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坚：记忆中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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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们经常讲：“三九四九冰上走”，但今年的冬天立冬开始便有了“三九、四九”的样子，出去一遭回来，眼睫毛是结一层霜不说，凛冽的寒风吹得人耳朵生疼，哎呦！这手感觉像小冰柱似的，像极了小时候那个年代的冬天......

        在上小学的时候，早晨起床看到玻璃上的冰花，总感觉好美：有像雪原的、有像松塔的、有像漂亮的雪绒花的、有像晶亮晶亮地小雪花的......待到中午放学回家时，这些漂亮的冰花有的消融了，有的仅剩些不成型的冰凌，虽只是短暂存留、自然形成的冰花，但也是一种美好的记忆。

        每到上冻的时候，母亲怕我们上火闹毛病，经常会冻些糖水冰块；晚上，母亲将白糖用开水化开、待凉，然后盛在提前准备好的大碗里，置于凉房、用纱布遮在上面，等到第二天早晨，结成冰碗坨，然后拿回来稍微消一会儿，冰碗坨就能出来了，母亲在案板上用刀背将它们破成小冰块，等我们中午放学回来吃；待到中午放学回到家中，兄弟姐妹们就想着那些甜甜的小冰块了，都抢着吃，一个个冰得龇牙咧嘴的，也不管，就觉得好吃，一气抢着吃完才心满意足坐在炕沿上等着快熟的午饭，就一会儿功夫也闲不住在炕上不停地打闹起来，母亲边忙着午饭，边喊着我们：赶快都坐下，消停一会儿，饭马上就熟了......尽管冬天外边天气很冷，但家里总是热闹地、暖融融、温馨地......

        记得在一个冬夜里，我无意中听到父亲与母亲的对话：“每天带4个娃儿，身体吃不消的话，把其中的一个娃儿送给远房生活比较富裕的亲戚抚养吧”，母亲毅然决然回答：“不行，生活再拮据也要自己带，没得商量”。母亲不辞辛苦把我们拉扯长大，培养我们坚毅的性格：无论我们遇到什么困难都能迎难而上，就像严冬挡不住春的脚步、乌云遮不住太阳一样——要向光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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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那个年代的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