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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广西文学杂志(微信公众号) 曾攀、贝为任
曾攀 1984年生,复旦大学中文系博士,苏州大学文学院博士后,现为《南方文坛》编辑部主任。近年在《南方文坛》《文艺争鸣》《现代中文学刊》《小说评论》《当代文坛》《文艺报》《中国艺术报》等发表文章数十篇。曾获广西文艺花山奖、广西文艺评论年度奖、《广西文学》年度评论奖等奖项。出版专著《跨文化视野下的晚清小说叙事——以上海及晚近中国现代性的展开为中心》、评论集《人间集——文学与历史的生活世界》、人物传记《面向世界的对话者——乐黛云传》等,参与主编《广西多民族文学经典(1958—2018)》《百年广西多民族文学大系(1919—2019)》等丛书。
一
我一直认为,朱山坡的文学坐标,不仅仅在南方,他的叙事,也不局限在小镇。这在《蛋镇电影院》中得到了更深切的印证。通过蛋镇的建造,朱山坡试图从南方散向四方,从边地探向世界。在此过程中,蛋镇成为一个传统与现代交叠的文化装置,其因虚构而实在,完成想象性的文学生产。蛋镇以朱山坡的家乡小镇为原型,但他赋予了它更为丰富的意味,“蛋镇,意味着封闭、脆弱、孤独、压抑、焦虑乃至绝望、死亡,同时也意味着纯净、肥沃、丰盈、饱满,孕育着希望,蕴蓄着生机,一切都有可能破壳而出”。人们往往以为,朱山坡在《蛋镇电影院》中试图重写一个南方,然而在我看来,蛋镇叙事已然不是浮于浅表的小镇故事,更非落于窠臼的南方写作,其以“一切都有可能破壳而出”的开放形态,意欲孵化的是一个现代中国,更是循此走向无远弗届的世界。
从《跟范宏大告别》《陪夜的女人》《灵魂课》再到《马强壮精神自传》《懦夫传》《风暴预警期》,朱山坡一直留意的是南方蛮荒之地的心灵光泽;而在《蛋镇电影院》,朱山坡实现了他小说美学上的破壳,那是一种叙事形态与文化意旨上的新的孕育。实际上,朱山坡从人性的深处,走向了历史的纵深,抑或说,在蛋镇,人性与历史同时得以昭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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