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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在小区花草边的小马路的一个很浅的小坑,存有晚上下雨后的积水,发现三四只麻雀在正在互相戏水,溅起的不少水花,叫声极为悦耳,虽然我从旁边走过,胆小的他们毫不理会,这倒令我放慢了脚步,小心起来,住足欣赏和倾听。
小时候,我们家住在郊区的平房,院里种有两颗苹果树和不多的西红柿、豆角。也就招来成群的麻雀,他们一年四季不走不离,树上、菜地、水坑,或戏闹或啄食或窃窃私语,有淘气的居然在松软土里“打滚”,他们和我们和谐相处,到了冬天,树叶掉完了,地上仅留下点残叶烂茎,她们不嫌弃仍是那样无忧无虑叽叽喳喳飞上飞下,遇上雪天,她们落在光秃秃的树枝上一齐叫着,叫声有点急切和哀求,挨饿受冻却没有飞走的意思,母亲只好在扫开雪的地上撤些起了虫子发了霉的米,她们一蹦一蹦啄食的样子着实让母亲有点对待我们的感觉。一次小伙伴出主意乘母亲不在,我们在地上撤些小米,扣上筛子用木棍支着拴上线拉到家里,准备扣麻雀,不知是心急还是麻雀机灵,我们一下午也没成功。却被早回来的母亲逮着,她既心疼撤出的小米又不愿看到别人家的孩子把逮来的麻雀玩死后烧烤吃掉的情景,挨打是不少不了的,还丢面子,让我长了记性。
麻雀是极有灵性的,是我们北方惟一最常见的鸟,她虽不高贵但追求自由,人类曾百般想消灭她们,而她们没有远离人们生活的地方,和人们多少年来朝昔相处,又不愿像猫狗整天被圈养于笼了里,一只稍大麻雀如果被人逮住那任你喂多好吃的也白搭,她断然是不会吃一口,一定要绝食而亡。一只未出窝没长毛小麻雀也许能养十天半个月,要不就被老麻雀领飞了,要不也难逃活命。
随着城市的扩建、环境的污染、树木、菜地的减少和人们对麻雀疯狂扑杀吃食,小小麻雀逐年减少。三十几过去了,院子的树还在,年近八旬的母亲里还种点西红柿、豆角,母亲更加慈爱,但麻雀偶而飞来几只,又很快飞走了,她们不敢逗留,尽管饥饿、尽管口渴,也再难开心的戏闹玩耍,他们的叫声凄惨却没人理会。
近几年,人们重新注重环境的改善,树多了、地绿了,也能看见麻雀的戏闹,我的心放松了,难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