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马和他下沉的世界
“画家通过作画来感知美好,疯子通过癫狂来感知生命。”
外面的雨沥沥淅淅。
阿倍海太郎在海边吹着长笛。
山朵朵,你的气球呢?
小乐曲不时奏响,你在一个蓝色午后
捡到陀螺,可它不时向前
也没有停下来。它和你一样
不是生于父母。因为
没有人生于父母
也没有人从故乡中来。
梧桐树被砍光了又长出来。毫无新意
像我,在同一个漩涡里打转。
从街头烧烤的青烟和啤酒的泡沫中醒过来。
清晨,没有人认识那些未被标识的物件——
长椅上的烂醉者,春天的落叶和光秃秃的脸。
山朵朵,你从个人经验的山中走来。
嘴中含着祷告词,
无所求也没有什么好等待。
你的脸庞迟早有一天,
要像向日葵一样裂开。
你要有多深的厌倦,才忍心
将子和女都甩开。可是也没有子女,
只有剥离,只有风吹万事散。
我写得累了,昏昏欲睡。
再也打不起精神。当嗅觉将一切
处理成青草的气味。
当厌倦只能看到一片昏暗的麦田。
我找不到你,和你的兄弟。
只有风吹人散,屋外落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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