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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茂名石化 黄春泽
台风“韦帕先生”已经从我们身边悄悄地离去了,只因为它的来临,大家都在捏汗;它的来临,就如同诗人徐志摩写过的一首诗:“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我轻轻地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台风“韦帕先生”的来临,它的风力并不是很强大,然而,我们的工作依旧像迎接“大客户”一样,也许这就是我们多年来积累的工作经验,不让企业受半点伤害;给这位将要来临的它,做好一切准备,此刻大家这心,绷得好紧啊,就像一支即将离弦的强箭。
在台风“韦帕”的来临前,车间就做好了大量的工作,分派出大量的人手,到装置寻找“危险源”,特别是在装置的高空处,已经“栖息”许久的物件及器材,绝对是要想办法弄走,或者是用铁线固定下来,我们并不希望在“韦帕”的来临,给它“迎风起舞”的机会,说不定它会“兴奋”脱离,那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特别是防止水体“清污分流”处理,“清污”的水流,该往何处去,就让它们静静地去,不要让它们“迷失”方向。
这一天,白班的当班正是四班,我们在中控室内,列队抽检装置的“四停”及处理方案,车间的管理及班组成员,都做好了准备,对于这些生产上的常见问题,如数家珍,分别都回答正确,得到了车间管理的肯定,而且在主任的要求下,还需要做出文字上的补充,整理出方案,把这一次“桌面”演练打印出来,发放到没有参加到的班组上,让大家都能充分学习,达到温故而知新的效果。
在我们能得知的信息渠道中得知,“韦帕”先生并不算大,也没有携带太多杀伤的武器,也许是为了那家的“宴会”而匆匆路过。
“韦帕”先生慢慢向我们逼近的时候,那种压抑的氛围,仿佛将人压不过气来,一种倦意,慢慢地滋长起来,遍布到全身,汗湿的手指搭在手心里。我们四班轮到当晚的夜班,并不害怕“韦帕”的来临,这二十多年来,不知经历过多少回这样不眠的夜晚,我们一点都不惧怕。夜空,没有闪烁的星星,夜空中的乌云更像极了老人脸上的皱纹,而且天空显得更大了,就像一张覆盖着一切的天幕,短暂的大雨从天而降,接到命令,班组兵分几路,把“清污”分流的切换井进行切换,当切换完井后,大雨居然停了,穿在身上的雨衣,也并不适合了,体温的热感在雨衣内来回穿梭,一缕焦烘烘的热从背脊洒向全身。
噼噼啪啪的雨声响在装置的雨棚上,大雨渗入到操作室的走廊,让走廊的灯也短路了。我们担心装置的正常生产,避免出现再次的暴雨,集水池的水位一直保持着,然而,在装置内有两个地下槽,今晚是特殊的夜,地下槽的雨水必须要抽干,一切都是正常有序地进行着……天亮了,我们也乐了,一晚上的煎熬,“韦帕”先生就像是路过的赴宴诗人,对我们的生产没有造成太多的麻烦。
我下班回家,累得只能往床上一躺,摊开四肢,一动不动地松弛自己全身酸痛的筋骨。我希望“韦帕”先生别再来了,别让大家太操心,太劳累了,相信大家为了“迎接”它,都跟我一样非常疲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