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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3年前后,河南洛阳马坡村村民李鸭子来到他家附近一个叫孟津的地方赶集,转了一会儿,他便蹲在路边休息。李鸭子平日里以盗墓为生,所以他经常想的也是有关盗墓的问题。这时,他看到离他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包子铺,卖包子的人正准备在地上打一个小洞,他在地上打洞的工具引起了李鸭子的兴趣。因为他看到,这个东西每往地下戳一下,就能带起很多土。盗墓经验丰富的李鸭子马上意识到,这东西要比平时使用的铁锨更容易探到古墓,于是他受到启发,比照着那个工具做了个纸样,找到一个铁匠照纸样做了实物,第一把洛阳铲就这样诞生了。
洛阳铲因为是要做为挖掘探洞、采集探土之用,其工作原理大约和现在的石油勘探、地质取样相似,故而铲身不是扁形而是半圆筒形,类似于瓦筒状,很像七八十年代常见的一种凶器——管儿插。
常见的洛阳铲铲夹宽仅2寸,宽成U字半圆形,铲上部装长柄洛阳铲虽然看似半圆,其实形状是不圆也不扁,最关键的是成型时弧度的打造。长20至40厘米,直径5至20厘米,装上富有韧性的木杆后,可打入地下十几米,通过对铲头带出的土壤结构、颜色和包含物的辨别,可以判断出土质以及地下有无古墓等情况。洛阳铲的制作工序有20多道,最关键的是成型时打造弧度,需要细心敲打,稍有不慎,打出的铲子就带不上土。不仅如此,洛阳铲在制作工艺上更为复杂,通常制造一把小铲需要经过制坯、煅烧、热处理、成型、磨刃等近二十道工序,故而只能手工打制。
洛阳铲简单说只是一种工具,一般的使用者可以掌握大概的使用方法,但是具体说来,传统上的洛阳铲,主要指的是特定的运用一定方法使用洛阳铲的人。
这些人一般世代相传,过去在职业盗墓者口中有老洛阳铲的说法,指的就是这些经验丰富的使用者,但是由于一些原因,这些世代相传的老洛阳铲在现代几乎绝迹了。如果是一把好的洛阳铲打制完毕,再装上富有韧性的腊木杆并且接上特制的绳索,就可以打入地下十几米,甚至几十米深处,铲子提起之后,铲头内面会带出一筒土壤。这样不断向地下深钻,盗墓贼对提取的不同土层的土壤结构、颜色、密度和各种包含物进行分析,如果是经过后人动过的熟土,地下就可能有墓葬或古建筑。如果包括物发现有陶瓷、铁、铜、金、木质物,就可以推断地下藏品的性质和布局。经验丰富的盗墓贼凭洛阳铲碰撞地下发出的不同声音和手上的感觉,便可判断地下的情况,比如夯实的墙壁和中空的墓室、墓道自然大不一样。
此外,挖的墓不同,盗墓工具也不同。探汉墓用洛阳铲演变而成的重铲,挖唐墓时用扁铲(类似鲁智深的月牙铲),进入汉墓墓室(汉墓多为墓坑,多已塌陷)捣土时用滚叉和撇刀。
老曹至今回忆起当年和老赵第一次到陕北的情景还是心有余悸的。
在老曹看来,这毕竟是他在创业阶段的第二次辉煌的开始。
老曹和老赵在神木的黄土山里走了一天,来到了一个叫“段家卯子”的村子。说是村子,其实就十几户人家。他们的到来,给村子里的人有了无尽的快乐。首先是他们表现的很大方,见大人就递烟,见小孩就给糖,他们很认真的告诉这些忠厚的陕北农民说他们是来收购古董的,就是老辈子留下的东西。老乡们很仔细地收集着他们在四乡八地的信息,说离此40里外的一个村里就有人种地的时候,挖出过东西,不知道是不是老曹他们说的东西。
老曹和老赵回去商量了一下,第二天就出发了。这村里没有自行车,更没有拖拉机之类的交通工具。走了大半天,在老乡的带领下,他们翻山越岭风尘仆仆到达了目的地。这是一个在山坳里的一个村子,也是只有几户人家,唯一比段家卯子强的是在村子的中间有一汪泉水,所以这个村子也就有了个好听的名字:一眼井。
在依山而建的陕北窑洞里他们住了下来。村里的人几乎在瞬间就知道了这两个远方客人的来由。很多的村民拿着自己家祖传的东西来找到他们,以图能换到少的可怜的现金。可是换来的只是老曹老赵的摇头和相继递到手里的香烟。
终于有一天,老曹他们午后在村里闲逛的时候有了重要的发现。
老曹和老赵在村里呆了好久,终于在一天有了重要的突破。
他们在邻居家的猪圈里发现了猪的食盆有些特别。这个东西是个外围泛绿的金属盆子,有底座,样式和果盘差不多,但是直径要大,有一尺以上的样子。细细看起来,在盆的周边还有细细的花纹。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他们就有事没事地往这家跑。终于在有一天从主家的口里得知,原来这东西是在种地的时候,在地里挖出来的。
老曹老赵为这消息很是一震,正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呀!
但是他们又很若无其事地套了主家的话,说这东西不值几个钱,倒是老货,但他们收购的主要是金银。主家很仔细地听着,不时插嘴问上几句。
老曹说你可以到你的地里再挖挖,看看有没有金子银子之类的东西。如果有的话,我们可是全要的。
于是第二天,在村里的东北角,改变一眼井命运的历史时刻开始了。
有历史知识的人都知道,在很久以前,陕西是植被最好,最适宜人类居住的地方。中国远古人类的活动和文明的缔造都是与陕西分不开的。某种意义上讲,中国在古代地域的形成就是指陕西的中部、山西的南部、河南的北部。中国的远古文明的代表就是青铜器。而在商代时候,我们老祖先的青铜铸造技术堪称一流。青铜器又有礼器和冥器之分。像我们众所周知的“司母勿大方鼎”就是属于礼器,在古代用作祭祀的,古代的人想到在人死后能享受到阳间的待遇,就制造一些生活用的东西(当然要比实用的尺寸小些)来随葬,这些就是所谓冥器。
这样的丧葬习俗一直到西汉,随着周礼在人们生活中的淡忘,青铜器的鼎盛也就逐步衰落了。所以说,在青铜器中,要数西周和商代的最为工艺价值高,也最为珍贵了。
随着人类的不断繁衍,对大自然的破坏也逐步加剧。从前森林茂密流水潺潺的陕北逐步的成为荒岭,黄土高原上的沙化也开始日趋严重。那么埋在地下的古墓也在逐步地显露出来。
古代人的丧葬和现代人的有一定的相似。我们现代人(我说的是土葬)在选择墓地的时候,也是要挑一些向阳、位置高的地方,叫做风水宝地。像介休人常说“脚砸(踩)沟,背靠梁(山梁),代代出来比人强”,就是这个意思吧!
但是,就是由于这样的习惯,给了盗墓者一定的便利。在西北风吹拂黄土高坡近2000多年后,那些深埋于地下十几米乃至二十几米的古墓,也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浅。这些给了盗墓者很大的便利。
一般地,这些盗墓者会用洛阳铲在地里探寻。在众多的探孔中,看看掏上来的土的颜色是否不同。要知道,人们经常说“秦砖汉瓦”,也就是说在秦代以前,墓制结构中是靠夯土为主要元素的。在夯土里面会加以糯米粥之类的粘土,所以土质是有别于外面的土质,它是发红,并且非常坚硬。
发现夯土后,他们就会做一些记号。然后回去做一些准备。
不管是土工(专门打墓入穴)还是盗墓的,在开工前一定要有个仪式的,那就是祭奠。
祭奠的材料主要以裱纸、红布和酒为主,目的很单一,就是保佑干活的人平安。这样的事情我就不好评价了。我也有几个土工的朋友,心里很佩服这些人。而盗墓的毕竟是扰乱死者的灵柩,说不定还是他们自己的祖先,但是当年他们也是为生活所迫呀!这个确实叫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爱看盗墓小说的朋友确实不少,比如善解。一般人们会觉得盗墓的同时就会伴随着惊心动魄的机关呀、暗器呀、流沙呀等等等等,其实不然,这些东西一个也不会在盗墓活动中间发生的。原因很简单,毕竟都是两千多年的土质结构。不但没有,就是有的话,也会在岁月里渐渐消失或者失灵了。
洛阳铲的功效已经用完,接下来就是小镐和短把的圆头铁锹,在很久以前也有用铁锂子的,就是铁做的手指套,看过电影《火烧圆明园》的朋友大概记得慈禧太后的指甲,就是那种样子。不过采用什么样的工具,主要还是看土质了。像咱们介休人说的立土,就得用镐刨了。洞口开的不需要太大,这样可以在一天挖不完的时候能够快速的隐藏,也能减少劳动的强度。
96楼
今天有朋友和我探讨著名盗墓小说作家鬼吹灯,说他写的小说里跌宕起伏,惊险刺激,说我这个也应该学学,搞的有点色彩。我不这么认为,我的有些是自己的经历,有些是确有其事,虽然小说来源于生活,又应该高于生活。但我只不过是想把自己知道的一些张兰古董客的事说一下,让大家有些了解而已,再说我也没有那么好的笔触,不过在吧里哗众取宠罢了。
对盗墓者来说,在挖掘的时候最兴奋的事情,莫过于发现有朱砂。不管在古代还是现代,朱砂一直是一种神圣的东西。像古代皇帝的朱批,就是用朱砂,现在土葬的时候,在棺木的前后也会用朱砂在砖和瓦上写上死者的生辰八字,以待发现的人作为区分。远古的时候,能用的起朱砂的人就一定是达官显贵了,说明这个“穴”里的东西一定多、一定好!
穴的好坏分为土坑和水坑。土坑就是指地下水不太丰富,对青铜器的侵蚀不太严重;反之水坑就要差些。这样价格上也要低一些。
再说这边,在一眼井全体老少投入找墓的同时,老赵和老曹不失时宜的放出风来说要的就是金银器,并且有多少要多少。这让这些穷的揭不开锅憨厚的老农民们十分的兴奋,好像在他们脚地下就是一个个金矿银矿。大队的干部看到这两个外乡人居然有如此的能力,特地将他们从东头的二黑豆家接到了自己家。老赵当下和队长拍了胸脯,说只要收下东西,做得成买卖,不管多少给队长百分之十的提成
其实这提成的方法不是老曹他们的独创。在张兰当时候已经形成了一定的模式,象带客人入户收售古玩的人,就是以此为生的,这些人一般不出去跑户(跑户就是出去到个人家收),但是有过收古玩的经历,有一定的鉴别能力,信誉度也很高,能得到客人和普通客户的认可,如果收下假货的时候,一般是能通过他们退掉。
地下古墓里的东西终于挖出来了,在人们欣喜之余不免有些遗憾。老曹老赵要的金银是没有的,只有一些泛着红斑绿锈的铜器。村民们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去找老曹,问这些铜器是不是要的。老曹脑袋摇的象拨浪鼓似的,连连说不要不要,俺们要的是金银器。看到老曹的坚决,村民们象兜头浇了一瓢冷水一般,赶忙找老赵(老赵此时一定不和老曹在一起)。老赵一边和队长喝酒,一边眯着眼睛听着村民们的诉说,不断和村民们辩解着,说和老曹一起出来的,这些铜器拿回去也不值几个钱,我要收下老曹也不会高兴的。村民看老赵口气有点软,就试探着说哪怕便宜点也处理了算啦。老赵说那就过去和老曹商量一下。隔了一会,从门帘后露出一颗圆圆秃秃的老赵的脑袋,笑嘻嘻地报告给村民们好消息,说要了,不过只能按斤算,2块钱一斤。村民们一听有戏,争先恐后地往屋里涌。进屋再看老曹一脸的不高兴,口里嘟嘟哝哝地埋怨着老赵。村民们更觉得老赵这人确实不赖,拿称的拿称,拿东西的拿东西,谁也怕老赵变卦。
东西称完后,老曹对老赵说这么重的东西咋往回拿?队长说不要紧,用队里的毛驴车送你们到县城。老曹说那也行。于是和队长喝了酒,给撂下30块钱的提成,在队长千恩万谢中,老曹老赵光荣踏上回乡的路
毋庸置疑,老曹这次的收获特别的大。这些废铜烂铁一回到张兰立马成为了抢手货。光青铜鼎就四个,还有钭(一种祭祀用的容器)
神木的旅程就这样过去了,留给老曹的是无尽的遐想。
有时候老曹也在细细琢磨自己做的事情,说自己做的对吧,毕竟坑了人家,可说不道德吧,又有些不甘心,咱也是为了生活在打拼呀!有时候和丈人老马喝上酒就和老马探讨,老马说你也并觉得难受,人嘛,咋样活的都有,你说人在世上是吃喝拉撒,那茅坑里的蛆也不是还吃人的屎?比咱强的千千万,不如咱的万万千,人要是细算良心账,谁TM也是亏的慌。老马说的也是实话,就像他这一辈子,经历的也多,六二压刚回村里的时候,吃饭也饱不了,整天被队里的头吆三喝四地派下,晚上谁也能休息,队长偏偏叫他去浇地、看青,生生地叫老马学会了偷粮食。不过那个年头,高级社的社员谁没偷过集体的东西呀!
老马有滋有味地给老曹讲着,回头再看老曹,已经忽忽地打着呼噜睡过去了。
老曹和老赵对他们的配合也很满意,这一年挣的钱也不少了,老曹就经常和老赵总结着经验研究下一步的收购方向。神木是不能去了,这要是叫人家知道了,还不叫把皮给扒佬?
隔壁的二头也是收古董的,日子过得也凑凑呼呼。听说老曹发了大财,就嘛缠着问老曹生财之道。老曹自然不敢讲,可是老马是个迷糊蛋,一喝酒就不知道贵姓了。人常说:这酒是神仙喝的,凡人喝了就要显形。这话一点也不假,再说老马生活也好了,也爱没事的时候吹吹牛。吹牛也不是老马的专利,这男人嘛,十个就十个喜欢吹。老马吃不住二头一天价的犟哄,在一次喝了酒后一五一十就告诉了二头。
二头这人爱耍个小聪明,回家就收拾行李,相跟了村里的个相好,第二天就开拔去了陕西。
过了半个多月,二头老婆来找老曹。说这二头走了老半天啦,咋地也不见个踪影。老曹这才知道二头也去了陕北,等问清楚是老丈人独汤漏水说出去的,老曹十分生气。倒不是因为二头去陕西能带走自家 买卖,老曹心里觉得这路上确实风险太大,怕二头出事。可老曹城府挺深,也就和女人们说不清楚,只口没和二头老婆说这些,只说是路途太远,一月两月回不来的,让她放心等的就是啦。二头老婆看见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回家耐心等待去了。
又过了半月,二头终于回来了。老曹急忙跑过去看望。二头一见这老曹就像见了爹一样,眼睛里头都泪汪汪的。老曹赶忙问说是咋啦?二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给讲述起来。
原来也算是二头这狲倒霉,到陕北还挺顺利,顺着老曹他们走过的路线走了一趟,确实也收下了一些东西。高高兴兴回家的途中,就让民兵的给逮住啦,好说逮说自己是收废品的,人家就是不让走。把身上的钱和东西都放下也不行,抓到乡政(和谐)fu给捆了一绳子,还说要交到公安局去。这二头们还算机灵,等后半夜看守的睡了,挣脱了绳子才跑了出来。一路上讨吃要饭地回来,跟个叫花子一般。
老曹听了半天没言语,心里却明白了。这做生意,不管到哪,你也得先拜好当地的头头,人家要是没利水没势力能让你这外乡客挣钱?这肯定是卖给二头东西的人设的套子,就等的你上钩,让你人财两空。就像老曹去陕北吧,好歹闹住了队长,完了队里的毛驴车又送了他们,要不就吃不了这亏!用现在人的话说就是,别不把村长当干部呀!
二头很失望,老曹很高兴。
用老马的话来说,二头就是没财命。
过了好几年,老曹也经历了如此的劫难。
那是94年春天,老曹和老赵到陕西渭南收了件铜器。这东西是面铜镜,尺码不大,直径30厘米,是西周货,关键是工艺特别好,背部的花纹是金箔做的,呈鱼鳞状,面子上的光色能照的见人。用行内人的话说,这是个铜镜中的极品。朋友们有去过西安博物馆的也许见过类似的镜子,这属于国宝级。老曹和老赵经过这些年的学习和实践,一见这铜镜就眼睛放光了。一问价格说七个数,二话不说就拿下啦。
这行内人说几个数就是说几万的意思,属于行话。
老曹没想到的是,这卖家早已通知了同伙。他们一到火车站,迎面就过来几个人,一亮证件说是公安局的,有人举报说你们拿着烟花爆竹等等违(和谐)禁品,需要开包检查。老曹老赵当时就明白上了人家的套了。还是老曹机灵,上前一步主动把包放到地下,说你检查吧。这几个公安没朝理老曹,直接就拽老赵,老赵撒腿就跑,公安立马就追。其实这铜镜不在老赵手里,老曹早就把东西放到了贴身的坎肩里了。老曹一看拎起包撒腿往相反的方向跑去。好几个人就开始追老曹。因为路况不熟悉,老曹一会就跑进了个死胡同,看着后面追兵渐近,老曹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翻墙就爬。等跳过去一看,是个家属院,一拐弯就是个公厕,老曹想也没想,扑通一声就跳进了后面的懒茅里,顺手就把包顶到了头上。
大家能想见,这懒茅是集众人的污秽精髓于一起,臭的还顶人,老曹身上脸上还爬满了各种说不上名字的小动物。可老曹硬是咬着牙坚持着。因为他知道,如果一出声,等待他的就不是人财两空的问题了,说不定就得判上十几年。等了一会,听见有人咚咚咚的跑过来,有人说看见就是从这儿跑过去的呀。一会又有手电光闪了几下。老曹动也不敢动,听的有人说咱们到前面看看去,人声渐渐远了。
虽说追兵走了,可老曹也不敢掉以轻心,一直在懒茅里直挺挺的站着,就是有人在上面拉屎尿尿,他一动也不敢动。挨到了晚上十一二点,老曹听外面鸦雀无声了,这才趴着懒茅墙一点点蹭了上来。他也不敢懈怠,悄悄溜出院子,找了个公共的自来水管管,瞎胡冲了一下脸和头,初春的子夜特别寒冷,老曹连着打了好几个嚏喷。他步行了大约几里路,看见路旁有一个小卖铺还开着,看到四周没人,老曹赶忙走了进去,老板冷不丁看见进来个臭烘烘湿乎乎的人,吓了一跳,连忙问说要买啥。老曹张手往柜台上扔了张100,说不小心掉到下水沟里了,想买老板的一身衣服穿,再买点吃喝。老板赶忙回屋拿了几件衣服给了老曹,说不要钱你赶快走吧,老曹笑了笑,当下一换,转头就走。
老曹在路边等了个出租车,坐上后说到潼关多少钱。司机说150,老曹也没搞价,说那就走吧。等驶离了市区,老曹这才把心放到了肚里。车开到潼关,司机问说在哪儿下,老曹说再给你加200去山西永济吧。司机一看有钱赚,说也行。等晚上三点多到了永济,老曹又说到临汾,这下再给加钱司机不干了,说啥也不走了。老曹一看就急了,说你妈要是不走老子弄死你。司机也是胆小,赶快就开车就走。就这样一路走一路加里程,赶早上八点多老曹就回到了介休城。老曹潇洒的给司机扔下1200,说不用找钱,剩下的让你换副座套。扭头就走。
老曹去商贸从里到外买了衣服,又洗了个澡,摸摸那铜镜还在,心里那个高兴真是说不出来。
过了几天,老赵也安全回来了。老赵说那天没跑掉,让人家老公家逮住了。可老赵死活咬住说不认识老曹,是临进车站才搭的伙,加上公安也没搜到东西,缺乏证据,挨了几个逼头就放啦。
想想张兰人收古董的历史已经三十年的了,只有口口相传的演义,没有文字的描述,很是遗憾。
其实现在的张兰人收古董的涵义,不仅包括张兰一个村子的人群,周边附近十几里范围的人都说自己是张兰人。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人说在广州黑市和北京的潘家园,说起介休不一定有人知道,但,说张兰一定大名鼎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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