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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台活动】纪念那棵树----有关树木的原创文字

发表于 2020-3-12 08:25:06 | 查看全部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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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2020年03月12日《人民日报》报道,2019年,我国国土绿化工作取得新成绩,全年共完成造林706.7万公顷、森林抚育773.3万公顷,种草改良草原314.7万公顷,完成退耕还林还草80万公顷。截至目前,全国森林覆盖率达22.96%,森林面积2.2亿公顷。
        今年3月12日,是我国第四十二个植树节。记住那棵树,想起那棵树,纪念那棵树……那些值得记忆的过往,那些流淌着对树木爱恋的原创文字,还是不经意引起了你我的怀恋。
        在植树节到来的日子,把您创作的有关树木的文字,贴在这里,或原文,或链接,与大家共享,是人类贴近自然,与大自然和谐共处的见证。
        欢迎您的优美文字!喜欢您的阅历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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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3-12 08:27:40 | 查看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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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3-12 08:29:08 | 查看全部
两棵玉兰(散文)
作者张修东

入选《精短散文佳篇选粹》

        我的家在矿区。矿上有两棵玉兰,一棵长在运煤铁路专用线以北,白色的;一棵长在运煤铁路专用线以南,红色的。铁路以北的那一棵白玉兰,洁如白雪,素面朝天,婀娜多姿,好似妻子;铁路以南的那一棵红玉兰,英姿勃发,应该是丈夫。“红是精神白是魂,仙娥唐女抖清纯”,两棵玉兰,“何须琼浆液,醉倒赏花翁”。
        这两棵玉兰花,多少年了,一直就这样对望着,冥冥之中似乎觉得即使天涯也就咫尺。这两棵玉兰花,不知已经陪伴着矿山度过了多少个春秋,现在依旧在一旁守候。
        白色的玉兰,紧挨矿上的党政办公楼,来到矿上时大概在上世纪90年代初,那时矿上经济形势好,绿化投入也大,多个种类的花树纷纷落户矿区,组成了一个大家庭。经过专业人员的精心护理,白玉兰现在已经有两层楼的高度。白玉兰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前无遮掩后无抵挡,我发现,她总是先于广场上的李树、柿树等花树结苞、开放。一周前,我见她时,她还犹抱琵琶,即使有的已经含苞待放,也还表现出一种探头探脑的浅试姿态,恐怕被突如其来的“倒春寒”伤着。
        红色的玉兰,明显来矿上晚一些,记得大约是2000年,矿上筹建矸石热电厂,这棵玉兰被人从远方移到了这里,那时只有一人多高,是个壮实英俊的“小伙子”。前几年,电厂正红火,参观调研的客人也频,这棵红玉兰迅速成长,为电厂的发展做了环境的助力。红玉兰与白玉兰遥遥相望,每当到了百花盛开的季节,总是羞羞答答,涨红了脸庞,那一树灿烂,密切期待着白玉兰的回应。
        花树是人类的好朋友,但这个人类的概念,却不是一茬人。原来栽种白玉兰的师傅也许已经还乡务农去了,也许已经退休却继续生活在矿区。白玉兰最是懂得放下,她顾不得煤市萧条或煤价攀升,也不管矿工师傅生活熬煎困苦,照旧绽开笑容,似乎想给熟悉的不熟悉的矿工打气鼓劲,摇枝呐喊。“天长地久。天地之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长生。”白玉兰的存在,很像是一个关照矿工生活的母亲的形象,她始终生活在这片热土上。
矿区的两棵玉兰,真像一对夫妻。虽然相距千米,但开花的时间似乎是一种默契的呼应、一种和谐的对应,经常是你方唱罢我登场。矿上这几年人少了,工业广场显得空旷了,尤其是矸石热电厂完成了使命,被迫下马,孤零零的红玉兰显得既可敬又可怜。
        每年花香时节,工作再忙,我都要抽出时间,到这两个地方,观赏这两棵玉兰。若无清风许,香气为谁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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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3-12 08:29:17 | 查看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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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3-12 08:37:52 | 查看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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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3-12 08:41:34 | 查看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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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3-12 08:44:54 | 查看全部
矗立楼前的三棵树(散文)
原载《中国煤炭报•太阳石》
作者:张修东  
   三棵树_20200312084327.jpg
        不论春夏秋冬,每当经过矿工业广场,看见在生产区队楼前矗立的三棵树时,我都会眼睛一亮,感到特别亲切。
        这三棵树,有十几年的树龄了。记得当时我从事社区工作的时候,它们还是几株幼苗,无人注意,在几棵高大挺拔的塔松下默默无闻地成长着,哪怕吸食塔松“吃剩”的雨水露水也没有怨言。
        矿工业广场的绿化,应该是从上世纪50年代末期建矿时开始的,就是到了80年代我参加工作时,上级部门还有考核“绿化覆盖率”的指标。因此,宿舍区的楼前房后,大道两旁,空闲地段,还有当时空旷的小广场,都有计划地栽种了各种树木花草。那时,冬青树、冬青球、冬青隔断到处都是,法桐树遍布矿区街道。
        “门前一棵槐,财源滚滚来。”于是,人们在经营场所、煤场道旁都看到了国槐的身影。那弯曲的姿态,那极致的造型,让人看着舒心。
        “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于是,在平房前有限的空间里,居民栽种了成片的修竹。那绿色的滋润,那向上的精神,让人神清气爽。
        “严霜八九月,百草不复荣。唯君粲丹实,独挂秋空明。” 于是,绿化师在工业广场栽种了四棵柿子树,预示着煤矿的事业事事顺心,事事如意。
        空闲地上栽种最多的还是最易活、最好养的白杨树。西区广场上齐刷刷站着上千棵白杨树,就像等待检阅的士兵,气势雄壮。只可惜,后来这里建设了活动广场,白杨归西,儿孙挪地,不见了踪影。现在,一些年长的老工人晚间走到这里,还在自言自语地说,那时,可是好大的一片树林啊。
        树是脆弱的,经不起人们的砍伐;树又是顽强的,有一点阳光,就能傲立参天。飞来的一粒种子,折断的一段小苗,挪来的一棵幼苗,都可以长成大树,就像眼前的这三棵白杨树。
        走近了,仔细观察,这三棵树竟有一个源头。原本,这里曾有一棵树,没待长成,管绿化的师傅就把它砍掉了。满以为,它不会再成活,不会在这不该长的地方继续长成了,奇怪的是,它却在根部冒出来三个芽儿,艰难成长,直至长成了现在的模样。这三棵树,像一母所生的三兄弟,手相牵,根相连,心同向。
        看着眼前这三棵树,仔细想来,又似我的单位,好像历经的人生。单位在扩展,集团之下,设置子公司已经不过瘾,孙公司也已经不是新鲜事,但以母体为根基,文化的东西没有失去,根子里的东西没有丢弃,只是在不断地扬弃。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任狂风恶霾缠绕,任风雨雪霜阻挡,我们都会一路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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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3-12 09:14:20 | 查看全部
故乡的酸枣树
张素菊
当秋风神奇般地吹黄了第一片树叶,故乡满山遍野的酸枣也该成熟了!
前几日回乡,当我欣赏着沿途恣意开放的野菊花把秋天渲染得一片金黄时,我又想起了故乡的酸枣树。父亲说,今年由于天旱,酸枣长得比以往格外的好,村子里的人都上山打酸枣了,一斤能卖到三块多钱呢。言谈之间,父亲的脸上既充满着兴奋和喜悦,又为自己错过了打酸枣的大好时机而略带一丝遗憾。
酸枣树是家乡常见的灌木,无论是田间地头,还是山岭沟壑,到处都有它的身影。一到秋天,满山遍野的酸枣绿里透着红,红里泛着光,给大山里的秋天增添了无限的韵味。酸枣既是水果,又是药材,一直以来都是我们山里人百食不厌的野生水果,有关打酸枣的故事也如大山里的奇闻总是说也说不完。
在我的记忆中,第一次打酸枣是在上小学的时候,当时的学校实行勤工俭学,不是全体师生挑粪种地,就是让学生利用周末或假期拔车前草、蒲公英等。其中的一次勤工俭学便是由老师带着学生们集体上山打酸枣。我们每个人挎着一个母亲用各色碎布拼接而成的书包,手里拿着一把镰刀,兴高采烈地沿着我们村那条窄窄的羊肠小路向大山深处行进。打酸枣一般没有固定的场所,往往是发现哪片的酸枣长势较好便会停下来。我们首先把长满酸枣的枝条用镰刀折断,堆放在一块地势稍平坦的地方,再用镰刀在酸枣枝上面轻轻地敲打,不大一会儿,一颗颗圆滚滚的酸枣便随着我们的敲打声哗啦啦落了满地。然后,我们把空酸枣枝挑到一边,把地上的酸枣一颗一颗全部拣到各自的书包里。当然了,在拣的时候,如看见又大又红的酸枣免不了被我们这些馋嘴的孩子抢鲜进口。
酸枣树浑身长满了刺,所以打酸枣也是有一定技巧的,这一技巧也许是祖祖辈辈的山里人在与大自然的彼此交流中一辈一辈传下来的。听母亲说,打酸枣需要两样工具,一样是前头带叉的木棍,另一样是镰刀,打酸枣时先用木棍的叉顶住酸枣枝的上端,再用镰刀勾住下端往里拽,在这一推一拉的作用下,酸枣枝便会顺势折断。不过,最让我们害怕的还是寄生在酸枣树上的虫子。最常见的一种虫子是浑身长着五颜六色细毛的毛毛虫,另一种则是人们常叫的“八角虫”。尤其是那“八角虫,胖乎乎、圆滚滚的绿色身子,总是隐藏在满树的绿叶子中间很难被我们发现,让人防不胜防,一旦不小心碰到它们,皮肤便会奇痒无比。所以,在我幼小的心里总是对它们充满着莫名的恐惧感。尽管如此,但我们对吃酸枣的兴趣却丝毫未减,总是在秋风吹起的刹那勾引起人们无限的向往。
酸枣成熟的季节,也是庄稼活最忙的时候。所以,每到秋天,大人们都忙着收割庄稼,孩子们便成了没人管的羊,写完作业之后,最开心的事情就是满山遍野的摘酸枣了。每天清晨或午后,我和村子里的孩子们一样,会沿着屋后一条蜿蜒曲折的小路,一边欣赏着秋天的美景,一边寻找酸枣,如发现又红又大的酸枣便会不顾一切地去摘,而不顾脚下的安全。在那个又憨又颇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年龄,似乎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害怕,因此,也常常导致因摘酸枣而发生的小意外时有发生。
记得一个周末的午后,太阳暖暖的照耀着小山村,我一边享受着温暖的阳光,一边在山上寻找酸枣,很是惬意。突然,在一个地塄边发现了一处长势较好的酸枣,又红又大的果实煞是诱人,也许正如大人们常说的那样,酸枣树喜欢生长在干燥通风的环境中的缘故吧。惊喜之余,我便径直走了过去,正当我心里美滋滋的一边摘一边吃的时候,不曾料想脚下的一块石头松动滑落,连同我一块掉了下去。脸被酸枣树上的圪针划出了一道道口子,鼻子也被磕破了,口袋里的酸枣洒落了一地。但是,当我惊魂未定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第一反应却是一边擦着鼻子上淌下来的血,一边把洒在地上的酸枣全部重新拣起来才哭着回去找妈妈。
还有一年秋天,父母带着我去玉米地里,大人们都在忙着收玉米,我则沿着地边在全神贯注地寻找酸枣。结果,一不留神,脚下的一根玉米茬子将我狠狠绊倒,尖尖的玉米茬子再次将我的鼻子扎破,握在手里的酸枣也滚落了,顿时吓得我哇哇大哭。闻声赶来的父母连忙将我从地上抱起,但是,在我被抱起的刹那,眼睛依然紧紧地盯着地上那一把红红的酸枣,非要重新拣起来才肯离开。
酸枣就这样陪伴着我度过了整个童年。当然,有关摘酸枣的故事还有很多很多,如:在荒草丛中会突然窜出一条蛇;妹妹和邻居家的小孩子在摘酸枣时双双从“九亩地”的崖上掉了下去;被酸枣圪针扎破了手,被毛毛虫或“八角虫”蜇了一下等等。但无论如何,那一把红红的酸枣始终吸引着每一个大山深处孩子的心,从未因荆棘丛生、沟深壑坎而阻止过我们对它的喜爱。时至今日,每次秋天回乡探亲,我依然会去故乡的山上摘上一把酸枣。闲暇时刻,每当与家人谈起故乡那一塄塄、一坡坡红红的酸枣,总是有着讲也讲不完的甜蜜回忆,诉也诉不完的故乡情怀。情动之时,耳畔不由得又响想起了小时候经常听到的一首脍炙人口的高平秧歌:太阳上来渐渐高,小姑子手掀门帘叫嫂嫂,嫂呀嫂呀,天气好,咱二人荒郊野外去打酸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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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3-12 09:26:34 | 查看全部
故乡的酸枣树
张素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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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3-12 09:31:28 | 查看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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