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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言良师伴我行
这本《四角号码新词典》 [sup][注1][/sup]已经伴着我快20个年头了。
记得我上小学六年级[sup][注2][/sup]时,学校要每人必须有一本字典。那时家里穷,大家带的都是旧字典。我的带的就是二爹、2个姑姑和姐姐分别用过的旧字典。我的同桌带的竟是一本四角号码字典。
因为稀罕、好奇,所以没事时就翻他的字典,一来二去也会查些好查的字了。
那年暑假,在外地工作的父亲把我接去玩。我在他箱子里翻出一本《四角号码新词典》。父亲见我翻弄,说你又不会查。我急忙说我会查,于是就把会查的字翻出来给父亲看。父亲当即把词典送给了我。从此,这本《四角号码新词典》就一直伴随着我。
那时家里还没有电视,整个暑期,我都是在翻这本《四角号码新词典》中度过的,很快就学会了用四角号码查所有的汉字了。
有两件事我比较自豪,也很受用。一件是我自己对照一本小册子学会了打珠算[sup][注3][/sup] ,现在,我仍会流利地拨打珠算算账。另一件就是自己学会了使用四角号码词典。
虽然《四角号码新词典》已被新华字典淘汰,但因为她方便、快捷,所以这本《四角号码新词典》就一直伴随我读完初中、念毕高中。1996年冬天,我揣着这本《四角号码新词典》和一支钢笔,参军入营。
在新兵连里,有一次周末,我上铺的张老乡向新兵班长“告密”,添油加醋地说我会背字典。
新兵班长叫孙勇,鹤岗人。他听了后既惊讶又高兴地考我。先要我查孙字,我迅速翻到1940,把“孙”字指给他看。班长看了一眼后,又瞅了我一眼,再让我查勇字。我很快又翻到了“勇”字给他看。孙班长乐呵呵地按了一下我的头,说了句“小样儿”就跑出去了。
自此,写决心书、总结什么的,开班务会记录啥的,孙班长都把这差事交给了我。据说,孙班长还特别推荐我到高炮营给营指导员当通信员,并已得到同意。不过,我最终还是选择当了一名防化兵。
三年的军旅[sup][注4][/sup]生活,这本《四角号码新词典》也一直陪伴着我。无论是看《前进报》,还是习文练字,都把她放在旁边。《四角号码新词典》全程地见证了我在部队里学会了坚强、评上优秀士兵、当上班长、光荣入党等。
退伍后分到单位,走上了写作之路的我,《四角号码新词典》更是须臾不离。我特把她放在电脑桌上最顺手的位子,读书看报也好,敲击稿件也好,遇到“红灯”会立即找她。在《四角号码新词典》的帮助和激励下,仅2007年,我就在《人民铁道》、《襄樊日报》等报刊上发表了近百篇稿子,其中上了《工人日报》3篇。
谢谢《四角号码新词典》这本无言的老师一直伴随着我。(王樊明)
[注1]商务印书馆1983年北京第九次修订重排本。
[注2]当时,义务教育小学六年制在湖北省搞试点,所以我应该是全国首批小学六年级的学生。
[注3]我上小学时,学校不知什么原因,竟没有开办珠算课了。
[注4]我是最后一批服役3年的义务兵。之后,修改后的新兵役法规定义务兵的服役期改为2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