飞得再高
大地才是我的故乡
因为 母亲一直在眺望
我逆行起飞的风
是你吗?母亲
我终归属于大地
如果,如果你仔细倾听
你会听到大地的响动
那是我深情地呼唤
那是我炽热地感情
母亲,你听到了吗?
2020.3.28
冯骥才:留得清气满乾坤
忽闻孙犁先生辞世,一阵痛惜过后,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产生。静下心想,心中无声地冒出王冕那题画诗中最后的两句:“不求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
在我热爱继而从事文学来的几十年里,不断地读到孙犁先生的作品。先是他那种风格独具的小说,他的乡土情感与真诚的人民性,那种风格一如白洋淀里的水光荷影,明亮透彻;后来便是他的散文随笔,亦是一样的清纯;其练达的文字,尤具古典文学的功力,仿佛荷叶上的颗颗露珠,晶莹闪烁。孙犁先生在中国当代文学史上自然居位甚高。那么,他身后给我们留下的除去作品本身,还有什么呢?
我至今还记得他在鞍山道那两间老式平房,一排书柜从中隔开,外边待客,里边起居。房子几乎没有什么装饰。方桌上一个圆圆的水仙盆,用清水养着十来枚各色的雨花石。那清澈而沉静的水与石头上不变的花纹,便是他个性的象征。记得他每收到外边寄来的刊物,则用裁刀在一边整齐裁开。取出刊物后,收起空信封,以便反过来再用。
他不爱热闹,自然更不善应酬,与人谈话时也是说得少。他很少谈外国作家。当时我想,可能是“文革”才过不久,老人们心有余悸,尤慎于言吧!然而他从不苟合时污,不迎合权势,绝不写那种低眉折腰或是为虎作伥的文字,这在那个充斥着政治淫威的时代是极难做到的。由此看,不正是一种坚硬的骨气支持他这个外表懦弱的知识分子周身不染地度过了那风雨十年吗?
他不喜欢世俗的纷争与打扰,他甚至更喜欢寂寞一些,逢事辄必退避三舍。但是他又不会对社会的症结视而不见,往往忽出一纸言辞犀利的檄文;他既出世又入世。前者出于他的天性,后者出于他的社会良心。而其前者应视作为人高洁,不落俗;其后者则是他思想原则上的黑白分明,刚正不阿。
孙犁先生的处世是有距离感的,它的美学也是讲究距离感的。即便是他写那些抗战时代的小说,对自己十分投入的生活,也保持一种审美的距离。审美距离的最终成果是审美的升华,这也是他那些名篇今天还很迷人的关键。同时,距离使他冷静,深入,不被激情误导,所以孙犁的作品不煽情,不造势,不媚俗;看似很淡而实际很深。他用生活本质的情感与美征服人。能使他如此自信的写作,来源于他为人为文的真实、透彻与纯粹。
他的生活与写作始终在自己的“人文绿地”里。从未有过大红大紫,鼓乐喧天,众星捧月,骑龙驾虎。他活得安静,自我,孤独,从容。他活在任何圈外,甚至在文坛外。离开文坛却不离开文学,这才是他选择的一种活法。别人都知道他怕人打扰而与他拉开距离。他与外部的联系只有依靠信件而非电话。但评价一个作家的生活最终还是要看他的作品。他终生守住自己的个性,也就守住了自己的文学。孙犁的寂寞才是彻底的、不打折扣的、真正的寂寞,不是拿清高作为卖点的假寂寞或者伪寂寞。他拿自己的一生证明了自己的天性与个性,最终才完成了自己。
他给文坛留下的既是一种风格,更是一种性格。把这种风格与性格合在一起,便是孙犁的文学空间。孙犁是当代文坛特立独行的“惟一”。他是不可模仿也无法模仿的,这便是他至高的价值。也许我们的理论界过于钟情于种种舶来的新潮,对孙犁的空间远远没有开掘。而且,在今天市场化中充满世故与故事的油腻腻的文坛艺坛中,由于孙犁这种为人为文的存在,我们觉得清气犹在,呼吸起来,沁人心脾。
文学的一代先贤去了,历史的巨手把一个文学时代一下子翻了过去。这一代人中有多少昔日的才俊与文豪,都已化为一片虚幻。站在历史的面前,我们深深感到无奈与茫然。谁也无法把过去的时光拉回来。
但历史也不会空空而去。孙犁的一代不是把美好的有特殊意义的东西留给了我们?我们因他们而骄傲。我们会珍惜他们留下的一切的。
张坚:想念
细细想来,奶奶离世已经二十多年了。小时候,因为父母工作的需要,就把我放在老家由奶奶照料。一位古稀老人和一棵盘枝错节的老愧树就构成了我整个乡村记忆。奶奶的家坐落在半山腰,吃水都要到山脚下的那口井去挑,走的人多了,井口的青石板都光溜溜的了。稚嫩的我、苍老的奶奶,两个颤颤巍巍的人影就在缓缓的小山坡上来来回回,话不多却也温馨。 *,t/IA|
生活的磨难造就了她钢铁一般的性子、一张饱经风霜的面庞不怒自威,我是怕她的。多年前的傍晚,我喜欢看着火烧云瞬息万变,兴起时会嚷嚷着在空中画圈圈然后拿折断的树枝在地上描摹那些变幻莫测,奶奶会严厉的苟责,训斥我不可指天画地,我怯生生的看着晚霞渐渐落幕暗自掉泪,那会儿我哭着想爸、妈。这会儿,再看着云朵时,我想到的总是奶奶。 Kj)sL0
乡下蛇鼠猖獗,我打小就怕动物,屋漏偏逢连夜雨,喜鹊也要筑巢,每到晚上熄灯后,老鼠就开始粉墨登场了,“小老鼠,上灯台”真不是信口开河,那些生灵真的会上蹿下跳,奶奶会就着煤油灯给我讲鬼故事,有风从窗户纸上钻进来,灯芯就会晃动起來,我生怕她们和它们朝我扑过来,于是将自己包了个严实却依旧被吓出一身冷汗。众人说起奶奶总会用乐善好施这个词语,姑姑们说,乞丐从门前过,奶奶都会将人家请进屋,自己勒紧裤腰带也要给人家省出一碗饭,奶奶却没怎么给我零花钱,我盼着早些回城…… -*Tf.c
后来,参加工作,上班了,见奶奶的时间越发寥寥可数,奶奶是旧时代的人,一双被缠过的脚只有巴掌那么大,我始终不敢看那双封建陋习下的产物直至她去世……那个冬天,奶奶终究是没有闯过那道年关,在爸爸的怀里闭上了双眼,我没见爸爸哭过,只是在没人的角落掠过他颤抖的肩膀时,我才狠狠地意识到:这个世上,还有谁会将他视作孩子呢?心被不知名的伤痛撕成粉碎。 maeQ'Sv_&
洋洋洒洒不知所云,顿感戚戚然。揉揉涩涩的眼睛,爸妈在轻声聊着天,我忽然心安,在路上的人,思念不止在清明,多回家看看吧,趁天色尚早,趁时光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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