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注册!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账号?注册
×
温 暖
下班时,几经大伙呼唤,我才放下了手中的活。等冲下楼,却看见值班车已冒着白白的尾气开走了。
路上已见不到半个人影,从班里走到乘公交车的站台得需40多分钟。我快步小跑,希望能在天黑之前能赶上公交车。
风,一阵比一阵紧,裹着雪粒打在脸上,如在冰水中浸泡一般。地面,被过往车碾压、再挤到一边的黑色积雪在风的作用下,又迅速被盖上一层白色。路中间,是光滑而厚实的积雪。风太大,我只好用一戴着手套的手把脸半捂上,可这无孔不入的风迅速把手吹得冷得麻木而僵硬。各色的车辆一辆接一辆小心的向前行驶,似乎和我一样,也急着要回家去。
正走着,身后传来了一阵汽车马达声。周围都是积雪,只有马路上好走一点。我下意识让了让。然而,马达声依旧“滴、滴、滴”响个不停。我已经让开了呀?一抬头,原来是师傅。风雪中,他正从车窗探出身子,朝我使劲的招手。后座上,还有一位和我一样没赶上车的同事。
不一会,同事到家了,正好也是一处公交车站台。我说对师傅说:“师傅,我也在这里下吧。天气不好,我坐公交车回家好了。” “正因为天气不好,我才得要把你们一个个安全送回家呀!” 师傅答道。 原来他担心我们几个走晚的赶不上车,特地晚走了一刻钟,并开着自己的新车,在一路搜寻我们。
坐在车上,也许是暖气太足的原因,我浑身变得暖融融的,眼睛里不知什么时候还溢满了泪。
2008.2.24 《荆门晚报·都市假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