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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小村庄、幽静的王小圩庄,就像她身边那条丰收沟与白水沟包围圈,无数次愔愔地流进我的梦乡。王小圩庄,那是个镌刻在我记忆深处庄严、凝重的名字。
孩提时,每年清明节,我和小伙伴们都要在老师的引领下,徒步来到王小圩庄村祭扫老墓。那里有祖坟,长眠抵御外辱,抛头颅洒热血,献出了年轻的生命,却没有留下姓名。给我们讲述故事的老人,曾亲历过那场战斗。每年都是他饱含深情的讲述把我们带到那个硝烟弥漫的峥嵘岁月。现在,我时常会想起他义愤填膺的拳头,想起他泪流满面的追思。在我的记忆里,“王小圩庄”四个字联在一起。
这是王小圩庄给我留下的最初印象。
王小圩庄让我更加刻骨铭心是在父亲的回忆中。父亲说,1975年以前,丰收沟与白水沟流经村,沟面上仅有一座简易木桥。平日里干旱天村里人出行还可在桥上通过,沟水漫过桥面时,大家就只好胆战心惊地挽起裤管涉水淌过。夏秋季节尚可忍受,到了冬春时令可是冰凉刺骨,那滋味不是一个“苦”字能说明白。还有一种苦楚比这个更厉害。每年汛期,丰收沟与白水沟水暴涨肆虐,冲垮河堤,卷走庄稼,一年的辛苦劳作付之东流。大伙儿呆立沟边,欲哭无泪。这种情形几乎年年都会发生,渐成了人们心头挥之不去的阴影。
时间的车轮辗转到了1975年11月,党和政府为了造福于民,在王小圩庄村东西南北围子开展了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改沟造田运动。赵集公社自然村的青壮劳力发扬“愚公移山”精神,不畏严寒,不畏艰苦,不怕流血流汗,历时半年时间硬生生地用肩膀、脚板、双手、镐头、独轮小车把辛安河驯服。沟道由村北改到村南,不但方便了大伙儿出行,还用沟里挖出来的泥土造出了旱涝保丰收的良田。
每当回忆起当年战沟的往事,阳光下,年逾古稀的父亲总是泪眼婆娑,感慨万千。他告诉我,王小圩庄村原来是兄弟四人来到此安家后,兄弟四人围庄开挖沟,久困无助的人们希望通过给他们的生活带来新的希望和实惠。不是幸福康宁的根本,王小圩庄人生活质量和居住环境没有发生根本变化。
溯往追来,低徊吟味。正因为有了这些难以名状的牵挂与追思,我多情的眼眸和年轻的思绪无数次聚焦定格在繁荣庄身上。
那天清晨,迎着金色霞光,我踏上了美丽的寻芳之旅。
在通往王小圩庄的路上行走,不啻于一场美轮美奂的画中游。南望远处,葱郁青翠的围子像一条飞舞的长龙横沟面前,俯视脚下,静静的辛安河波光潋滟,岸边的垂柳处子般默默伫立,细长的影子倒映水中。路两旁的绿化带里苗木繁多,林林总总。丛丛簇簇,高低搭配,错落有致。树下更有那知名和不知名的野花竞相绽放,吐露芬芳。健身区里,各种运动器材一应俱全。富足的人们,懂得享受生活,更懂得身体保健。他们或疾跑,或慢步,或结伴,或独行,或小憩。柳荫下,碧水边,寄情乡沟水的垂钓者早已甩出了悠闲的鱼竿。
在街心仿古凉亭里,我和一位老人攀谈起来。老人姓王,是位退休教师,今年八十多岁,却身板硬朗,鹤发童颜。我们的话题自然说起村庄的变迁。李老说:“我是从旧社会走过来的人,亲身经历了家乡变迁。以前村里‘旱天一身土,雨天一身泥’,道路坑洼不平,污水横流,鸡鸭散放。现在全村大街小巷全部硬化,并铺设了地下污水管网,路灯安到了家门口,全村四季常青,三季有花,成了名副其实的大花园。每天晚上都有邻村的百姓散步到俺村。大伙儿都说俺村———美!”
我们的攀谈引来了不少村民参与。大家七嘴八舌忆往昔,谈变化,说发展。一位中年妇女说:“今天的繁荣庄真是‘换了人间’。我们是‘家家鲜花户户香’,每天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心情那叫一个倍爽。今天我们的小日子不比城里差。小时候,我读过陶渊明的《桃花源记》,我觉得我们村现在就是桃花源!”
“听说,为了美丽乡村建设,大伙儿也做出了不少牺牲,单道路拿弯取直,就拆了不少车库、老房。大家愿意吗?”我问道。
“那有什么不愿意的。共产党好,人民政府真抓实干为我们谋福祉,不要说还给拆迁补助,就是不给,也应该啊。文明村庄大家建嘛!”大家异口同声。
徜徉在古老而年轻的村庄,听着村民们的肺腑之言,我欢欣鼓舞,由衷感叹。我惊讶王小圩庄村的七十年沧桑巨变,我羡慕繁荣庄人民守着青田绿水的幸福宜居生活。
当我依依不舍离开繁荣庄时,我的脑海里一直闪现着一幅七十年光阴绘就的美丽画卷。安徽省蒙城县供电公司(王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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