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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赵佼
是谁精心设下的局,命里注定的在场与缺席,隔着透明的纸筏,浸泡了咸涩而冰冷的液体,分明是一滴痛苦的形状——诗,最原初的模样。逃逸的符号,时空里游弋,是否可以寻到血脉的根须,找到造物主?难道是黄昏,那座灰色的房子操纵着一切?昨日或是前世,那一滴独有的形状化入梵高窗前的梨花,一树春,洁白柔弱,回忆的芬芳唤醒了诗,“我”从黄昏之外走入诗中。
诗,前世留于今生的印迹,找回她,是上苍赋予的使命。“一女子,携着玫瑰/她的脸隐隐约约/在碧梗绿枝交错的镜子里”,诗从这里开始,刻骨的情,凝成痛苦的形状,他的笔端,“词语的血脉充满了墨水”。是谁设下的局,“是什么将它们,将它们与那座深锁在黄昏的灰房子捆绑在一起”?另一个时空里,黄昏之外的“我”,嗅到了窗前洁白的梨花,“我没法不进入它们的存在”,一首诗,一个无法拒绝的春天。
诗,不是伏案桌前的男人,不是掩映在玫瑰间的女人,也非深锁在黄昏的灰房子;诗,是你我共有的一滴泪,在红尘中寻找感动的理由。诗,不拒绝重复,故事的模板早已刻好,只待有谁来唤醒。记忆深处的模样,一切都已改变,一切还留有余温,落日,在玫瑰上继续燃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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