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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江汉油田 郑春红 黄朝霞
有一种“馋”叫记忆的味道,被深深镌刻于脑海,挥之不去,纠缠不放,在某个场景、某个环境下冷不丁撞开时间的门,偷偷地溜出来打扰你、诱惑你,让你忍不住想要再次寻觅、再次品味。
槐花就是这样冷不丁地闯进我的味蕾,让我毫无征兆的怀念起儿时的味道。
说实话,已经不记得槐花到底是哪个月份的产物,只知道开在叶嫩柳绿的春天,昨日乡村散步,微风下阵阵清香扑鼻而来,抬眼环顾,临近的沟渠那边居然满树的洁白,“啊!这里居然有槐树,槐花都开了呢!”
记得这里的槐树前几年被老乡砍了去,说是要在周边开垦田地,砍了四五颗粗壮高大的,之后的这几年便少了往那处行走的兴致,如若不是今天绕道而来怕还发现不了,没想到当初的小树如今都已成才,挂满了丰硕的果实。
“明天采摘些槐花做菜可好?”突然的,记忆中各种槐花的味道奔涌而至,势不可挡,大有不品尝到誓不罢休之势。
“好呀好呀,好久没有吃过这个味道,明天多采摘点,多点花样解解馋。”同事附和着。
原来爱槐花的不止我一个。
白色的花朵顺着手心轻轻一撸就收入袋中,小站周末值班的人不多,数来数去的十一二个都加入“采花”行列,三三两两的你一簇我一堆搭档着,不多会儿就丰收了满满三袋子。
“一袋做汤,一袋揉入面中烙饼,一袋裹上蛋液油炸,怎么样?如此安排可好?”食堂炊事员小李心中早就有了食谱,缓缓道来。
“一花多吃,品味不同的味道,如此,甚好!”
花被倒入盆中,捡去杂叶,按花开程度分类,开的旺的烧汤用,含苞待放的、花开初期的一分为二,冲洗、漂净、滤水后,被码放在三个不同的托盘内。蒸饭车上汽后,用于烙饼的槐花被上屉蒸,做汤的静放一边待用,油炸的被裹上了少许的生粉和蛋液,一切的准备都为了唤醒儿时记忆的味道。
时间缓缓流逝,蒸饭车里飘出槐花香甜的味道,经过蒸煮后的槐花变得绵软,和上面几翻揉搓之后就与面融为一体。
汤锅上架、油锅上架、平锅上架,灶台这边麻溜的一字排开,汤锅小火慢炖,槐花在水开的那一刻投放,和里面的几粒枸杞、几颗红枣为伍让香气四溢;油锅旺火烧开、小火慢炸,炸至表皮的蛋液呈金黄色捞出,蓬松酥脆;平锅耐火候,受热均匀的槐花饼就这样被慢慢烙制成形。
“真香呀!”开没到饭点,厨房飘散的香甜就引得馋嘴的前来,手不由自主地伸向那盘金色。
终于又重温到儿时记忆的味道,就是这种香甜、就是这种满足、就是这种诱惑后的欲罢不能,这种记忆中深藏的儿时味道怕是年月越久越香醇,越久越难忘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