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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浙江石油  金小盼
    窗外知了的鸣唱透窗缭绕耳畔,骄阳似火环绕空间,置身其中,犹如听一曲激情火热摇滚歌曲。陪着趴在桌上画着“天马行空”的小团子,偶尔回答孩子的“十万个问什么”,惬意而又恍惚。
    “妈妈,你小时候的夏天都是怎样过的?热不热?”望着孩子晶亮的眼睛,记忆犹如泄闸般倾泻而出。那时候的夏天是怎么样的呢?时隔多年,记忆如新,我的童年是在蓝天白云下长大的,在那盛夏的乐园里,有不同曲风的盛夏“光年”相伴,无忧而又自由。
    记忆中印象最深刻的,无非是“吃、玩、睡”。那时的夏天,没有空调,没有冰箱,全家只有一把电风扇,但是那时的我们依然过得很快乐很满足。
    那时的夏天,虽说没有这么多美食,但却依然觉得无比的美味。那时,夏天最多的水果是西瓜,不像现在品类繁多。那时西瓜是自家种植,一到西瓜成熟,每天可劲地吃,倒是不愁吃。刚摘下的西瓜还带着暑气,那时的我们就把西瓜切开,放在竹篮里,悬吊在水井里冰镇,利用这“天然的冰箱”进行冷处理。想吃的时候,来上一块,那时小小的我,小点的西瓜可以一口气吃下半个。或许是好久没吃了,感觉口感比现在冰箱里的爽口。
    我有点苦夏,一到夏天,就吃不下饭,就想吃些冰冰爽爽的。冰棍是我最爱之一,那时的冰棍,里面没有奶油,就是纯糖水的冰棍。那时要买冰棍有两个选择,要么去村里的代销店买,5分钱一块;要么是等骑着“二八”自行车走街串巷买冰棍的到来,这种流动的摊点卖得便宜些,9分钱可以买两块。那时,一听到“卖冰棍”的喊声,一群孩子从各个屋檐下,呼啦一下一拥而上,包括我。
    上学后的夏天,家里买了冰箱。那时的我,总是第一时间把制作冰棒的塑料小盒洗干净,冲上糖水冻上,不时地拿出来看看冰棍儿好没?记忆中,还做过一些令人哭笑不得的事。因为天热,我把冰箱门打开,搬个小板凳坐在冰箱门门口,那感觉真是无比的凉快,沾沾自喜觉得自己无比聪明。有一就有二,只要天气一热我就打开冰箱门纳凉,可惜好景不长,被偶然回家的母亲发现,惩罚就是禁吃一个月甜食,代价不可谓不大。
    除了西瓜、冰棍,发糕也是我所喜欢的,那时发糕可以用米换。每天下午,三四点钟,换发糕的商贩就会骑着自行车准时进村。每当此时,奶奶会给我准备一只装有半斤米的小篮子,外加一个盘子,而我就提着篮子等着吆喝声,那时半斤米可以换三四块发糕。后来,和卖发糕老板混熟后,只要进村,就会特意从我家门前经过,等着我出来换发糕,对于那时的我来说,没什么比这更幸福的了。
    在乡村生活,不用担心晚上会热醒。那时,吃完晚饭,全家人就带着小板凳、蒲扇,到门前渠溪的桥上乘凉。那时,爷爷特意为我做了一把躺椅,让我躺着乘凉。一边听着大人讲着故事,一边看着满天繁星,在这悠然环境中入眠是很容易的事。奶奶把我抱回家的时候,家里已经没有那么闷热,不开风扇也不觉得热,这也是我一直向往乡村的原因。在乡村,一到晚上,温度就会下降,根本不用空调、风扇,再加上暑夏必备的凉席,后半夜还得盖上毯子。
    少时的我,和大多数顽皮的孩子一样,无惧骄阳似火的暑夏,满田野疯跑。和小伙伴们上树捉知了、卷着裤腿下水捉鱼、下荷塘摘莲雾,扒开草丛捉蛐蛐。那时每天上山下水的玩,玩累了就找棵大树,窝在树下听知了歌唱。到傍晚的时候,相约小伙伴渠溪打水仗,无忧无虑。那时的盛夏,几乎能玩的都玩过。记得有一次,母亲看到我徒手抓着泥鳅在玩,茫然地对父亲道:“你女儿性子这么野,将来嫁不出去怎么办?”父亲笑呵呵道:“不怕,这样性格开朗,不必拘着,将来上学就没这么多时间玩了。”
    望着一到夏天,就窝在家的小团子,或许孩子想必也是希望有她自己想要的盛夏牧歌吧。但现在的孩子真的能谱写自由而又简单的童年牧歌吗?以己度人,或许,不应该过于严苛,磨灭这个年龄的孩子应该有的样子,自己曾经不也是这样期望的吗?
    现在想起来,那些年的夏天,那些年的简单无忧,那些年听不厌的盛夏“牧歌”,想起来仿若昨日重现。一夏又一夏,一年又一年,不管世事如何变迁,那些年的夏天、那些年的快乐、那些年的幸福,那些年的“光年”依旧余音缭绕,只不过方式不一样罢。现如今,岁月静好却是我最希望上演的永恒“牧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