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往事
关于1980年我的童年,我和爸爸妈妈的家里又多了我的弟弟。懵懂的五岁的我,隐约从大人们那里听说弟弟差一点就成了超生分子,心里有些担惊受怕,生怕那些戴红袖箍的大妈们有一天把弟弟抓走。然而这块心病很快因为家中的忙碌而淡化不见了。记得那时候,我的饼干桶再次被藏到高高的柜子顶上,因为要给弟弟买奶粉,我唯一的零食——饼干,被妈妈限时限量供给,五岁的我开始帮妈妈洗尿布、倒水,扫地……日子一天天按部就班地度过。
从1980年到1987年的八年里,爸爸妈妈因为要工作养家,只能在下班后照顾我们姐弟俩的成长;远在黑龙江老家的爷爷奶奶的身体状况正每况愈下,爸爸每月往老家寄一次钱,雷打不动;我们的饭桌上荤菜越来越少,弟弟正值能吃的年龄,他总是跟我偷偷说:“姐,我想吃烧鸡……姐,我想吃酱肘子……”我能做的,就是尽力把好吃的都留给弟弟,自己偷偷咽着口水,后来直到现在,我再也没有胖起来过。
到了1988年,随着生活条件的逐渐改善,很多人家都有了彩色电视机,我和弟弟常常在写完作业后去邻居家看电视,直到有一天,弟弟在邻居家看电视的时候,和邻居的孩子抢玩具打了架。
邻居的脸色难看,妈妈买了水果罐头和午餐肉,带着弟弟去邻居家缓和关系,平时我们都舍不得吃的东西到了邻居小孩的嘴里,成了弟弟的心头之恨,从此,他不再去邻居家看电视了,他要求我也不要去,于是,我们姐弟俩成天窝在家里,看所有能弄到手的所有书。
现在想来,不爱看电视爱看书的习惯,大概就是那时候养成的。尽管后来家里很快也买了彩色电视机,但我们对于电视的热爱却已经消散了,除了《铁臂阿童木》等动画片上演时段,我们几乎不开电视机。
直到后来很多年,才从妈妈的嘴里知道当年为了家里也能买电视机,爸爸在石油生产前线加了多少个班,受了多少的苦,而我们姐弟俩却在得来不易的电视机安放在家里五斗橱上之后,并没有显出多么的欣喜,甚至是有些冷落,不知道那时的我们有没有刺伤父亲的心。
在石油大院的岁月里,我们的童年都在现在所说的“放养”中一天天度过。我忽然更深地怀想起自己的童年往事,那些以为已经在岁月的长河中荡涤无痕的往事。
傍晚时分,手机电台里传来一串童声唱到:“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一首歌谣,带着我的思绪像那歌里的虫儿,又飞回到小时候的日子。
站上时光的轨道,我看到我的童年就是那个小小的田庄大院,那一排排红砖房,在河里那黑色脊背游泳的小鱼,那开满野花的广博田野,还有路边高大的、在春天里会开满串串白色槐花的大槐树,那些我童年的朝夕。(李莉) 如果加一些现在的小孩童年,是不是更好一些,体现出生活一天天变好, 文章开头最好不要直接就写很久以前的事情,可以加一些现在的内容 生活中的真情 文字,题目和开头比较重要呢
回 1楼(张丽) 的帖子
嗯,加一下,对比一下,好建议回 4楼(dongzi) 的帖子
是的,谢谢提示回 3楼(淡若清风) 的帖子
嗯,小时候真实的我们。回 1楼(张丽) 的帖子
“我还是从前那个少年,没有一丝丝改变,时间只不过是考验,种在心中信念丝毫未减......”下班的路上,路过小学校的操场,学生们正在为六一儿童节排练节目,只听扬声器里传来这段节奏动感又明快的稚嫩童声唱出的现代歌曲《少年》。驻足在校园外的围墙边,远远看着他们表演,渐渐地思绪飘得好远,我想起了我的童年。
关于我的童年,记忆是从1980年家里又多了我的弟弟开始的。
懵懂的五岁的我,隐约从大人们那里听说弟弟差一点就成了超生分子,心里有些担惊受怕,生怕那些戴红袖箍的大妈们有一天把弟弟抓走。然而这块心病很快因为家中的忙碌而淡化不见了。记得那时候,我的饼干桶再次被藏到高高的柜子顶上,因为要给弟弟买奶粉,我唯一的零食——饼干,被妈妈限时限量供给,五岁的我开始帮妈妈洗尿布、倒水,扫地……日子一天天按部就班地度过。
从1980年到1987年的八年里,爸爸妈妈因为要工作养家,只能在下班后照顾我们姐弟俩的成长;远在黑龙江老家的爷爷奶奶的身体状况正每况愈下,爸爸每月往老家寄一次钱,雷打不动;我们的饭桌上荤菜越来越少,弟弟正值能吃的年龄,他总是跟我偷偷说:“姐,我想吃烧鸡……姐,我想吃酱肘子……”我能做的,就是尽力把好吃的都留给弟弟,自己偷偷咽着口水,后来直到现在,我再也没有胖起来过。
到了1988年,随着生活条件的逐渐改善,很多人家都有了彩色电视机,我和弟弟常常在写完作业后去邻居家看电视,直到有一天,弟弟在邻居家看电视的时候,和邻居的孩子抢玩具打了架。
邻居的脸色难看,妈妈买了水果罐头和午餐肉,带着弟弟去邻居家缓和关系,平时我们都舍不得吃的东西到了邻居小孩的嘴里,成了弟弟的心头之恨,从此,他不再去邻居家看电视了,他要求我也不要去,于是,我们姐弟俩成天窝在家里,看所有能弄到手的所有书。
现在想来,不爱看电视爱看书的习惯,大概就是那时候养成的。尽管后来家里很快也买了彩色电视机,但我们对于电视的热爱却已经消散了,除了《铁臂阿童木》等动画片上演时段,我们几乎不开电视机。
直到后来很多年,才从妈妈的嘴里知道当年为了家里也能买电视机,爸爸在石油生产前线加了多少个班,受了多少的苦,而我们姐弟俩却在得来不易的电视机安放在家里五斗橱上之后,并没有显出多么的欣喜,甚至是有些冷落,不知道那时的我们有没有刺伤父亲的心。
在石油大院的岁月里,我们的童年都在现在所说的“放养”中一天天度过。我忽然更深地怀想起自己的童年往事,那些以为已经在岁月的长河中荡涤无痕的往事。
傍晚时分,手机电台里传来一串童声唱到:“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一首歌谣,带着我的思绪像那歌里的虫儿,又飞回到小时候的日子。
站上时光的轨道,我看到我的童年就是那个小小的田庄大院,那一排排红砖房,在河里那黑色脊背游泳的小鱼,那开满野花的广博田野,还有路边高大的、在春天里会开满串串白色槐花的大槐树,那些我童年的朝夕。(李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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