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促我去敬老
妻子促我去敬老明天就是母亲的生日,我下夜班刚回到家就看见妻子在忙着打扫卫生。一箱伊利纯奶,一提新鲜水果放在院子里的板凳上显得格外醒目。妻子说:“你先休息,中午了咱们早点去给爸妈做饭。对了,到那好好说话,要尊敬老人。”我应了一声,便准备去休息。
进屋的时候,又看见了挂在客厅的全家福。明天就是母亲的生日了,而我竟然毫无准备。顿时揪心起来,睡意全无,躺着床上回想着心事。
想起以前,每当我工作不顺心回到家里,母亲急切地问我吃饭没有,我便“吼”着对她说:“你别管,饿不死。”妻子听见了,连忙走过来说:“妈,别管他。”说完将我拉到一边说:“妈也是为你好,你怎么不领情呀!妈都一大把年纪了,只有爹娘疼儿疼女,哪有儿女疼爹娘。”听完,我便羞愧地低下了头,但强烈的自尊心吹着我的耳风,并没有去给母亲道歉,之后,虽有改观,终于还是以类似态度对她。
而妻子却正好与我相反,都说婆媳不和,在我这里这句话需要打个引号。与妻子结婚的十几年里,妻子将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在家里对待父母连邻里都赞赏有加,对待外人也是彬彬客道,从不去议论别人是非。“嫁到他家我就相信他爹娘。”妻子总会这样说,一有时间,妻子去到父母那里整理收拾,做好饭菜,陪二老聊聊天才放心离开。父母逢人就说:“不知我们哪辈子修来的好福气,儿媳妇比亲闺女都亲,四个儿女还顶不上一个儿媳妇呢”。碰到父母生病的事情,她总是忙前忙后,交钱拿药,叮嘱父母按时吃药。
父母亲都是从旧社会过来的人,生活要求非常低,总认为吃饱就行没必要吃好。有时,他们会因我买了不该买的东西而拒绝吃。妻子出现在我面前,宽慰他们说:“这是儿子的一片孝心,你们不吃放坏了不是更可惜。”说完便拿到自己手里,递给父母。
妻子的尊老、敬老、爱老是一本书,教给我许多,只是我从未认真学习。然而,关键时刻妻子的话就是《毛泽东语录》,有着简单而深刻的道理。
是啊,尊老爱幼是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与美德。尊老、敬老、爱老,甚至于养老,是我们每个人都必须面临的事情。对待老人要礼貌,要尊敬,这个连小学生都懂的道理,我却做得并不好。妻子经常对我说:“要将心比心,你也有老的那一天,你这样对待老人,儿女也会这样对待你。”想到这里,我的思绪久久不能平静。
这一天,我醒悟了许多。时不时因为一点小事与父母争个脸红脖子粗,永远不把父母放在眼里——多么可笑的反面教材,我开始反思,妻子都做得如此好,我又有何道理不去做好呢?
于是,妻子就成了我的榜样,引导着我去尊老敬老。
(锌业五厂:刘国军)
同学情
同学情生在七零后,儿戏山村见。
发小属同班,感情似海深。
光阴快如箭,一别十五年。
现已成家业,重担挑在肩。
生计来谋职,职场显其威。
岁月催人老,现到不惑年。
奔波于天涯,未曾谋过面。
如今再不聚,人生留遗憾。
工作虽重要,友情价更高。
促成同学会,此举众望归。
相间曾相识,深感挺惭愧。
昔日美如仙,如今判两人。
打开话匣子,真情道不完。
提起当年勇,纷纷把头点。
忆起患难事,泪水眼中转。
情谊深似海,餐中见分晓。
今朝若有酒,必定把我醉。
双手捧起杯,酒中见真情。
纷纷把杯碰,畅饮把酒干。
瓶中只见底,友情永相传。
酒足饭饱后,直奔歌舞厅。
音乐骤响起,精神增百倍。
翩翩来起舞,不减当年勇。
都把歌喉展,胜似天籁音。
抓住此良机,欢腾度今宵。
同学聚会梦已圆,
今宵盛宴你我换。
不眠之夜促膝谈,
天南海北友谊联。
锌三电一
杨生春
2015.11
微 暖
微 暖清晨,天还未亮,毫不犹豫地挣脱出温暖的被窝,穿上运动装备。慢慢地小跑到蟒河边,路上零零散散的行人。
沿着河边迈动着运动的脚步,忘掉冬天的寒冷。可能是天亮晚的原因,一路上只是偶尔碰到几个老大爷慢悠悠地散步。正当我返回时,一位老大爷突然跑到我的前面。洒脱而有力的步伐,感觉不到年迈的气息。紧接着,后面传来一位老阿姨的声音:“跑那么快干什么?给我站住!”
“你为啥总是这么慢?就不能快点?”老大爷反驳
“你为啥总是这么着急?就不能慢点?这天又不亮,非得跑出来,跑内快,杂跟上类?”老阿姨气喘吁吁地边跑边说。
“这就是成天不锻炼的结果,肯定跟不上我,要是天天锻炼,肯定能跑过我!赶紧地,跑快点……”老大爷倒着步边走边说。
“跑步你就不冷吗?你看,天这么冷,你都不听我,非得跑出来。连个帽子都不戴,你倒是等等我啊,我把帽子给你戴上!”老阿姨边走边喘边掏出棉帽
老大爷倔着脾气说:“头发都没了,还戴啥帽,我的头还冒汗呢,不戴不戴。女人真是麻烦,跑个步还得戴帽!”
老阿姨一个箭步走上去,双手直接将棉帽子套在老大爷头上。老大爷刚开始还挣脱,后来,老阿姨硬生生地说:“给我老实戴着,敢给我脱下来试试看”。老大爷规规矩矩地用双手将帽子戴好,嬉皮笑脸地说:“还别说,戴上就是暖和。”老阿姨挽着他的胳膊,两人一起快步地向前走着,慢慢地远离了我的视线。我隐约地听着老阿姨说:“你能跑多快?要不是我身上揣着帽子,早就超过你了,现在暖和吧?你从来都不听我的话……”走在冰冷的路上,看着他们远去的影子,心里阵阵微暖,是幸福感染的?我想,是的!
(精炼厂王艳花)
我家的“老院”
我家的“老院”突如其来的大雪,让一切都变得银装素裹,让一切都变得如此安静。我喜欢下雪,但更喜欢踏雪,踩在上面那咯吱咯吱的声音,总能唤起我童年的记忆,尤其是在我不知不觉来到老房子跟前,看到那阔别已久的“老院”之时。
“老院”是我们当地人对旧居的一种俗称,虽然代表着过去时,但每次听着都感觉特别亲切。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座“老院”,那里保留着儿时最纯真、最朴实、最美好的东西,每次走近这里,儿时那斑驳的记忆便会喷涌而出。然而,当我独自站在偌大而空旷的院子里,一切又变的那么陌生,儿时的记忆就像老旧电影的画面一样,从我的身边缓缓流逝,当我伸手想要抓住什么,手心却只有一片空白。
老院的地面铺的是一层青砖,如今再次站在这青砖上,它早已不是当初的模样,看着断开的青砖和缝隙中杂乱的野草,突然觉得这一切都变得好陌生。时光真是一种无情的东西,它也许不会将我们狠狠的刺伤,但是却会悄无声息的改变我们身边的一切。当然除了陌生,也有熟悉的东西,比如院中那棵石榴树,它就牢牢地长在我的记忆中,从我记事起,它就长在院中了。依稀记得大人们都手执蒲扇,说着东家长西家短,而我们则是围着石榴树追逐玩耍。。。
如今,时过境迁,儿时的伙伴早已各奔东西,而“老院”也已经被沧桑掩盖。当我每次踏入老院,看着越积越厚的落叶,看着越长越高的杂草,心中总会生出无限的感伤。“老院”记载着我的童年,承载着我的梦想。从我出生起,就生活在这里,在我记忆的深处,这里充满着我从小到大的欢声笑语。老院给了我太多太多的温暖,太多太多的记忆。
我常想,再过多年之后,老院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呢?它也许会在现实中逐渐坍塌,也许会在我的记忆中越来越模糊。可那棵越来越高大,身披岁月的石榴树,经过日月的更迭之后该怎么办呢?
(邢巍)
雪地刨菜
雪地刨菜最近阴雨天气一直伴随,地里的萝卜白菜该进入“冬藏”阶段。老妈想着等过几天天气转晴了收菜。谁知冬雪悄无声息,漫天飞舞,整整下了一夜,今天上午还飘飘洒洒。正值休息,爸、妈和我一块去收白菜。
从邻近家借来一辆平车,老爸拉车,我帮忙推车。顺着大路上的车辙行进,我们三人整装而来。
积雪将白菜压得厚厚实实,如果走马观花,只是白茫茫一片。躬身用手拨开上层的雪,笔挺的白菜映入眼帘。“哇,雪地寻宝真有趣!”我情不自禁地双手抱住菜帮,使劲往上一提,白菜被我连根拔起,母亲在旁用菜刀割去菜根。母亲和我搭班,配合默契。父亲一个人就完成了我们两个人才能完成的事。他用左手刨开菜头上积雪,将菜身稍微倾斜,右手拿镰刀顺势斩断菜根。
原本估摸半个小时刨完,然后再装车运回家。干得正嗨的我被安排去装车,剩下的菜让父亲接着刨,母亲和我先装车运一部分回去,这样既省时又高效。
将编织袋平铺,我把白菜捋顺放在编织袋中间,拎着两边合到一起,一回运四五棵,堆放到平车上。有几棵圆白菜让我煞费苦心,已经到路边了,离平车还有五步远,一棵菜从袋子中间滑出来,我本能地伸出一只手去接,结果其它的几棵都落下来,四散开来,在雪地打起滚来。我连忙扔下编织袋,在雪地寻找“逃逸”的白菜,跟着它们的逃跑路线,我很快找到了三棵。还有一棵,有踪迹但没见实物。我只好用双手在它最后“逗留”的地方刨。首先刨到了草丛,感觉不是目标,我就转向其它方向接着刨,还是没有。“莫非它就在草丛中。”我猜想着,于是再次拨开草丛,发现草丛里有个空洞,它真的就躲在那儿。我兴高采烈地抱住它放到车上。我只顾着找菜,车子还没有装满,母亲在此时段来回运了五趟。她看到我此番情景,笑得合不拢嘴,我也感觉挺“童趣”的。
忙活了近两个小时,我们终于把地里的白菜刨完并运回,给它们找好了过冬的“住处”。
原发展
雪中情
雪中情经历了多个阴雨连绵的天气,昨天下午气温骤降。傍晚时分,原本蒙蒙的细雨已在凛冽的寒风中演变为洋洋洒洒的雪籽。夜晚,聆听着窗外风雪的沙沙声安然入眠。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一觉醒来,眼前竟然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漫天的雪花犹如洁白的蝴蝶在空中飞舞,又如吹落的蒲公英随风飘散。大雪盖满了屋顶,铺平了道路,压弯了树枝……然而,此时的李明却无心欣赏这壮美的雪景——他看见他的汽车也变成了一块巨大的雪花蛋糕,得抓紧除雪,准备上班。
风雪中,拿着抹布的手被冻得通红。李明不时地把手凑到嘴边哈着热气或者伸到衣领里暖和一下。忽然,雪地上传来“咯吱、咯吱”的声响。原来是早起的邻居看到他在车前忙碌,也悄悄地走来给他帮忙。二人合力逐渐将车上的积雪基本清除。然而,那层窗花一样的薄冰却顽固地紧贴在前挡风玻璃上,李明犯了难。邻居一边叮嘱他开大车内的暖风,一边踩着积雪快步返回家中接来两盆温水,蘸着抹布缓慢地将薄冰消融。雪依然在下,胡同里的视线模糊不清。李明在邻居的注视和指挥下缓慢地将车倒至村道上,并在邻居一遍遍的“慢点开”的叮嘱声中朝目的地前行。
大雪覆盖的道路上,看不见一个人影,只有几道深深的车辙展向无边的前方。路边的麦田里也是一片洁白,漫天飞舞的雪花已把天与地连成了白茫茫的一片。“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景象就应该是这样吧?!李明一边想一边驾车低速缓行。
途径股份公司大门口时,李明看到一辆辆汽车在此排起了长龙。原来由于雪大路滑,很多车辆都上不去门口前的缓坡。有的人生气地狠踩油门,任凭一片片积雪被旋转的车轮抛向空中也无济于事、寸步难行。这时候,在门岗执勤的两个保安走到车后使劲地往上推。等在后面的几个身穿豫光蓝棉衣的车主也走下车来加入到推车队伍。就这样,一辆辆汽车被合力推进了股份公司的大门。寒风卷着雪花钻进他们的衣领,染白了他们的衣帽和头发,但他们却毫无察觉。眼前的情景让李明感到无限的温馨和感动。
进入玉川厂区,李明看到“雪天路滑,注意安全”的提示牌特别醒目。机动车、电动车和步行的职工都是小心翼翼地前行。而眼前的主干道上,一辆铲车正推着路上的积雪向前奔驰,褐色的水泥地面跟在铲车的后面向前铺展。没有了冰雪的羁绊,职工们走在厂区的道路上顿感脚步轻盈了许多。
李明将手插在衣袋里,嘴里喷着白雾快步向前走着。为躲避迎面的风雪,他裹紧了身上的棉衣,并尽量低着头,高大的身躯弯的像一张弓。雪花在空中飞舞,慢慢落下来。路旁绿化带内和冬青树上像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棉絮。被雪压弯了枝条的行道树却依然像哨兵一样顽强地挺立在风雪中。“顽强挺立”!李明默念着并抬起头,让雪花飘落在自己灼热的脸上,顷刻间就融化了。他看到,眼前高大的厂房巍然挺立、无惧无畏,任凭风雪抽打着自己的躯体。厂房的顶部,一团团天鹅绒般的白色蒸汽从余热锅炉的排空阀中不断地喷发出来,以激流飞跃的姿势腾空而起,迎着飘舞的雪花消失在清新而寒冷的空气里。
严厉的寒风夹着雪花迎面扑来,像碎针扎在脸上一般刺疼。但李明此刻的心中却很温暖,充满了激情。回想着风雪中一幕幕温暖的瞬间,仰望眼前高大的厂房和上空豪迈喷薄的蒸汽,李明抖落身上的积雪,大踏步进入机声隆隆的车间。 (张勇)
雪中人生
雪中人生一场大雪来的似乎并没有什么征兆,夹杂着雨水而来,却又在夜晚变得纯粹。当我还停留在深秋的落叶中不能自拔,雪便像一个不速之客侵占着土地,同时也将屋顶、树梢侵占为自己的领土,给所有的东西都覆盖了一层洁白的绒衣。就是在刹那之间所有人仿佛置身于一个童话般的世界之中。
都说雪是世界的“化妆师”,也是孩子冬天最好的伙伴,雪给孩子们带来了无穷无尽的乐趣。我静静地观赏着雪景,忽然遥想起年少时的场景。当白雪铺满大地的时候,几乎所有的孩子都冲出家门,在雪地里中玩耍,堆雪人,打雪仗……一片欢声笑语,使冰封世界充满了生机,雪花不停的飞下来,掉在我们的头上、肩上、脚上,衣服湿了,小手冻得通红,依然抵挡不住年少时的热情,这份热情也足以抵挡冬天的严寒。瑞雪兆丰年,相信农民们都知道那句谚语,今年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一场大雪不仅能够给冬小麦充分的给养,而且能让来年的小麦更加饱满,这便预示着明年的一个好收成,我想没有什么能比这个更能让庄稼人高兴。再者就是诗人了,他们认为雪花,是人间神圣纯洁的代表,他们喜欢雪花,喜欢它的晶莹剔透,喜欢它的洁白无瑕,给他们带来无限的思考,是他们创作的源泉,总能作出美妙的诗句。
然而雪带给人们的只有美妙的感受吗?我想总归是有人欢喜有人忧。伴随着这场大雪的到来,清洁工增加了负担,道路交通增加了隐患,高速封路、长途客运停班、航班无法着陆,大雪给人们也带来了种种不便。更有甚者是惶恐和不安。妈妈便是后者的心情,每当雪天爸爸在外面跑运输,妈妈的焦灼难安便统统表现出来,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的关心,附带着多穿衣多休息的嘱咐。直到爸爸安然回到家里,妈妈那颗悬着的心才能落下。
我们小时候贪恋雪的美景,总以为下雪的天气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时刻,即使再冷的天气也能忘记严寒,却不知有多少个人在这美丽背后付出着艰辛。我想人生也是如此吧,再美丽的光环也有黯淡无光的时刻,我们只有在顶峰上保持谦逊,在尘土里保持高昂的姿态,才不会像这降落的雪一样,瞬间化为尘埃。 (王宁)
执着人生喜乐多
执着人生喜乐多11月6日早上,笔者有幸听了《济源日报》总编苗秋闹老师的一堂课。 苗老师讲的题目是《掌图时代的大众摄影》,其间苗老师和大家分享了他对新闻、摄影工作的执着之情,听后让我感受颇多。
苗老师学的是化学专业,典型的理工科。毕业之后被分配到人民医院工作。在那个时代,他能看到的报纸只有《焦作日报》,《河南日报》、《人民日报》只有领导们才能接触到。出于对文字工作的热爱,他工作之余就爱写一些稿子。下班后,他就骑自行车,把写好的自认为不错的稿子送到济源广播站。别小看只有两间房的广播站,它可是当时济源唯一家媒体单位。“大爷,我写的稿子”,他把稿子小心翼翼的递了过去。“噢,送稿子来了”,广播站的老大爷,把老花镜往上一抬。“嗯,放这吧,一会给你播出去”。得到这句话,他更舍不得走了。就推着自行车往有大喇叭的线杆下一放,蹲在路边期盼自己稿子被播出去。每次都是听完,才意犹未尽、美滋滋的回家去。有了同事给封的“通讯员”后,他更有兴致了,慢慢的他也开始尝试向外面投一些稿子。偶然的一次机会,他写的关于济源旧社会习俗的《冥婚》在《焦作日报》被刊登了出去。这一下让他成了人民医院茶余饭后的轰动人物。讲到这里,苗老师仿佛又穿越到了那个时代,脸上喜悦之情更是油然而生。
正是苗老师对新闻工作的执着,1991年,济源日报创刊后,他被调到济源日报担任通讯干事。二十几年来,苗老师凭着它对新闻工作的执着,获得了无数荣誉,如今的他已是济源日报总编辑、高级记者,新华社、人民日报签约摄影师。
但更让我触动的,不是苗老师取得的成就,而是他背着照相机、装着采访本,跋山涉水、起早贪黑背后的那种执着。即使磕破了腿,被人揪着衣服领子扔了出去,只要能拍摄到了自己作品的那种执着。执着人生喜乐多,如果工作上我们有苗老师那份执着,工作对我们而言就不再是负担,带给我们的将是更多的无悔的快乐!
锌业动力厂 张佩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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