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井道里的风
五十几米的高度上下封顶
一任风从上面摔下来
一层一层
十八层之下,还有负一层的轿底坑
碾碎人生。
四十不惑,五十奔六十的白雪
无须用染料,白的混浊不清
外面桃蕾还未红透
杏花刚刚扭捏几下身体
就着一身蝴蝶
挑逗闲暇之余,人的眼晴
狠劲儿抓一把风
交给几十年追逐的梦境
罗丝扣紧
好像刚刚设计好的诗歌
一节一节,环环相扣
多像这修补整改的电梯营生
一层又一层......
听见电梯上下运行
捕捉到的风
轻轻得不能再轻
连心里的月影
看不见流动
一天的光景
就到了夕阳红
恰似走了大半天人生
又重逢
宛如送走的语法修辞
还需重新校正
每一次校正
风,都是自己的身影
万变不离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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