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来了
文\西北油田 石立斌冬天来了,登上远山,一目澄清,在诗人眼里的阳春白雪,我该怎么形容呢,经冬不衰的“岁寒三友”,傲霜独立的灿烂金菊,美不胜收,依峰望远,枫叶飒飒。
山风拂过,第一反应自然是冷。风带着彻骨的凉意吹来,直往领口、袖口里钻,让人忍不住打哆嗦。一片枯叶扬起,抬起头,偶有冬鸟窜过,瞬间无影,枝上的松针颜色更深,撒下的枯叶没入黄土,断落的枝干凸然,天空宁静,大地向一片蔚蓝袒露胸膛,静悄悄的山亭里格外清朗。
但伴随寒冷而来的,还有温暖。
晚上回家时,我总会看到路边站着一位卖烤红薯的老爷爷。他裹着旧棉衣,两只布满裂纹的手被炭火熏得黑乎乎的。走过去买上一个香甜热乎的红薯,握在手心里十分暖和,顿时驱散了天气的寒冷。还有超市外总会有一个小推车,用一个喇叭喊着“热甘蔗汁,甘蔗汁,清热润肺治咳嗽”,接孩子放学回家的路上,买一杯同饮,暖意融融。
记忆中对冬天的喜爱,除了有把屋檐悬挂的漂亮冰凌当冰棍吃的快乐,还有放假时腻歪在被窝看着图书,当然还有那越来越近的除夕夜,有母亲灌的腊肠、蒸的年糕。
每年冬天,母亲都会腌制好几罐酱菜、灌好几条香肠晒在屋外,等到时机一成熟,便开始做腊肠饭,香喷喷的糯米饭上盖着色泽油亮的香肠和爽口的酱菜,淋上酱油拌一拌,那个味道,特别让人怀念。
冬天,总是带着这样鲜明的特征,让人们对它有着颇为深刻的记忆。
其实,冬天里我最期盼的,还是躲开大人的视线,冒着被大人拧着耳朵训斥的惩罚,狂奔进一场鹅毛大雪里,看雪花飞舞,被雪球偷袭,在雪地打滚和离开时对着红鼻子雪人依依不舍的场景。多年后,若因这一场青春无悔,能与爱人共忆,快哉、幸哉! 谢谢赵老师的分享 谢谢赵老师的精彩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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