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君 发表于 2017-7-12 09:57:22

故乡的槐树

作者河南石油黄龙江

    前几天,我的故乡上了央视的焦点访谈,是移土培肥项目,移土培肥是一项国字号工程,是丹江湖移民迁安之后的有一项利国利民的配套工程,他涉及偏远山村田间改造,坡改梯项目,也是倡导政府精准扶贫,群众奔小康的一项惠民工程。由于,施工单位与当地群众沟通协调不到位,群众知情权不畅,部分驻村干部工作不到位导致的一次负面新闻事件,这就充分认识到,如何“善用、善待、善借”媒体的重要性,老家所在的村落也是移土培肥项目的一段工程,是坡改梯,记得是数年前,在山坡的一处山地,还是父母亲亲手栽植的槐树,已经是三把头的大树了,母亲说是要是在过去,每一株都是做软床榜的上好料。

    可惜了。因为,移土培肥的缘故,忍痛割爱了。为了让槐树传承下来,还留一棵移种到新社区的房后路旁,邻居们都笑着说,都啥年代了,还种这。是啊!这是为了留点念想罢了,以后他们会懂的。

    槐树,是故乡最土著的树种之一,其貌不扬,其材料无大用,一般都散落在山间崖旁,作为保持水土物种和做菜园篱笆墙。因为其出芽时浑身带刺,让人望而生畏,不愿靠近,任其自生自灭。其根系发达,就像独木成林的榕树,一株就能繁衍一大片来,平日里谁也不愿靠近他,但是每到春暖花开的时候,远远望去,清香扑鼻的银白色就似一场春雪,他又成了争宠的芳邻。枝丫低垂的蕊蕾不时引来采蜜的蜂蝶和采花的村民们,夏日,连其茂盛的叶子也是牛羊散文最爱,撸一把满手清香扑鼻。大人们也常吧槐叶放在蒸馒头的笼屉里,这样蒸的馒头有一种淡淡的醇香。

    有人拿槐树来喻人。说人的一生就像一棵槐树,起初时,满身带刺,锋芒毕露;中年时刺刺被时光打磨掉了,露出圆滑光洁的一面;老年时,虬枝扎龙,皮糙肉厚,质地坚硬,是做旧时瓦房的柱子和檩条,其材质经过水浸日晒后,百虫不侵,又经年耐用。如今,土墙瓦房销声匿迹了,槐树也淡出了老百姓的视线,不再成为座上宾,可是,槐树承载着,我们这一代童年里作美好的回忆和遐想,不单单是采摘槐花做各种各样的美食,也不必说用叶片放在唇边当口哨,最妙的是夏日扑蝉,在树下做游戏,用树叶编制成花环戴在头顶演绎电影里的解放军打仗故事,还有在树上拴个井绳,来荡秋千……

    听村子里的长辈们都说,我们都是来自洪洞县的大槐树,是轩辕氏之后,有人说是来自信阳潢川县的,因为那时候是唯一黄国的封地,以国为姓。不管如何讲,老百姓都把槐树当做一种图腾崇拜了,在人们血脉了,生根发芽了。如今那些曾经的老槐树都杳无踪迹,年青一代都没有旧时记忆,他们在电视、手机荧光屏显示器的光怪陆离的世界里走得很远了。这种一种城镇化割裂的必然结果,惴惴不安猜测:不知道这是对还是错,也许,变迁才是适应发展的大道。

    槐树是卑微的一种植物,在时光的轮回变迁里,部分被消融,但不代表他的最终告别,就像藏区,虔诚的朝圣之旅,在故乡湖波荡漾的沟沟岔岔里,还有许许多多原生态的存在,他们并没有被外来物种所同化,依然在春日抽芽开花,夏日里枝繁叶茂,秋日里结果,冬日里赤裸裸的拥抱飞雪和紧握大地母亲。难道这不就是我们家乡人平平凡凡、普普通通的人生写照吗?

    槐树,是乡愁的根,是亘古不变的印记,是一段农村变迁的集体记忆。


羊君 发表于 2017-7-13 08:15:42

欢迎老师阅读!

煤缘 发表于 2017-7-14 15:19:48

感谢赵老师的精彩分享!

煤缘 发表于 2017-7-14 15:19:59

赵老师太给力了!

煤缘 发表于 2017-7-14 15:20:08

向敬业的赵老师学习,问好!

羊君 发表于 2017-7-15 15:0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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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白老师对专页的给力支持!

羊君 发表于 2017-7-15 15:0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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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帖辛苦!学习白老师的敬业精神!

羊君 发表于 2017-7-15 15:0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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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好白老师!周末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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