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和我
老爸和我阳君
小时候
父亲、牛、梨和父亲手中圆弧形的鞭哨以及
翻出黄土的比我的个头还深的土沟
构成了我儿时贪婪的乡土画
稍大点我成了懵懂少年
父亲和牛退出了我的视线
而我贪婪的女老师那悦耳动听的声音里以及
她那手中散发着粉尘的白棍棍 则
固定成了我少年时候原始的素描课
再后来我住进了城市远离了乡下的老爸老妈
被我深情注视的妻儿和让人厌烦的大都市的浮华与烦躁
则泼墨成了现代生活的水彩画
而我这个城市的舶来品
却屡屡在梦中走进儿时的土沟沟
一次又一次贪婪地倾听父亲甩出的圆弧形的鞭哨声 无论走多远,断不了手中的线,无论多繁茂,都离不了身下的根。 感谢分享,问好杨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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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云峰老师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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