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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洪义:父爱如山

发表于 2021-9-1 10:21:20 | 查看全部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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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不懂事,等我稍微长大,我又当兵告别父亲,离开了家。最悲伤的是父亲走时,我守在军营,没有孝敬在父亲身边。因为,父亲得病走的突然。他走的那年我24岁,正在济南某部当兵。那时,我还没成家,甚至,还没有与一位刚刚相识的泉城姑娘确立恋爱关系。父亲的走让我欲哭无泪,但自古忠孝难两全。我接到父亲去世的电报,告假回乡与家人共同送走了我那勤劳了一生的父亲,我的心被掏空了似的离开故乡,远离了九泉下的父母。
  转眼就是三十多年,父亲那慈祥的模样时常出现在我的眼前、走进我的脑海和挂在我的心间。我也曾多次想写父亲,但几次提笔都放下。是啊,母亲走的早,没留下记忆,我也就绝无资格写母亲。但要真正写我的父亲也是很难。因为,从懂事到我17岁从军离开了家,我们父子俩相处的时间确实少得可怜。
  但是,每当我想起我的父亲,眼前就会自然的浮现出我的家乡沂蒙山那一座座大山。其实,在我的心目中,父亲就是其中的一座山。他是我们兄弟五个的靠山,我的父亲他叫——盛玉兰。
  父亲曾对我说,母亲临终前嘱咐过他:“我走后,你能不再‘续弦’就尽量的别续,我担心孩子们跟着后娘会受苦。”就这样,父亲承受着早年丧妻的巨大压力,遵循着我母亲的遗愿,再也没有给我们兄弟五个找后娘。为此,父亲经常向我讲《鞭打芦花》的故事,我想这也许,爹是在提醒自己。其实,我的父亲很伟大,母亲去世时,父亲正逢壮年。当时,兄弟五个只有我的大哥刚结婚。有位邻居曾说过我爹: “盛玉兰,一个大老爷们,独自拉扯着一帮光腚孩子,到什么时候才能熬出个头啊。”是啊,在我的记忆里,又当爹又当娘的父亲拉扯着我们兄弟几个真是难啊。
  我父亲曾经在生产队干过一段时间用牛耕地的农活。儿时的我经常跟着父亲去村外耕地,常提着个篮子跟着扶犁的父亲身后,捡秋收时漏在地里的地瓜和花生,每当感觉犁头碰到异物,父亲都要 “吁,吁吁”地喊住牛停下犁观察一下,如果碰上了石头,则立即清除。但有时碰巧铲到的是个大地瓜。每到中午我就喊肚子饿,父亲就说: “你别着急等着我给你烙个大饼吃。”听了爹的话我就很高兴,等到最后我就问:“爹,你给我烙的大饼呢?”父亲就用使唤牛的鞭杆在地上画一个大圈。然后,笑着说: “这不,大饼烙好了。”啊,父亲给我烙的是个精神大饼,是在 “画饼充饥”。
  父亲抽烟亦喝酒,每当干完一天的农活累了,晚上偶而会喝点小酒。但在我的记忆里父亲没有喝醉过,他常对我说,喝酒就要喝的不前沉不后沉,喝醉了就不好了。父亲自律,教子严格,他经常教育我们兄弟,要老老实实的做人,靠自己的双手劳动过日子。一辈子不要有污点,更不能干违法乱纪的事。我的几个哥哥只要两口子闹家庭矛盾,不管谁的错,爹首先教训的就是我哥。在我的印象里那些嫂子们好像从来没有错。父亲虽然没看到我成家,但是他的处理家庭风格,一直影响着我。
  我父亲盛玉兰,他的人品就像他的名字 “玉兰”那样芬芳,溢满乡邻;我的母亲赵增香,香留小五儿的襁褓。父母的养育之恩就像沂蒙山那样重;像山岩上的松树永远长青。父母与儿子以及他们的后代之情就像沂河水那么深;更像那清纯的沂河水源远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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