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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阜阳石油 刘茂德
现在是什么季节?走在田野里,看到的麦苗还没有爬出田垄,黄土裸露着它的本来面目,田埂上残留的野草枯黄如柴,夏天哗哗欢唱的田边小溪,如今没了声音。城乡接合部的道路旁,盛夏浓荫蔽日的垂柳、白杨、梧桐,早已叶子落完,光秃秃的枝干,瘦骨嶙峋的。城市里活泼一些?也好不了多少。大街上的人,袖手缩脖,行色匆匆,有人干脆把脑袋包在衣领里,被动地忍受寒冷的侵袭。这一切缘于一个原因:冬季,寒冷。因为寒冷,许多小动物钻进草丛中、泥土里、水底下冬眠了;因为冬季寒冷,许多花花绿绿的候鸟不远万里去了温暖的南方。
这个季节里,自然界的生灵中,其实还有许多不怕冷的,比如鸟儿。这里说的自然是留鸟——我们永久的朋友。至于那些候鸟,像大雁、黄莺、紫燕、天鹅,它们怎适应这寒冷的冬天?不说它们,说我们永久的朋友留鸟。
见过麻雀吗?“谁没见过麻雀!天天在我家门前叽叽喳喳的。”现在这个季节里,麻雀不烦人了吧。在百鸟齐喑的冬天,枯树枝头上那群麻雀叽叽喳喳的叫得多么欢畅!邻家小哥见有一群麻雀在他家草垛旁扒着草找吃的,想拿棍子把麻雀赶走,他爹看到了,示意不要赶。只见那大哥抓来几把麦子,“呼”地向空地撒过去,麻雀迅速离开草垛,来抢麦粒。麻雀们吃着吃着,有几只扭在一起打了起来,还叽叽喳喳地叫,笑翻了看热闹的年轻人。见此情景,邻居大哥又抓来几把麦粒,撒开了,麻雀分开去抢食,不再打架。
在这寒冬里,常见一群麻雀站在干枯的枝头,叽叽喳喳地叫着跳着。它们是吃饱了饭后在歇息娱乐?还是商量族群的事情在争论?反正,它们带给了人类欢乐。黄莺的歌声很动听,在这寒冷的冬天里却无法听到。
乌鸦,它的名声可是不大好。其实,这都是人类给它制造的冤案,什么“乌鸦嘴”。记得小时候,冬季农民在为土地深耕的时候,常有乌鸦跟在犁子后面捡拾翻出来的虫子吃。特别是那狡猾的豆虫,吃了一个夏天加秋天的庄稼叶子,长得腰圆肚大,又化成蛹,深藏在土里,企图来年再变成虫去祸害庄稼,不想被乌鸦的锐眼一看一个准,一个个都消灭了。在那大片刚刚翻耕的土地里,有时候会有几百上千只乌鸦,构成黑压压的一大片黑云。有的乌鸦甚至站在或耕作或歇息的牛身上,操犁的老农并不去打扰那乌鸦,牛也老实地让乌鸦站在身上,那乌鸦在为老牛捉身上的虱子呢。
乌鸦的叫声也不大好听,“哇!哇!”地像不会叫的孩子一样。可乌鸦所到之处,给庄稼树木带来勃勃生机,像庄稼树木的医生,庄稼树木喜欢它。人类也喜欢它,它是人类的朋友。在这寒冷的冬天,在公园绿地散步的人,寂寞中,即使听一声乌鸦的叫唤,也顿时消除了寂寞。燕子的歌唱很欢快,在这寒冷的冬季里,却无法听到。
在本地的各种留鸟中,喜鹊大概是人类比较喜爱的一种鸟。喜鹊的羽毛黑白相间,被称为花喜鹊。喜鹊爱唱歌,在庄村里,在树林里,在公园里,在各种有大树的地方,总会有喜鹊出现,时不时地登上枝头“喳喳喳”地唱上一曲。对喜鹊的叫声,有人爱听,认为是喜讯;有人不爱听,认为是报坏消息。其实这都是人类的主观臆断,一个小小的生灵,它怎能知道喜与悲?这是人类的迷信和庸人自扰罢了。
在这寒冷的冬季里,走在许多地方,都能够看到,喜鹊开始筑巢了,这是喜鹊在为明年繁育子女做着准备。它们的巢几乎都筑在高高的树冠上,它们时刻都在警惕着那些手提猎枪的人,即使在这寒冷的冬季里。笔者曾经写过一篇随笔《鸟儿的警惕》。这里,笔者再次提醒一下嗜好猎鸟的朋友,放下你手里的猎枪和弹弓吧,我们生活的环境里,我们的鸟类朋友已经少得可怜了,尤其是在这寒冷的冬天。想想吧,倘有那么一天,我们生活的环境里,万鸟齐喑,甚至鸟无踪迹,人类会是什么状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