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我的小说阅读经历
文\嘉兴石油分公司张晓青梅绕竹马的年纪,就已经开始捧起书本,和青梅一起读书分享一则则有趣的童话故事,喜欢书里不断出现,不断收织的故事,就这样喜欢上了推理小说。
《点与线》是日本社会派推理小说之父松本清张的最具代表性的作品,被誉为世界施打推理小说之一。推理小说的坐着善于排布疑点,各种疑点都是忽隐忽现地出现于各种点跌宕起伏的情节之中,并在某种推理下,缀连成线,线的尽头,便是那千呼万唤始出来的真相。而在此之前,推理小说家往往会将读者引向一条条歧途,所有歧途的终极旨归都存在着无限可能性,但都不是最后的真相。我读推理小说就是享受这种存乎于可能与不可能之间的巨大张力间的无限空间。
《点与线》是我在20多年前读过的一本书,书的目录页至今还有我的第一方藏书印和一列小字,所以能够判断得出这是多年之前的老书了。
人生历经长远,间隔20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只言片语的读后感才在20多年后写下。重提旧事,只因读了上下两册的《尖刀》。小说在国共日伪四线交织的谜团中开展,还原中共王牌特工尘封了七十年的传奇经历。
开读《尖刀》的那天,我在扉页后的空白纸面上留了一行小字:
开读《尖刀》,午,电闪雷鸣,风大作
12到电光雷火将天幕切割破碎
览至17页“天打雷劈”处,惊雷下滚,鞺鞺鞳鞳,壮也
蒙太奇的镜头里,出现了半个世纪前的梳妆台,台上那小型自行钟的钟摆永远不疾不徐地摆动着,哒哒哒。
旋即听见了幽幽、沉沉的钟声,一下又一下,不温不火,余音袅袅。
在书上作一行小字,是我在早起阅读中就有的习惯,还记得在我十岁那年暑假,在海盐徐家绮园的三进大院抄手游廊下,躺在藤椅里读鲁迅先生翻译的《表》。《表》原本被归入童话之什,但在我存留的早期阅读记忆里,关于流浪儿主人公因着一块表所发生的惊险故事颇为痴迷,直至阅读到和自己年纪相仿的主人公最终迷途知返,化险为夷,不由得生出无限喜欢,一颗悬着的心也落回了原处。这是第一次有了步步惊险的阅读旅程的体验,故而难以忘怀地把它归入我的悬疑小说体验当中了。
初中时从剧本《徐秋雨案件》正式开始涉猎悬疑作品,到高中时迷恋上了柯南道尔的《福尔摩斯探案集》,大学时对阿加莎·克里斯蒂的作品喜爱有加,后来才接触到日本推理小说。
几十年来,悬疑小说阅读无数,印象比较深刻的是初中时代从同学处借来的一本忘了名字的中篇小说,可能书面借来时已经残缺,但是画面感给我深刻——当女特务意识到自己的白大褂背后已经印有被害人的两个鲜红的血手印的时候,便背靠着手术室的墙死活不肯转身,那一刻,无比清澈美丽的眼睛因为恐惧与绝望变得扭曲且狰狞。
这样的紧张画面,最好是边上有人的时候阅读,因为情节的画面感太强,很容易就忘了真实的世界,阅读后的短暂沉静会让你游走,而有一个人叫你,就可以把你很快拉回现实。
如今想来,之所以喜欢悬疑小说,实在是因为这类阅读融合着数、理、化、医、解剖、社会学、心理学、行为学等诸元素。在知性解谜的过程中看一遍浮世百态人生。
悬疑由点连缀成线条,线的尽头终归是真相大白,一切又回到意料之中,当悬疑被解开的一刹那,阅读的负重顿然销逝,读的是书,体味的是百态人生。
读书就是如此,怀揣着一份喜爱便可以捧卷长乐,读过的每一本书,最终点点滴滴化做记忆里快乐的源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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