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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的五音不全,但并不妨碍我听歌取义。又或者耽于这种五音不全,倒成全了我往往能记得歌里的那么一两句歌词。当遇到合适的时候、合适的地点,又或者是合适的人,就会从心底升起一抹要歌唱的喜悦来,五音不全的借歌抒情。
眼下,我的鼻腔里就一直哼着这么三两句歌词,身子尽量的贴紧机舱的玻璃,手指不断的按下快门。
“要飞向哪里?能飞向哪里?愚笨的问题,我浮在天空里,自由的很无力。”是迪克牛仔的《三万英尺》,原本一首悲伤欲绝的爱情离恨歌,被我只记得这么几句。印象中第一次听到这首歌,是在KTV,台里的兄长唱的那个投入啊,让我想象不出来躲在三万英尺的云底呜呼爱情的悲伤有多沉重。当时就遭到同仁们的戏谑,说对牛弹“情”。懒得针砭,爱情这东西太过于缥缈,倒是适宜在空中遐想一番的。自由,自由十分重要,自由才会是有重量的thing,所以,那兄长唱了“要飞向哪里?能飞向哪里?愚笨的问题,我浮在天空里,自由的很无力”自然就在我心底有了共鸣,留下了。
飞机在云层里安然的行驶,厚厚的云朵轻盈得舞蹈,把身影映照到大地;阳光时而藏匿,时而闪现,给舞蹈的云朵抹上炫彩;耸入云霄的天山上堆积的千年寒冰,任云层缭绕,任阳光普照,只轻扬得一缕雪花,自云霄消融,汩汩淌下,如甘泉般汇入广袤的沙漠,滋润着一方生息。
沙漠在三万英尺距离的俯视下,格外宁静,甚至散发出淡淡的清幽。绿洲点缀,犹如孔雀翎,那是沙漠里的城市,那是天山下的农场;红林似火,仿佛旌旗摇,那是红柳的圣地么?还是胡杨的传说?
南北东西,已不记得浮在空中的次数,也从不曾拍摄过空中的景象。
但今次,拿了佳能G9,一阵猛拍,大抵是受了天山大漠英雄纵横的蛊惑,以此留住写意的心绪罢。(李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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