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 山 音 符
矿 山 音 符陈顺梅有一首歌,像一条涓涓的细流一直在我心中流淌,时而让我似看见波澜壮阔的大海一样让我心潮澎湃,时而如我走近广袤的草原一样使我思想驰骋无疆,时而像触动我初次登上雄伟的万里长城时“不到长城非好汉”一般的豪迈气魄。 它,无时不在激励我进取,树我意志,炼我顽强。每天,我在它的呼吸中踏实而快乐的生活工作!那是不同节奏的交响,那是不同事物共同传递的力量,那是一切静止的、运作的人物事物所透出的感动。那——就是矿山的音符所流淌出的歌谣!在清晨,我看见,看见那些音符。那是满载着彻夜不眠的车间灯火的蓝色的、白色的高大厂房直入云霄,向着朗朗乾坤报晓,向着金色的十月报晓,高耸的身影在袅袅升起的薄雾中挺拔着身姿,与云儿媲美,与天试高;那是满脸微笑的大姐把一盏盏擦得程亮的矿灯递到工人师傅的手中轻切的说道“请拿好!”似郑重的递过一把把战斗的钢枪;那是一群从那远古深邃的地道里走来的头上闪着耀眼光束的光明的使者,他们迈着轻快的脚步,放开粗狂的桑门嘹亮的高歌,雪亮的灯光划破黎明前的黑暗,在深秋的风中带给我融融的暖意;那是一辆辆的通勤车缓缓驶入,下了一批又一批整装待阵的职工,又上去一批批下班归家的人。一切是那样井然有序,一切是那样轻松自然,这是一首预示着丰收的歌,一首安稳团结的歌。
在骄阳下,我看见,看见那些音符。那是一群裸露着背膀的汉子抡着大锤敲打着一块块铸铁,豆大的汗珠子一颗接一颗从古铜色的背榜上滚下;那是一个年轻的工人很卖力的一次又一次将一根根钢筋从不远处拽到一片平地上码得整整齐齐,不厌其烦的重复着同一个动作,拖动钢筋的“刷刷”声似列队路过的奔跑,当我向他按下快门时,他那差点被安全帽盖住的眼睛溢满笑容“好难看的!别照!别照!天很热,站到树下乘凉去吧”,他边说着,边向前迈着标准的弓箭步,其实他不知道,他的样子有多美,散发出一种遒劲刚毅的健硕;那是一处处焊接瓦斯管的火花在阳光下飞溅,是安装粗大的瓦斯管的人群发出有节奏的号子声,那声声嘹亮的号子向职工家属传递着温暖和希望;那是,澡堂补衣房的大叔正在飞针走线,认真在工作服上缝上一个个扣子,缝合一个个破损的衣服破洞,他微笑着告诉我:“矿井工人很辛苦,他们的衣服不能开缝少扣,每一次都必需让他们穿上完好的工作装安安全全上班”。这是一首豪迈的歌,一首洋溢着真情实意的歌。
在滂沱的雨中,我看见,看见那些音符。那是一群人沿着发亮的轨道推着一列长龙似的矿车,他们的钢盔、水靴被雨水冲洗得闪闪发亮,那一截围在项间的白围巾吸饱了雨水白的耀眼;那是一群人将巨大的物件挂上吊车的长臂,移上一辆大拖车上后,他们用厚实的大手从脸上抹下满脸的雨水露出满意的笑容;那是几个工人师傅卷起高高的裤腿站在沟渠中,抡起铁锹铲起一铲铲稀泥,疏通一条条排洪沟,是一群穿着雨衣的人围着一处处有隐患的危房转了又转,看了又看。这是一首悠扬婉转的歌,一首“你在幸福健康生活,我在坚守岗位”的歌。
在朦胧的月色下,我看见,看见那些音符。那是在晴朗的星空下,一缕缕白烟从笔直的烟囱里冒出,被风拉成一片片薄沙飘在高空;那是波光粼粼的河水载着无数细碎的灯光应和着周围机器发出的鸣响悄悄的流淌;那是从硕大的煤仓里“哗哗”淌下闪光的精煤装满一节又一节火车箱;那是车间里皮带“簌簌”运转的声音似在小声的娓娓道来一个个感人的工友间互助互爱的故事,发出一句句“安全第一,生产第二”的警言;那是堆积如山的各种型号的管道、层层叠叠的钢板、各式各样的支架在黑夜里沉默,似在蓄积着一股无穷的力量。这是一首汇入自然之音的歌,一首和谐唯美的歌。
这是一个特殊的场所,洗煤厂、质捡运销科、井运区、开拓区全汇集做在这里,是这些有声的、无声的音符共同发出美妙的天籁之音;是这些静止的、运转的音符传递着一股豪壮的力量;是这些感动和被感动的音符喷发出一种恒久的向往。
这些音符随着我们的岁月一起流淌,和着祖国的繁荣昌盛一起流淌。迎着深秋的风,向着收获的十月,我们踏着共和国的步伐,扬帆,远航,远航!我们的未来,我们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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