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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文学报 丛子钰 2021年12月20日09:32
关键词:宋阿曼 《啊朋友再见》
罗兰·巴特说:“预言家以棍杖顶端勾划出一想象的长方形,于此焉,循某一法则,追睹鸟的飞翔,评注者亦犹如此,沿着文勾勒出阅读的区域,以探查其中意义的徙动,符码的露出,引用的白驹过隙。”
话说,有位女作家在东经116°20′、北纬39°56′,占地面积逾一万六千平方公里的城市的东三环的某办公楼上班,工作之余写小说。她已经写了两本。研究生毕业前,她喜欢读残雪的小说,一个长沙人,兄弟在武汉教书。这段冗长的信息折叠起来就是:宋阿曼出了新书,她以前研究残雪。
法兰西有巴特氏云,文之悦肇始于重读与游戏。
运气好的话,我们一开始就能发现某种游戏规则。比如《李垂青,2001》吧,一个谜题,谜面是消失于2001年的女诗人李垂青,玩家有吴卉子、宋曦、方博士、沓树,回忆占据了情节的大半部分,情感隐身于词语之间,关于李垂青的线索并不构成叙事的焦点,因为在玩家之中,没有人是造成李垂青失踪的原因。
李垂青并不是一个传统的小说人物,虽然这一类人物在当代青年写作中也并不罕见,我们可以将其视为长期不在场的主角,正如总有“生活在别处”的青年一代对于自己所处时代的感受。然而,不在场的人物却有自己的游戏规则,比如李垂青对沓树说,“我最多只能理解你三次,或者说,原谅你三次”,像是游戏里的NPC(非玩家角色)被设置的程序。通过这些自设的规则,小说中的角色们得以突破叙述的迷雾,同时也是叙述者面对的迷雾,“每个人都感到有希望,好像集体走在大路上,共同朝着一个灯塔走去。在这温热的氛围中,在志同道合的人眼中,大雾正在散去,未来似乎越发清晰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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