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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作了一天,月色也等不上我们踏上楼顶,就黑成了一幅画,四周如静止,从山顶平行向上看,唯一的光亮就是天空中挂着的星星。远处亮着的就是孔玉街上的白色灯火。这一切一瞬间想起童年时期。
童年时期住在一个小镇上,镇上有一个电厂,一个小镇上住的全部住的都是厂里的人,每个人都认识,放学回家的路上遇到的都是熟悉的人,路过的大排档的叔叔阿姨总是让我们坐着一起吃。
   到了周五的晚上,大家总是相约到幸福桥的另一头玩耍,在大山里的小孩围成一团,总是能想出各式各样的游戏,有一群围着一栋居民楼的一侧比划着“1、2、3不许动”,有骑上自行车比谁骑得快,也有到某个小小山上去找“秘密基地”,有的时候会一起聚集到车棚找一部港台的鬼片大家一起看,不亦乐乎!现在想起没那么有趣味的游戏总是能玩得十分畅快,玩的起劲,热了,就会到小卖部,拿着五角,一块,买饮料水,买五角钱一袋的小零食,如果能在每晚九点准时会来的烧烤摊上来上一串被烤的油滋冒香羊肉串就是美滋滋的事情了,因为在九点之前,我的父亲总是在幸福桥的另一边的六楼呼唤我回家。
   小时候有时围在一起玩耍着起劲,无意间瞟见远处楼房站着一个人,心想准是父亲没错,彼时的我,下意识地想躲到父亲视角看不见的角落,默默地胆颤心惊地倒计时般享受着小伙伴一起玩耍的最后几分钟,只为多玩一会儿亦或是等着我心爱的羊肉串快快烤熟。
   只有垂头丧气和小伙伴说拜拜,走向回家的路。回家的路上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陪我,回家的另一边,小伙伴还在激烈地玩着游戏,笑声满天。有那么20米是没有灯光的,路的右侧是父亲上班的路,只要往右边看一会儿变浑身颤栗,我是一个十分怕黑的人,那样一种黑是见不到底的,我深怕我看一眼,就把我吸到无穷的另一个世界去。和我住在一边的只有一个小伙伴,那位小伙伴不经常和我们一同玩耍,要么就是比我晚回家。我只有一面掐自己的大腿哆哆嗦嗦地走着,一面尽力不去想某日一起看的僵尸片,但是往往你不想去想什么,大脑的惯性思维就会反射性地往那处想。就是那时候我又多希望父亲在六楼多喊我几声,能一路喊我的名字引导我回家,家住六楼,每上一层,把灯叫亮,捏大腿快进。就一直这样上到了四楼,就会大喊“爸爸,爸爸,开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