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牵挂
参加工作时,我被分配到离家200多公里以外的一个小站。因为是家里唯一在外“打拼”的孩子,我成了母亲的牵挂。母亲每个月都会从邮局寄来的“礼物”,除了我最爱吃的零食,有时还寄来零花钱。每次回家,我也忘不了带些小东西。母亲接过物品会说:“老二啊,咱家里什么都不缺,你回来就特别高兴!”看着慈祥的母亲,我常常忍不住紧紧抱着她撒着娇说:“知道啦。”然后直奔她为我准备的“最爱”大快朵颐,。
每次返站时,母亲都会用瘦肉末、鸡蛋、熟花生等同豆瓣酱一起炒制两罐“爱心牌”大酱。回到站里,不管食堂饭菜合不合胃口,我都会与同伴们一起掰开来热馒头抹上酱汁,共同分享美味。
恋爱、结婚、生女,渐渐地,我回家的次数少了。忙碌中,几十年就不知不觉地过去了。一天,妹妹打来的电话说母亲摔伤了,想我了。我急匆匆乘车赶到家时,躺在床上的母亲一下子来了精神,竟然要拖着打着石膏的伤腿给我做好吃的。
最近,我整理母亲的杂物时,从一只大布包里翻出一本过去她学习的运行工读本,书内竟整齐地夹着一叠叠汽车票,那是我刚工作时每次回家的“记录”。厨房的碗柜里仍然摆满了积攒的几十个空罐头瓶,那都是准备着做酱用的。
现在,我回到了母亲的身边工作,年迈的母亲体弱多病,轮到我时刻牵挂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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