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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个向《红旗》杂志投稿炮轰林、江集团的牛人
――记清华才子陈绍璘勇揭林、江集团的壮举
提要:出身贫寒的清华高材生,于1970年9月至1971年1月先后撰写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历史经验和共产党员的党性锻炼》《给毛主席,周总理的信》,《无产阶级哲学的新时代和唯心史观的破产》。《关于文艺批评的意见》,《评反动影片“武训传”兼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极左思潮》。《评现代京剧智取威虎山》, 《论社会主义社会的矛盾》等七篇论文,向“红旗”杂志社投稿(未刊用)。后以大字报的形式发表。在这些文章中,他以敏锐的洞察力,大无畏的革命精神深刻揭露批判了林彪、江青之流,对他们的倒行逆施,肆意歪曲篡改历史,迫害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打着红旗反红旗的反革命真面目,从而被打成“现行反革命”受到残酷的打击,迫害。
直至“四人帮”倒台后,陈绍璘的冤案,才得以彻底平反。
在那谁也不能,谁也不敢怀疑林彪,“四人帮”的神圣性,正确性的文革时代,敢于如此撰写系列文章旗帜鲜明,义正词严地把矛头直指林彪,“四人帮”,恐怕是绝无仅有的,其壮举无疑值得认真追记。
一、辛酸的童年
陈绍璘,男,一九四四年生于广东梅县畲江松林汀洞的一个农民家庭,其祖父陈桂华终身以肩担小贩为业,父亲陈金泉也曾继承肩担小贩的父业,解放后给生产队饲养了一群鸭子,母亲卜连娣是目不识丁的地道农民。父母生下八个儿女,绍璘上面有三个哥哥,二个姐姐,下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众多的兄弟姐妹又仅靠种地为生,注定要过吃不饱、穿不暖的贫困生活。一家十多口人挤住在破旧不堪、东倒西歪、泥砖木梁结构的半围龙百年老屋的两间房里。畲江俗称畲坑,地处梅县西南部,距广东梅州市40公里,汀洞离畲江镇五里路,由于山多人多到处都是贫瘠的黄土地,人均仅有三分耕地,尽管农民们天天辛苦劳碌,但一年到头只能喝稀饭充饥,年景不好的时候,稀饭中还找不到几粒大米,只有到春节的时候才能吃上几顿干饭。在贫困山区,流传着“捡起禾篮无米煮,番薯糠菜半年粮”的生活,穿的更是衣无完帛,补丁上打补丁,衣裤上的补丁数都数不清,那时流传的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就连买个皮球也不敢奢望,更不用说其他什么儿童玩具了。绍璘的童年就是在如此艰难、如此寒碜的环境里长大的,压根儿就没穿过鞋子,常年过着赤足的生活。
畲江是号称“文化之乡”的梅县的组成部分,再穷的农民,即使揭不开锅,上山砍柴也要卖钱作学费送孩子上学,梅县的每一个镇上几乎都有一所中学。使大部分学生无需寄宿,为许多穷人的孩子创造了读书的条件。
1949年夏天,5岁的陈绍璘进入本村小学读书,从小学开始,他就显示出良好的记忆力,聪慧的头脑,爱读书,各门功课成绩均排第一,经常受到老师的表扬和学校的奖励,仅仅用五年的时间就跳了一级提前一年在松林小学完成了六年制的学业,1954年夏天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畲江中学初中部。畲中离家五华里,限于家庭经济拮据无法负担食宿费,自然选择走读,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每天一早起来,自己就动手做好稀饭,喝完稀饭徒步五华里去学校上课,中午和下午放学后又步行回家,中餐和晚餐自然也是吃稀饭,从家里到中学要跨越三座木桥,冬天的早晨木桥上经常结霜,打赤脚的他,为缩短赤脚与木桥接触的时间,防止自己的脚被冻坏,每当到达木桥前,就要憋足了气,然后一鼓作气快速冲跑过去,那时的农村,压根儿就不知道电灯为何物,放学回家,他就在煤油灯下复习功课,完成作业。进入中学后,他更加显示出思维敏捷,勤奋刻苦,嗜书好学的特点,学习成绩出类拔萃,不用家里人操心,无论遇到什么疑难问题,他都能解答的清楚。据时任初中三年级数学的余老师回忆,在一次课堂上,有一位同学提出一个疑难的问题,使这位资深的老师一时束手无策,为避免处于尴尬,余老师急中生智,便问哪位同学能回答这个问题,陈绍璘马上举起了手,走到黑板前,把复杂的难题解答的清清楚楚。聪慧与勤奋,使他在学业上门门优秀,学习成绩年年稳操年级榜首,他爱好广泛,喜读唐诗宋词和其他各种文学名著。还喜欢打篮球,唱歌,拉琴,在市中学生运动会上获得过单、双杠的冠军,在德智体各方面都得到了全面的发展。
二、才华横溢、勤奋好学的中学生
1957年夏天,陈绍璘以年级第一的成绩完成畲江中学初中阶段学业的同时,又在梅州市高中统一考试中以最优秀的成绩被广东省名校现省一级学校东山中学录取。
东山中学久负盛名,曾经是叶剑英元帅学习过的地方,是该地区最好的学校。能够进入这样的学校学习,使他感到非常的荣幸,也非常热爱。但是东山中学离家40公里,必须寄宿,要交纳膳食费,这对一个人口众多、仅靠力气活糊口的家庭来说实在是负担太重。陈绍璘既难割舍对东山中学的热爱情怀,又十分体恤父母的沉重负担,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入学一年后,他毅然决定告别东山中学的学习生涯,转回畲江中学。尽管家庭经济十分困难,学校教学又受到诸如大炼钢铁运动的冲击,但陈绍璘胸怀壮志,豁达、开朗、执着、顽强刻苦地学习着。除认真听课和完成作业外,还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在煤油灯下发奋读书,系统、深入、牢固地掌握了各门课程应知应会的基本知识,并广泛阅读国内外各种古典和近、现代的名著。此时正处于发生粮荒的困难时期,这对正在长身体又忙于功课的学生来说,每顿都吃不饱实在是身体上难以忍受的。此时父亲承担着生产队喂鸭子的任务,队里规定每天必须出鸭蛋的数量,做好的鸭饭放在篮子里吊在房间门前的屋檐下晾衣用的竹竿上。在油灯下夜读之后,饥肠辘辘的陈绍璘经常身不由己地去“偷”一些鸭饭来充饥。夏天的鸭饭,常发馊变质,他就用盐水浸洗后再吃,算是作了消毒处理。父亲每天早晨起来喂鸭时发现鸭饭少了,不用问都知道是谁“偷”吃了,父亲因为没能提供给基本的生活条件而感到内疚,自然也不会去追究。为了节约煤油,全家都早早地睡觉,把省下来的煤油供陈绍璘读书用。
当时任职畲江中学的资深教师吴国敦、潘机材、刘泉祥分别是数、理、化的高级教师,在回忆陈绍璘高中阶段的学习情况时,都一致评价:记性好、天赋高、很刻苦、严自律、爱书好学、才华横溢。经常会提出一些让老师感到难以回答的棘手难题。
整个高中阶段,陈绍璘的学业成绩稳居前茅,一直是年级的榜首。1960年7月,年仅16岁的陈绍璘在全国统一的高考中,以数学、物理满分其他课程90分以上(满分为100分)的成绩被清华大学电机系6年制本科专业录取。在梅州市考区名列第一,当年梅州市考区考入清华的共三人,分别是候经纵(汽车专业,),彭雪明(农机专业)。后两人都是东山中学毕业生。前几年是畲江中学百年校庆,陈绍璘是该校百年以来唯一考入清华大学的毕业生。
在解放前,深谙清华大学招生规则的知识精英中都流传着能考清华电机系的应是精英中的精英,是祖宗几代人的光荣。当年清华电机系能给广东的名额也不过是个把人,陈绍璘夺得这个名额,无疑是一种殊荣,尽管当时省招办并不公布高考状元的成绩,但如果不是状元能考入清华电机系的概率是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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