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5 09:52:12
我也写传记,《无愁河的浪荡汉子》已经完成了第一卷,正在写第二卷。我希望我能自己写完。这可能是悲剧,也可能是喜剧。一个人到90岁了还在写12岁的故事,而且还有这么漫长的岁月要写,恐怕是个悲剧,恐怕写不完。不过,我会坚持写到最后一口气。
有时候,真希望可以放一天假,安心地出去玩一玩。我玩的时间真的很少,因为每到一定的时候,就会有人来催稿。看来100岁之前是没机会了。
每天上午,趁着脑子还清楚,我就写写东西;下午,就画画;三四点钟,好朋友就来了,大家一起聊聊天,看看电视。我只和聊得来的人玩,不喜欢的,我都不会和他说话。周末,会有固定的朋友来家里和我一起看《非诚勿扰》,看完了听听音乐,逗逗狗。
我养了很多狗,其中一只叫民主,一只叫科学。名字并不重要,但是对于民主和科学的态度,我是有看法的。民主和科学是五四运动时期提出来的口号,今天来看,所有进程中发生的问题,就是个科学问题,民主只是某一个阶段一种政策的表现形式而已。
我的生活很简单,我的手指头从来没有碰过电脑。有人问我电器方面懂得什么,我说手电筒——除了手电筒,别的我都是外行。
唉,世界长大了,我也老了。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5 09:52:23
哲学家的两难境地(外二则)时间:2014-06-28 作者:未详 点击:199次 柏拉图在其著作《理想国》第七卷的卷首,讲了一个著名的“洞喻”的故事:囚徒们一直生活在地洞里,他们的脖子和手脚都被捆绑着,不能活动,甚至不能扭头,眼睛只能看着洞穴的后壁。在后壁上,他们看到如同“皮影戏”一样的表演,认为这就是真实的生活。大家如此生活,并不觉得悲哀。有一天一个囚徒突然挣脱了绳索,回头看到“皮影戏”的操纵者,又走到洞口,见到了阳光。他庆幸自己摆脱了厄运,同时也为同伴们感到悲哀。他觉得自己有责任向同伴说明什么是真正的生活,但当他返回洞穴时,却遭遇了更大的困难——原来的同伴不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他本人甚至有丧命之虞。
事实上,柏拉图的“洞喻”之说,是为其“哲人王”领导国家的政治蓝图服务的。柏拉图认为,哲学有“道济”世人的责任,要用哲人的心性、品质引领社会的精神风向,哲人与民众的关系是一种教化的关系。但事实上,哲学家的生活和民众的生活之间有难以消弭的裂痕,因此哲学家的人格和境界不为民众所接受。柏拉图的老师苏格拉底就死于民众的审判。哲学家本人也无法找到合适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做法是正确的。哲学家陷入“自作多情”的两难境地:一方面,他认为民众的生活是不幸福的,或是不符合德行的,他认为自己有责任领导民众改善这种生活;另一方面,民众并不认为哲学家的生活是健康的或是幸福的,并且不接受哲学家对自己生活的领导。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5 09:52:33
幸福方程式
赛利格曼是美国著名的心理学家,在经过多年的研究之后,赛利格曼提出了一个幸福的公式:
总幸福指数=先天的遗传素质+后天的环境+能主动控制的心理力量(H=S+C+V)
赛利格曼提出这个有关“积极心理学”的公式,和他时年五岁的女儿有关。在他担任美国心理学会主席后的一天,他陪着五岁的女儿尼奇在院子里播种草籽。赛利格曼虽然写了大量有关儿童心理的著作,但实际生活中他与孩子并不太亲密,因为他平时很忙,有许多任务要完成,所以这个时候也只想快一点干完。尼奇却手舞足蹈,将种子抛向天空。赛利格曼叫她别乱来,女儿却跑过来对他说:“爸爸,我能与你谈谈吗?”
“当然。”他回答说。
“爸爸,你还记得我的五岁生日吗?我从三岁到五岁一直都在抱怨,每天都说这个不好那个不好,当我长到五岁时,我决定不再抱怨了,这是我做过的最困难的决定。如果我做到不抱怨了,你可以不再那样经常郁闷吗?”
孩子的话让赛利格曼的心突然一震,他觉得自己有必要重新认识熟悉的孩子、熟悉的环境,甚至熟悉的自己。那一刻,他感到是孩子启发了自己。尽管自己是个心理学家,但并没有改变自己抑郁的气质;尽管尼奇只是个五岁的孩子,但她在努力矫正自己爱抱怨的习惯。培养尼奇意味着看到她的潜能,发扬她的优秀品质,培养她的力量。培养孩子不应总盯着孩子身上的短处,而应认识并塑造孩子身上的长处——他们拥有的最美好的东西,这些最优秀的品质将成为他们幸福生活的动力。
那一天,尼奇的话改变了赛利格曼。过去的五十年他都在阴暗的情绪中生活,而他决定从那天开始,让心灵充满阳光,让积极的情绪占据心灵。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5 09:52:53
魔鬼与天使
在柏拉图看来,人的灵魂或精神世界由三个部分组成:理性、意志和欲望。其中理性是人类独有的,因此是人身上最高贵的部分。理性追求的是最高的善,其中包含对于具有普遍性的真、善、美的理念的追求,这种追求属于精神追求。基于这种追求之上的幸福,就是理性幸福。欲望则让人能够满足生存需要,使人具有健康的身体作为理性的承载物。满足基本欲望的幸福,即感性幸福。意志的作用在于调节理性和欲望,使得欲望的发展不至于湮灭人性。真正的幸福,需要三者和谐,在和谐的状态下,人处于幸福之境。幸福被柏拉图赋予了道德的含义,即真正的幸福基于中正公允的社会正义,个人的幸福须得到社会的肯定。
所以,欲望主导下的人生,往往被天生的“魔性”所左右。在异化的历史上,原有的结构并没有完全被肢解,今天对于欲望与幸福关系的认识,与文明轴心时期并无太大差异。在原有的精神结构中,从欲望出发的感性幸福,成为幸福感构成要素中比重最大的部分;从心灵美德出发的理性幸福,成为调剂精神空虚感的一剂良药,而意志也成为欲望增长的催化剂。
强调“丛林法则”的社会,人性欲望中的自私、奢求、冒险、算计等因素,都可以成为获得感性幸福的途径,这些可能使人得到利益最大化,却无法让人寻求到理性幸福。从单纯的经济学角度出发,幸福(感性幸福)的获取,可以使用一个方程式来表达:
幸福=效用/欲望
幸福和人们的效用成正比,和人们的欲望成反比——效用越高,幸福度就越高;如果欲望很强,幸福度就会下降。同时,如果经济的增长能满足个人欲望的提升,即经济效用和欲望是和谐的,那么这个人也是幸福的。
但从社会学的角度出发看幸福(理性幸福)的获取,经济上的成功则并不意味着能带来幸福的满足:
幸福=成就/期望
从这个公式可以看出,幸福跟成就成正比,跟期望成反比——尽管成就不大,但个人期望不高,那么这个人是幸福的;相反,如果成就不小,却不能满足个人的期望,那么这个人就不幸福。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5 09:53:10
这两个公式较为抽象,可以通过一个故事来具体讲述。在佛经里,记载着这样一个故事:
一天,佛陀和弟子阿难外出乞食,看见路边有一坛黄金,佛陀立刻对阿难说:“看,毒蛇。”阿难亦应声答道:“果然是毒蛇。”师徒俩的对话恰巧被附近一对农民父子听到,父子俩便怀着好奇心前来观看。他们看见黄金不由欣喜若狂,赶紧将黄金带回家,以为这从天而降的幸运将改变他们的贫困生活。改变的确发生了,但完全不是他们希冀的那样。当父子俩带着黄金去市场兑换时,却被人告到了官府。原来,他们捡到的黄金是窃贼从宫中盗出,在逃跑时弃于路旁的。人赃俱获,他俩有口难辩。这对乐极生悲的父子在临刑时,才领悟到“毒蛇”的真正含义。
在佛陀和弟子阿难看来,黄金只是财富的象征,于自身而言毫无用处,而不义之财还会带来杀身之祸。从经济学的角度讲,在公式“幸福=效用/欲望”中,佛陀和阿难已经视财富如无物,无欲无求,效用=0,欲望=0,所以,经济学的幸福公式对于佛陀和阿难来讲,没有任何实际意义。从社会学的角度出发,也会得到如此的答案。
但对于拾到黄金的父子来说,黄金意味着能立即获得幸福的生活,以经济学的幸福公式进行考量,则会得出完全不一样的结果。这个公式的分子“效用”所起的实际效果,会直接改变生活质量,而分母“欲望”,则是不可控制的贪婪之心。所以,从这个公式出发,父子俩即使没被抓到官府,也不会得到真正的幸福。从社会学的角度出发,该公式用在这对父子身上,则会显得十分荒谬,即已经取得的“经济成就”无限大,而“实际期望”则仅为改善生活。就这一点而言,欲望的膨胀,也不能带来实际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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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1-5 09:53:23
傻弟时间:2014-06-28 作者:未详 点击:194次 循着傻弟爽朗的笑声,他穿过一条狭长而幽暗的林荫道,来到小区外那片宽阔浓密的草地上。仲秋的阳光清澈明亮,刚刚离开浓荫的他,感觉眼睛被晃花了。
揉揉眼睛,他看清楚了,动作笨拙的傻弟正在草坪上追着一个花皮球疯跑。皮球灵活的滚动姿态与傻弟笨熊似的追逐动作,形成鲜明而滑稽的对比。
父亲坐在草地边上,满头银发,不怒而威,目光专注地追随着傻弟。傻弟终于抓到皮球,他像头大笨熊,一下将小皮球扑在了身子下面,再开心地跺脚、拍手,之后,又傻乎乎地开怀大笑。清澈的阳光如水一般,洒满傻弟的面孔,让已经成年的傻弟,看起来就像个单纯懵懂的孩童。
父亲看到傻弟的样子,竟然也像个孩子,露出一脸单纯的笑。
他走过去,坐到父亲身边。父亲侧过脸,微微点头,算是打招呼,之后,又将目光转到正将皮球高高抛起的傻弟身上。
秋天温暖的阳光没有改变他阴郁的脸色。他眉头紧锁,心事重重。
“爸,这次你无论如何,都必须出面帮帮我。”他随手掏出烟来,深吸一口说道,话音低沉而浑浊。
“帮你什么?”父亲脸也不回。
“姓杨的那家伙,不知道连上哪根线,把已经板上钉钉的事情给搅乱了。”
“你是说单位里的事?”父亲问,语气显得轻描淡写。
“是啊,三个副职,老马年纪大了,就我跟姓杨的一直在等扶正的机会。本来,我任正职的事就要水到渠成。没想到,姓杨的竟耍了诡计,让事情变复杂了。”他将烟头重重地摁在草地上,一脸深仇大恨,仿佛他手里死死掐住的,不是烟头,而是那个姓杨的家伙。
傻弟接住了高空落下的皮球,又哈哈大笑起来。父亲刚刚变得凝重的脸上,又绽放出慈爱的笑容。
他将烟头深深地摁进草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听说,上面有位管人事的领导,是姓杨的一位远房亲戚,小时候得过他母亲的照管,如今知恩图报,下了力气帮姓杨的。他的话,下面的人不能不听。”他也不管父亲是不是在听,只顾着一个劲往下说。
“爸,你也知道,我跟姓杨的一直明争暗斗,都死掐住对方不放。他晓得,一旦我扶正,他不会有好日子过;我也知道,万一他当了正职,我也没有好果子吃。所以现在只有你亲自出面帮忙,才能扭转局面了。”
父亲灿烂的笑容又一次僵住了。父亲侧过脸来,看看一脸阴郁的他,又回头,看看天真傻笑着的傻弟,不禁幽幽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意味深长。
“你以前的老上级刘伯,虽然退居二线了,但在上面说话的分量还很重。我打听过了,只要刘伯肯出面,认认真真地给管人事的说句话,那姓杨的亲戚就只能算小菜一碟了。”
父亲侧过脸来,瞧瞧一脸阴郁的他,又赶紧扭过脸去,看看如阳光般单纯快乐的傻弟,摇了摇头,之后,说了句不着边际的话:“唉,你要是能像弟弟一样,傻一些该多好呀。”
父亲的话像火一样,深深烧痛了他。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5 09:53:34
他满脸诧异地看着父亲,不太相信这样的话竟会出自父亲口中。从小他就是父亲的骄傲,每次父亲都带着傻弟,看他在学校接受各种奖励和表彰。长大后,每当他做了什么得意的事情,父亲总会看看他,又遗憾万分地看看在一旁傻笑的弟弟,说:“唉,要是傻弟能有他哥哥一半的聪明就好了。”
父亲是不是有些老糊涂了?他看看父亲,又看看草地上,傻弟正像个孩子般无忧无虑地疯玩,蓦地,他觉得,头顶那湛蓝无云的天空也变得虚幻起来了。
“爸,时间不多了,无论怎样,你都得帮我这个忙。晚了,姓杨的拿到任命书,我在他手下,只有被他活活压死的份了。”他说的是真心话,一想到平时两人之间那种你死我活的紧张气氛,他就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父亲又叹了口气,慢慢站起身来,盯着一脸阴郁的他,说:“别再来烦我了,那种钩心斗角的事情,早在退休前,我就已经厌烦透了。这些年,我更不想再去参与那种事。一想起来,就觉得烦心难受。你就放我一马,自己去处理你的那些鬼事吧。我要陪你弟弟玩儿去了!”
说完,父亲沐浴着灿烂的秋阳,朝着傻弟大步走去。走到傻弟身边,趁他愣神的时候,父亲一把将傻弟怀里的皮球打掉,然后,一老一小像两个兴奋的孩子,在明亮的阳光下哈哈笑着,一路向快速滚动的皮球追去。
他的脸色更加阴沉,阴沉得像暴雨来临前的天空一样。
父亲不愿出面,只能靠自己想办法了。自己当不了正职,也要想尽一切办法,让姓杨的家伙也当不了。
他愤愤地转身,又踏回了那条狭长而幽暗的林荫道。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5 16:47:03
一笔字时间:2014-06-28 作者:未详 点击:75次 星云大师有一手令人叫绝的“一笔字”,无论文字多寡,他一下笔、一沾墨,皆一笔而成。2009年年底,星云大师的一笔字书法作品开始在世界各地巡回展览,并于2013年4月在北京中国国家博物馆展出。
在许多人看来,“一笔字”体现了中国禅宗文化的独特魅力,也只有他这样的大师,才能悟到其中的奥秘,一般人根本不可能达到如此高深的境界。
事情果真如此吗?星云大师是这样解释的:“我的‘一笔字’并不像许多人想象的那样有多么深奥的玄机,而是再简单不过,就是拜疾病所赐。”40多年前,星云大师因过度饥饿而患上糖尿病。近些年,糖尿病并发症让他的视力逐渐减弱,他渐渐看不清人和事物了。医生诊断说,他的眼底已经完全钙化,没有医好的可能了。
2009年6月,星云大师在佛光山,因为眼睛看不清楚,既不能看书,也不能看报纸。他心想,那做什么事好呢?他想到一些读者经常要他签名,有些朋友、团体也请他写字,那就写字吧。因为看不清,星云大师只能先算好字与字之间的距离,然后一挥而就。如果一笔写不完,第二笔要下在哪里就不知道了。不管要写多少字,只有凭着心里的衡量一笔完成,才能达到目标,这就是“一笔字”的来历。
“这也是在经历了眼疾的苦难后悟来的,所以说,生活中所经历的苦难都是财富,经得起,才有悟、才有道。上天给了你四肢五体、眼耳鼻舌,你需要谁来安慰你?能安慰你的人只有你自己。也正是为了自我安慰,我才练出了‘一笔字’。”
星云大师所说的“自我安慰”,是一种态度,一种状态,即积极地做事,积极地思考,积极地行动,而“一笔字”正是大师对“自我安慰”真谛的最好诠释。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5 16:47:16
为坡敬酒者时间:2014-06-28 作者:未详 点击:69次 美国作家爱伦·坡死于1849年,与爱妻薇吉尼亚合葬于巴尔的摩的教堂公墓,如今在那公墓可以找见他俩的墓碑。据说每年1月19日,也就是坡的诞辰,凌晨时分,都会有一个黑衣人潜入墓地,拿出一瓶法国白兰地和三朵玫瑰,放在坡夫妇墓碑的大理石基座上,然后倒出一杯酒,举杯表示祭奠,随后便消失于夜幕中。三朵玫瑰据信代表坡、薇吉尼亚和坡的岳母玛丽亚。从1949年坡去世百年开始,60多年过去了,年年如此,总有一个神秘的黑衣人做这件事,坊间给这人取了个绰号——为坡敬酒者。
这“为坡敬酒者”一定是坡的粉丝,很可能是侦探小说的粉丝,所以才会把事情做得这么神神秘秘的,可这么多年了,如何能坚持下去呢?有人猜测那不是一个人,很可能是一对父子,父传子;也有人认为可能是某个爱好者协会,一代一代的会员传递着对坡的敬意。每年都会有一些记者和坡的粉丝守候在墓地,想看看敬酒者的真面目,但都未能如愿。2006年甚至有人想捉住这个人,但对方还是跑掉了。1990年的《生活周刊》刊登过一幅模模糊糊的照片,据称照片里模模糊糊的人影,就是当年的敬酒者。
杰罗姆是巴尔的摩市坡故居博物馆的前任馆长,他从1977年开始关注此事。每年1月19日早上清理坡的墓碑,他说除了酒瓶和玫瑰花,有些年还会留下纸条,上面往往只有一句话,比如:“坡,我一直没忘记你。”1993年的纸条是:“苦难会过去。”1999年的纸条写道:“原来的‘为坡敬酒者’去世了,现在前来敬酒的是儿子。”杰罗姆说他远远看见,那年的敬酒者确实很年轻。
2001年的纸条很好玩。为纪念坡写的《乌鸦》,巴尔的摩有支足球队取名叫巴尔的摩乌鸦队。当年1月,巴尔的摩乌鸦队与纽约巨人队争夺全美“超级碗杯”,墓碑前的纸条对此做预测:“纽约巨人,黑暗、腐烂和红死魔主宰一切;巴尔的摩乌鸦,挫折、失败千疮百孔。”这里的“黑暗、腐烂和红死魔主宰一切”,取自坡的小说《红死魔面罩》。不过敬酒者没预测对,巴尔的摩乌鸦以压倒性优势击败纽约巨人,史上第一次夺得“超级碗杯”。
新一代敬酒者更贴近现实,留下的纸条政治意味很浓厚,比如美伊战争的2004年,由于法国反对出兵,结果出现了这样的纸条:“本来坡的长眠之地是不适合出现法国白兰地的,可是考虑到家族传统,犹豫过后还是摆上了这瓶酒。”敬酒者似乎对坡的作品不够熟悉,如果熟悉的话,他应该知道是可以摆上白葡萄酒的,因为坡曾写过一篇复仇小说——《一桶白葡萄酒》。杰罗姆说,最后一张纸条出现在2008年,他没透露那纸条的内容。从2010年之后的三年,那位神秘的黑衣人没再出现。此后黑衣人还会出现吗?
为生歌唱
发表于 2015-1-5 16:47:35
你站在我的心中对我说话时间:2014-06-28 作者:未详 点击:158次 爱因斯坦五十岁生日那天,弗洛伊德给他发去贺信,信中称爱因斯坦为“你这幸运儿”。爱因斯坦对此颇感好奇,他在回信里问弗洛伊德,为何如此强调他的运气。弗洛伊德复信解释,没有哪个不精通物理学的人胆敢批评爱因斯坦的理论,可是人人都可以评判弗洛伊德的理论,无论他是否懂心理学。我不太清楚现在物理学的外行是否还谨守那个年代的禁忌,但记载这个故事的《爱因斯坦谈人生》,却让无缘研习相对论和现代物理学的人,拥有了一次接近甚至谈论爱因斯坦的机会。
作家马克思·布罗德因为有人错误地点评了他的书而大为光火,爱因斯坦去信致意。信中他劝对方不必把这些事当真,临结束的时候,爱因斯坦说:“这样安慰自己吧:时间是个筛子,重要的东西多半都会漏过网眼落入遗忘的深渊;而被时间挑剩下的,往往仍是些陈词滥调。”这句话前半句看起来还像是安慰,而后半句几乎是无奈。书中没有收入布罗德的回信,不知道他是否因为收到这封不太像安慰的信而变得心平气和。但信里一个爱因斯坦的思维特征值得珍视,他似乎总能在别人思考结束的地方,再翻出一层。这翻出的一层,才是爱因斯坦思想的深邃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