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联西 发表于 2017-6-3 09:19:37

永远的朋友

  永远的朋友
  就这样飘忽起来,在一个虚幻却又真实的空间里徘徊,应该是内心极度的渴望吧,竟然那么的想念她们,那些注定住在我心中一生的朋友。
  李艳芹,呵呵,你总是第一个闪在我的脑子里,有阵子我像是着了魔般每天晚上都会梦见你,梦见你们家的小院子变成了大宅院,甚至昨晚又梦见了你。我想我该去找找你了,但是我却没有行动,虽然我们近在咫尺。
  小时候我挺羡慕你的,看着你妈妈给你梳辫子、洗头发都觉得很羡慕,好像我妈妈只顾着地里的活,从来没有如此亲昵的待过我。当然这些不是她的错,但我还是被你们家吸引了。有事没事我都耗在你家,我们俩一起上下学,一起玩,一起写作业,一起睡觉。还记得某一个元旦,我们趴在大桌子上,一人搂一个桌角,你给我写一个祝福的纸片递过来,我给你送一张纸片递过去。那时候不仅仅是买不起卡片,还有可能因为我们每天见面没有思念的空间吧!
  印象中我们都挺文静的啊,你,我,梁娟,文艳,还有谁谁谁,可是有一次,我们在你家楼上捉迷藏的时候,怎么会吧盖粮食的预制板给弄断了呢?事隔这么多年,我还是没能想明白,或许是我太小瞧了童年的肆无忌惮,疯狂无知吧。
  我们是初中二年级才开始学骑自行车的吧,你比我学得快,因为你在学校就比我跑的快,那时候你比我胖吧,怎么还能跑那么快。或许是你在竞技方面就是比我有天赋,近三年的时间里,每次我们骑车出去总是你带着,而我带过你没有,想想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但记忆深刻的是,初中毕业后,在一个暑假里,我们都从不同的城市赶回了家,我主动骑车带上了你,你惊讶地说:你好像从来都没带过我。一句话,让我差点没握住车把,你赶紧下车说,还是我来带你吧。
  有一种默契叫你不联系我,我不联系你,或许我们已经成了这样的关系吧,你在东园,我在周园路,近在咫尺却不曾联系,只是我常梦见你,你呢?
  程小凡,此刻你在哪个城市我都不知道,但我觉得你没想我,因为是你弄丢了我的电话号码,而我收到你从遥远的新疆寄来信后,信纸上留的手机号码就又是空号了。我不喜欢频繁换号的人,因为我觉得手机号有时候就是一根纽带,代表着自己的感情执着地在原地等待,无论纽带那头的你如何的奔跑,在电波的这一端,你总能找到我。而你弄丢了这根一直等在原地的纽带。
  有时候想想,我们那个时段的闺蜜也是经常会换的,就像我当初真的不是很喜欢你,但你却执着地认为我是你最好的朋友一样,于是我们就这样以最佳朋友的形象存在于每个人的视线里。
  入学之初,你让我深刻地体会到“多情的女孩,总喜欢在男孩的目光中跳舞”,那种让人反感的形象,所以我故意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我也挺感谢你拉着我,问我,这是为什么。现在想起来,我似乎真的不太会说谎,于是我直率的告诉你,不要在男生面前那么那么,让人看不起。后来你确实收敛了许多。这个改变,全班人都看在眼里,杨光说,他后来挺佩服你的,说改就能改。
  那时候我们真可谓精力旺盛啊,周末我们能从早上逛到下午,呵呵,光明市场应该是我们最爱的地方了,物美价廉。我们成箱地批发方便面、花生豆,夜里像一只只小老鼠般咯咯蹦蹦地嚼着。甚至为了所谓的专业锻炼,还到别的宿舍转卖。
  课前,你、我、竹玲、小利、艳艳五个总是喜欢先大会乒乓球,特别是冬天,玩上一会,上课的时候就会暖和很多。还记得那次学校的乒乓球比赛吗?我们被班里挑上参加双人打,竟然还拿了个第三名。那应该是我这辈子在体育方面的最高成绩了,谢谢有你。
  突然想起来,你咋没有外号啊。那时候觉得每个人都有的啊,你还给我起了个“都督”,就这样在班里叫开了。后来的那次来信,你告诉我,恐怕以后再也没有人这样叫我了,我相信,谁会把一个昵称带在身上一辈子呢,那也只是生命中那段时间的印记罢了。
  中专的三年里,我应该很庆幸有你们这些好朋友的。赵竹玲,侯海琴,闫利冰,陈小利等等,只是大都没了联系。
  李金霞,不论你身边有多少朋友,你都是我毕业后到现在最好,最贴心的朋友。
  人与人之间能够长期默契的相知相处,更多是性格的相似,我是这样认为的。从我们一见面起,你就给我了热情的迎接,爽朗的笑声,于是,我就这样被你吸引,一起八卦,一起幻想,一起研究身边的男朋友,所谓的闺蜜也不过如此,在彼此的心中一览无遗。
  若干年后,当我执着地认为自己的感情一路颠簸时,你更是伤痕累累。从19岁我们认识到30岁,从青春昭华到已为人母,你撕心裂肺地离开了两个男友,还伤心绝望地失去了丈夫,痛哭更是无数。如果老天注定让你命苦,可你却可以坚强地为女儿撑起了削薄的肩膀,给我们一个依旧灿烂的微笑。
  金霞,我衷心地祝福你,希望你在以后的日子里能够有所依靠,能够幸福。就像我19岁生日时,你在清趣园给我过的生日,一个小小的蛋糕,一个精美的礼物,一个相机,尽情把快乐绽放。
  我不会忘记,你生命中每一个重要的时刻我陪在你身边时的感受,虽然我们的喜好不太相同,但我会在你难过的时候,陪你喝完一瓶红酒,只要你需要我。
  后来的日子里,我也曾有两个好朋友,那时候的我们都是人妻人母,但我们还是挤出了时间留给已逝的青春,尽情欢乐。只是,两年前的难言之隐,让我总无法提及她们,只希望冥冥之中的老天为我们续好这个缘分,我一直在期待。
  有时候想想,一个人与另一些人的相聚,进进退退总是有一个时限,把可以学习的学习完了,把可以感受的感受尽了,所谓缘分尽了,也无非就是昨天和今天的顺接吧,但在心灵的深处我却十分的想念那些曾经的朋友。(都艳梅)
页: [1]
查看完整版本: 永远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