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搬家安装时(原创首发)
12月17日,在榔头敲击销子声、汽车喇叭声、钻哥们的号子声中,钻井队又到搬家安装时。下一站,又会是一个崭新的地方。
参加工作20多年,跟随着铁打的营盘在云雾山中打过井,在嘉陵江边驻过营。
每走过一个地方,就多了一个第二故乡。
第一次搬家,是在邛崃火井镇银杏乡。
钻井队根据上级要求,要整队去新疆打井。把设备全部搬到新津后,师傅们全部高高兴兴地到新疆挣钱去了。而我,由于工作时间短,被留下看守设备。看着一起工作生活了2年的师傅们都离开了,心中一下子感到非常孤独和寂寞。
在以后的岁月中,我跟随钻井队搬了很多次家。
记得2002年11月底,我们搬到了广元沙溪坝的一个半山坡打井。寒风凛冽,没有电没有热水,钻工们带着“雷锋帽”,一张张脸被北风吹得裂开了口子。洗脸盆放在门口,一阵风吹来,就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但是,寒风低温没有阻拦住我们搬家安装的进度,提前2天开钻。
每一次搬家都伴随有一种渴望。
走后边的喜欢向打前站的同事打听新井场距离场镇多远,会打听当地交通是否方便,会打听自己喜欢的种种事情,言语中含有一丝对新井场的渴望。但是,有时同事也会开个玩笑。
2012年,钻井队搬迁到仪陇县芭蕉乡打井,我问前站的同事交通怎么样,同事回答,路比较好走。等我过去后,才知道严重上当。从仪陇新县城出去后,路越走越窄越烂。在颠簸中来到新井场,我打开寝室门,发现屋里所有东西都已经四散零落。
不过,这口井也是非常难忘的。因为井队宿舍区旁边就是一条非常清澈的小河,河里野生鲤鱼、鲫鱼、草鱼、蚌壳等,让我们享足了口福。
钻井队搬家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
一位住在钻井队旁边的村民看到钻井队“白帽儿”、“红帽儿” 们在搬家安装中,从天刚刚亮一直干到天黑,除了吃饭,其他根本就没有停歇的时间。感慨地说:“你们中途烟都不抽一杆,一直干,比我们都还辛苦!”
又到搬家安装时,几名钻工看着马上离开的井场,激动地站在采油树前,大声喊“快来留个影!”相机“咔嚓”声中,又一段记忆刻在石油工人心底。
渴望搬家安装,每一次搬迁,意味着一个任务的完成。
渴望搬家安装,新井场新环境新气息。
在冬日晨风薄雾中,钻机起运,新井场,我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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