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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力写作】把“草原”写成文39技法,“散文草原”让你成为散文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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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211写作课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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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张修东

把“草原”写成文39法门

作者:Ashida



写草原散文,难在怕写空,总说“草原真大”“草真绿”,跟没说一样;简单在草原本身就是本活教材,一草一木、一风一云都能当素材。

1. 盯着草尖子写
别一上来就喊 “草原一望无际”,先蹲下来看草。看草的高矮、颜色、有没有挂着露水,甚至草根下藏着的小虫子。学那些写植物的散文,把草当人来瞅,看它早上、中午、晚上的模样。
举例:蹲在草原上,才发现草不是铁板一块。近处的草梗子带点黄,根须在土里盘着,像老人手上的筋;远处的草铺成绿毯子,风一吹,草尖子往一个方向倒,像一群人弯腰鞠躬。太阳刚出来时,草叶上的露水珠能照见天,手一碰,珠子滚进土里,草尖立马直起腰,跟没事人似的。

2. 跟着风的脚印写
风在草原上是活的,能写它的动静。学别人写风的散文,注意风过时,草、花、牛羊、人的反应,从风里找故事。比如风带来远方的味道,或者风卷着沙子打在脸上的感觉。
举例:草原的风不讲理,说刮就刮。先是远处的草浪往这边推,像有人在天边抖绿绸子,哗啦啦的响越来越近。等风到了跟前,头发立马被掀起来,衣服贴在身上,带着股草腥气往鼻子里钻。牛羊们不躲,该吃草吃草,尾巴甩得更欢,像是在跟风打招呼。风跑过蒙古包,帆布 “啪嗒啪嗒” 拍杆子,像是谁在外面敲门。

3. 借牛羊的眼睛写
站在牛羊的角度看草原,它们眼里的草原和人不一样。学那些写动物视角的文章,少用 “美丽”“壮观”,多用它们的动作 —— 啃草的节奏、甩尾巴的频率、抬头看天的样子。
举例:老黄牛嚼草的声音,比蒙古包的炊烟还慢。它眼里的草原,就是嘴边三尺地,青的黄的都往嘴里卷,舌头一卷,草就成了绿团子。偶尔抬起头,不是看云,是听远处的铃铛响 —— 那是别的牛在招呼它。牛眼里的天是圆的,像扣在草上的蓝锅,草吃到哪儿,锅就盖到哪儿,踏实。

4. 数着云朵过日子
草原的云变得快,能当钟表用。学写天空的散文,记云的形状、颜色、移动速度,把云和时间绑在一起。比如早上的云是软的,中午的云带金边,傍晚的云烧起来了。
举例:草原上过日子,看云就行。天刚亮,云是淡粉的,像姑娘没叠好的纱巾,飘得慢;日头爬到头顶,云变成白棉花,堆得老高,影子投在草上,黑一块绿一块,牛羊追着影子跑;傍晚最热闹,云被染成橘红、酱紫,像谁把颜料泼在了天上,风一吹,颜料淌下来,连草都带了点红。等云全黑了,星星就该上班了。

5. 跟蒙古包认亲戚
蒙古包不是冷冰冰的房子,是有脾气的。学写民居的散文,注意蒙古包的细节:门朝哪儿开、毡子上的补丁、门口挂着的奶桶,甚至里面的味道 —— 奶茶香、羊毛味混在一起。
举例:蒙古包像个圆胖子,蹲在草上喘粗气。门永远对着太阳升起的地方,好像在盼着什么。毡子上的补丁是牧民缝的,红一块蓝一块,比新毡子还精神。掀开毡门帘,一股热乎气扑脸,奶茶在铜锅里咕嘟,阿妈用木勺搅着,勺子碰到锅沿,“叮当” 一声,跟蒙古包打了个招呼。晚上躺在里面,听着外面的风声,像躺在老阿妈怀里,踏实。

6. 让花香带路
草原的花不是一种香,是混合的。学写花香的散文,别只说 “香”,写香的变化 —— 早上带露水的香、中午晒热的香、晚上混着泥土的香,甚至花香里藏着的小秘密,比如蝴蝶喜欢哪种花。
举例:走在草原上,鼻子先知道前面有花。先是淡淡的甜,像含了块糖,往前挪几步,香味浓了,带着点涩,是野菊开了;再拐个弯,一股冲鼻子的香撞过来,准是马兰花,蓝盈盈的花底下,蜜蜂 “嗡嗡” 叫,像是在说 “这香够劲儿”。蹲下来闻,花茎上的露水沾在手上,连手都香了,走老远,还能闻到袖口飘出的味儿,像花跟了一路。

7. 听草原的声音记账
草原不安静,把听到的声音记下来,能凑成一本账。学写声音的散文,区分动静:风的声音、牛羊的声音、人的声音、甚至寂静的声音。注意声音的远近、大小、节奏。
举例:草原的声音能写满一页纸。近处,羊啃草 “咔嚓咔嚓”,像谁在嚼脆黄瓜;远处,马嘶 “咴儿咴儿”,拖得老长,像是在喊山;风穿过铁丝网,“呜呜” 的,像谁在哭;突然静下来,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咚咚” 的,跟草原的脉搏合上了。傍晚最热闹,牧民的歌声顺着风飘过来,词听不懂,但调子像酒,辣乎乎的,把晚霞都唱红了。

8. 踩着影子走
草原的影子比人忙,早上长,中午短,晚上又拉长。学写光影的散文,让影子当导游,跟着影子看草原的变化,比如影子落在花上、牛羊身上、蒙古包上的样子。
举例:太阳刚出来时,影子在身后拖得老长,像一条黑带子,跟着我踩草。我停,它也停;我跳,它也跳。走到花丛里,影子被花割成一块一块,像拼布;蹲下来摸牛,牛的影子把我罩住,黑糊糊的,能闻到牛身上的汗味。中午的影子最懒,缩在脚边,像块小黑石头;傍晚的影子又活了,跟着夕阳往西边跑,把草都染成了金的,连影子都带了点黄。

9. 用脚步量草原
别总说 “草原大”,用脚走出来的大才实在。学写徒步的散文,记步数、脚印、脚下的感觉 —— 踩在软草上、硬土上、石子上的区别,甚至走累了坐在地上的滋味。
举例:走在草原上,脚知道草原多大。刚开始,草没过脚踝,软乎乎的,像踩在棉花上,走一步陷一下;走久了,脚下碰到硬东西,是石头,硌得脚心发麻;再往前,草稀了,露出黄土,脚印陷得深,拔脚时 “噗” 的一声,带起土沫子。走三个钟头,回头看,蒙古包小得像个白纽扣,才明白 “大” 不是用眼睛看的,是用脚一步步熬出来的。

10. 跟河水认兄弟
草原的河都弯弯绕绕,有脾气。学写河流的散文,写河的样子 —— 清不清、快不快、河边有什么,甚至河水里的影子、河水流过的声音,把河当朋友,说它的故事。
举例:草原的河不直溜,像条银带子被风吹皱了,弯弯曲曲地躺在草里。水浅的地方能看见石头,圆滚滚的,像羊粪蛋;深的地方发绿,能映出云的影子,云走,影子也走。河边的草长得高,穗子垂到水里,像在跟河握手。把手伸进水里,凉得激灵一下,河像跟你开玩笑,用浪花舔你的手。顺着河走,准能找到牧民的家,他们总把蒙古包扎在河边,好像跟河认了兄弟。

11. 看星星开会
草原的星星密,能写得热闹。学写星空的散文,别只说 “星星多”,写星星的亮度、排列、有没有流星,甚至星星和人的互动 —— 比如躺在草地上看星星,觉得星星在眨眼睛。
举例:天黑透了,星星就全出来了,挤挤挨挨的,像谁把碎钻撒在了黑布上。最亮的那颗在头顶,盯着你看,你动它也动;旁边的小星星暗点,扎堆儿凑一起,像是在说悄悄话。躺着看星星,觉得天是个大碗,星星是碗里的米粒,伸手就能捞一把。偶尔有流星划过,快得来不及许愿,像谁不小心碰掉了米粒,赶紧捡起来似的。

12. 闻着炊烟找家
炊烟是草原的信号,带着生活气。学写烟火气的散文,写炊烟的形状、颜色、味道 —— 混着奶茶香、牛粪味,甚至炊烟里藏着的时间,比如早上的炊烟淡,晚上的炊烟浓。
举例:早上的炊烟是懒的,从蒙古包顶上慢慢冒出来,白花花的,像刚睡醒的人伸懒腰,没一会儿就散了,风一吹,带过来点奶茶的香味,馋得人肚子叫。傍晚的炊烟实诚,浓得化不开,带着牛粪的烟火气,在蒙古包顶上打个转,慢悠悠地往天上飘,像是在给远处的牛羊指路:“回家吃饭喽。” 闻着这味儿走,准能找到热乎饭。

13. 让马带你跑
骑马时的草原和走路时不一样,写动态的景。学写骑马的散文,记马的速度、风的感觉、两边景物的变化 —— 草往后退、树往后跑,甚至马的呼吸、马蹄声,把自己和马绑在一起写。
举例:马一跑起来,草原就活了。风 “呼呼” 往耳朵里灌,草像绿潮水一样往后退,快得看不清草叶;远处的山在动,好像也在跟着跑;手里的缰绳被马拽着,手心出汗,心 “砰砰” 跳,却想让马再快点。马的鬃毛扫过脸,痒痒的,它 “呼哧呼哧” 喘气,跟我一样兴奋。跑累了,马慢下来,蹄子踏在草上 “哒哒” 响,草原又变回原来的样子,只是我身上的汗,混着马的味道,成了草原的一部分。

14. 数羊数到困
羊是草原的标点符号,能写得琐碎又亲切。学写小动物的散文,写羊的样子 —— 白的、黑的、瘸腿的、领头羊,甚至羊吃草的专注、打架的调皮,把数羊的过程写出来,带着点无聊又温暖的劲儿。
举例:躺在草地上数羊,一只、两只、三只…… 羊真多,白花花的散在绿草里,像掉了一地的棉花。有只小羊羔跟不上队,“咩咩” 叫着追妈妈,妈妈回头看一眼,继续啃草,好像在说 “自己跑”。有只老羊瘸了腿,走得慢,总落在后面,头却抬得高,像是在看路。数到五十只,眼皮开始打架,羊变成一团团白影子,在眼前晃,最后连自己也成了一只羊,跟着它们一起啃草,嘴里甜甜的。

15. 跟牧民学说话
牧民的话糙理不糙,能让散文带劲儿。学写对话的散文,记牧民说的话 —— 关于天气、牛羊、草原的规矩,不用改太多,原话放进去,就有生活气。注意说话时的表情、动作,比如叼着烟说、挥着鞭子说。
举例:牧民大叔蹲在蒙古包门口,抽着烟袋说:“草原上的风,春天是贼,偷你的帽子;夏天是娘,吹得你舒服;秋天是刀子,割得脸疼;冬天是阎王,能把人冻成冰棍。” 他说这话时,眼皮耷拉着,烟袋锅 “吧嗒吧嗒” 响,唾沫星子溅在草地上,草好像听懂了,跟着点了点头。我问他怕不怕狼,他 “嗤” 一声笑了:“狼?现在比人还怕,见了人就跑,倒是你们城里来的,总爱往没人的地方钻,比狼还野。”

16. 看花儿吵架
草原的花开得杂,能写出热闹劲儿。学写群像的散文,把不同的花当人,写它们的颜色、姿态,像是在吵架、比美。比如小黄花挤在一起,像是在嚷嚷;蓝花站得直,像是不服气。
举例:草原上的花爱吵架。小黄花长得矮,一堆堆挤着,“嗡嗡” 地吵:“我开得早!”“我开得多!” 马兰花长得高,蓝盈盈的,站在旁边,不说话,却把腰挺得更直,像是在说 “我比你们好看”。蒲公英最调皮,开着开着就撑把小伞,风一吹就跑,像是吵不过就溜,把种子撒得老远,明年在别处接着吵。

17. 踩踩牛粪不生气
牛粪是草原的宝,别嫌脏,能写出生活感。学写俗物的散文,写牛粪的样子 —— 新鲜的、晒干的,牧民怎么用它烧火、肥草,甚至踩在牛粪上的感觉,带着点土味儿的亲切。
举例:刚拉的牛粪是热乎的,黑糊糊的,像块软泥巴,踩上去 “噗嗤” 一声,沾一脚,牧民说 “这是草原给你盖章了”。晒干的牛粪硬邦邦的,圆滚滚的,码在蒙古包旁边,像堆小砖头,烧火时 “噼啪” 响,火苗蓝汪汪的,比煤球旺,还带着股草香。阿妈用牛粪灰擦锅,锅擦得锃亮,她说:“牛粪是草原的肥料,也是灶王爷的粮食,不能嫌。”

18. 让暴雨淋个透
草原的暴雨来得猛,能写出刺激感。学写极端天气的散文,写雨前的压抑、雨中的混乱、雨后的清爽,记自己的感受 —— 被淋成落汤鸡的狼狈、躲在蒙古包里听雨声的踏实,甚至雨里的小生命,比如躲在草下的虫子。
举例:暴雨来之前,天像被墨染了,风扯着嗓子喊,牛羊慌得往蒙古包跑。雨点下来时,不是一滴一滴,是一片一片,打在身上 “啪啪” 疼,像有人用小石子扔你。赶紧往蒙古包里钻,帘子一拉,外面 “哗哗” 的,像有人在泼盆,蒙古包震得 “咚咚” 响。等雨停了,掀开帘子,草上挂着水珠,亮得晃眼,空气里一股土腥味,深吸一口,肺里像洗了澡,舒服得想喊。

19. 看夕阳烧草原
草原的夕阳红得狠,能写出壮烈感。学写日落的散文,记夕阳的颜色变化 —— 从橘红到酱紫,草原的颜色跟着变,草成了金的,牛羊成了红的,连自己的影子都带了颜色。
举例:夕阳把最后一把火泼在草原上,草全成了金的,像铺了一地碎金子,走在上面,脚都发光。牛羊被染成了红的,低头啃草,嘴巴一动,像是在嚼金子。远处的蒙古包冒起炊烟,烟也是红的,慢悠悠地往天上飘,像是要把这把火传到云里去。太阳快落山时,天边烧得最旺,红得发紫,连我都成了红人,手一抬,像是举着块红布,心里热乎乎的,想对着太阳喊一声 “明天见”。

20. 捡块石头当朋友
草原的石头有故事,能写出沧桑感。学写静物的散文,捡块石头,写它的形状、颜色、上面的纹路,猜它的年纪、经历过什么 —— 被风吹过、被雨打过、被牛羊踩过,把石头当老朋友,跟它说说话。
举例:捡了块石头,灰扑扑的,上面有几道深沟,像是被谁用指甲抠过。掂了掂,挺沉,估计在草原上躺了几十年,甚至几百年。它肯定见过狼,见过牧民骑马跑,见过暴雨把草原淹成海。把它揣在兜里,走路时 “咚咚” 撞腿,像是在跟我说话。晚上拿出来,放在月亮底下,石头上的沟沟坎坎亮起来,像是在讲草原的故事,只是我听不懂,只能摸着它,觉得自己也成了块石头,在草原上待了很久。

21. 听奶茶在锅里唱歌
奶茶是草原的魂,能写出温暖感。学写食物的散文,写煮奶茶的过程 —— 奶倒进去、茶砖放进去、咕嘟咕嘟的声音、香味怎么飘出来,甚至喝奶茶时的感觉,烫嘴、暖心,阿妈递杯子的手。
举例:铜锅架在牛粪火上,阿妈把牛奶倒进去,“哗啦” 一声,奶泡冒起来。再扔进一块黑茶砖,用木勺搅,“叮当叮当”,茶砖慢慢化了,奶变成了浅褐色,香味像长了腿,从锅里跑出来,钻进鼻子里,勾得人直咽口水。奶茶开了,“咕嘟咕嘟” 唱着歌,阿妈舀一碗,吹一吹,递过来说 “慢点喝”。喝一口,烫得直吐舌头,却舍不得放下,暖流从嗓子一直淌到肚子里,浑身都热乎了,连外面的风都不那么冷了。

22. 让蚊子当配角
草原的蚊子多,别光说 “蚊子咬人”,能写出小插曲。学写小烦恼的散文,写蚊子的动静 ——“嗡嗡” 叫、叮人的疼、拍蚊子的狼狈,甚至蚊子和人的互动,比如用衣服赶蚊子、躲在烟里熏蚊子。
举例:草原的蚊子是强盗,白天躲着,傍晚出来抢地盘。“嗡嗡” 地围着你转,像架小飞机,冷不丁叮一口,痒得钻心,一挠就起个包。拍它吧,飞得快,总也打不着,气得人直跺脚,牛羊在旁边看笑话,嚼草的速度都快了。阿妈说烧点艾蒿,烟一冒,蚊子就不敢来了,果然,烟里带着股怪味,蚊子躲得远远的,只是我也被呛得直咳嗽,眼泪直流。

23. 看彩虹搭桥
草原的彩虹来得快,能写出惊喜感。学写奇观的散文,写彩虹出现的过程 —— 雨后太阳出来,一道光架在天上,颜色从淡到浓,彩虹下的草原是什么样,人看到彩虹的反应,比如欢呼、拍照、甚至想走到彩虹底下。
举例:雨刚停,太阳就钻出来了,亮得人睁不开眼。突然有人喊 “彩虹!”,抬头一看,一道光架在东边的山上,红、橙、黄、绿、蓝、靛、紫,一样不缺,像谁在天上搭了座桥,一头连着地,一头连着云。彩虹底下的草更绿了,蒙古包像个白棋子,放在桥边。我跑着想走到彩虹底下,跑了半天,彩虹还在远处,像是在逗我,等我停下来,它也停下来,对着我笑。

24. 跟影子做游戏
草原的影子听话,能写出童趣。学写童年的散文,写和影子玩的游戏 —— 踩影子、追影子、用手比划影子,看影子在草上、花上、牛羊身上的样子,带着点傻气的快乐。
举例:中午的影子短,像个小跟班,我抬手,它也抬手;我踢腿,它也踢腿。我跑,它也跑,总也甩不掉。蹲下来,影子变成一个黑圈,把我圈在里面,像是给我划了块地盘;站起来跳,影子也跳,像个小妖怪。用手做个兔子耳朵,影子就长在头上,牛羊路过,影子落在它们身上,像是给它们戴了朵花,牛羊愣了一下,继续啃草,好像也觉得好玩。

25. 闻闻草原的汗味
草原的汗味不臭,带着劲儿。学写味道的散文,写汗味里的东西 —— 牧民的汗混着奶茶香、马的汗混着草腥气、自己的汗混着阳光味,这些味道凑在一起,就是草原的味道。
举例:牧民大叔刚从马背上下来,脱了外套,露出黝黑的胳膊,汗珠子顺着脖子往下淌,落在草地上,草吸了汗,好像更绿了。他身上的汗味,有奶茶的甜,有牛粪的烟火气,还有点马的味道,混在一起,一点都不臭,像草原自己在喘气。我自己走了半天,后背也湿透了,闻闻袖子,有阳光晒过的味道,还有草的涩味,这味道沾在身上,像是草原给盖了个章,证明我来过。

26. 看云变成动物
草原的云变化快,能写出想象力。学写想象的散文,看云像什么 —— 像羊、像马、像狼,写云怎么变,从羊变成马,从马变成狼,甚至编个小故事,比如云变成狼在追云变成的羊。
举例:天上的云真能变。一会儿变成一群羊,白花花的,慢悠悠地飘;风一吹,羊变成了马,四脚着地,像是在跑,鬃毛飘得老长;再一会儿,马变成了狼,张着嘴,像是在吼,后面还跟着几朵小云,像是小狼崽。我盯着看,狼突然散了,变成一团白棉花,像是跑累了,歇会儿,过会儿又变成别的,反正草原上有的,云都能变出来,比城里的动画片还好看。

27. 让篝火讲故事
草原的篝火能聚人,能写出温暖感。学写夜晚的散文,写篝火的样子 —— 火苗跳动、火星飞起来、木头 “噼啪” 响,篝火边的人在做什么,唱歌、聊天、烤东西,火光映在脸上的样子。
举例:天黑了,篝火 “呼” 地一下烧起来,火苗舔着木头,“噼啪” 响,像是在拍手。牧民围坐在旁边,脸被照得通红,有人弹起马头琴,调子有点悲,又有点壮,火苗跟着晃,像是在跳舞。有人把肉串架在火上,油滴在火里,“滋啦” 一声,香味飘出来,馋得人直吞口水。火星飞起来,像小萤火虫,往上飘,碰到星星就不见了,像是在跟星星打招呼。我把手伸到火边,暖烘烘的,心里也暖烘烘的,觉得篝火什么都知道,草原的故事全在它的火苗里。

28. 踩踩秋天的草
秋天的草原不一样,草黄了,能写出苍凉感。学写季节的散文,写秋草的颜色、手感 —— 黄中带褐,摸起来有点硬,甚至草籽落在身上的感觉,风吹过秋草的声音,比夏天的更萧瑟。
举例:秋天的草不绿了,变成了黄褐,像老人的头发,干干的。踩在上面,“咔嚓咔嚓” 响,像是草在叹气。草籽成熟了,黑糊糊的,沾在裤子上,拍都拍不掉,像是草原留的念想。风一吹,秋草往一边倒,露出底下的黄土,像是草原露出了骨头。远处的牛羊吃得少了,慢慢悠悠地走,像是在跟草告别。蹲下来摸一把秋草,硬邦邦的,却带着股韧劲,好像在说 “冬天来了也不怕”。

29. 跟牧羊犬交朋友
牧羊犬是草原的卫士,能写出忠诚。学写动物的散文,写牧羊犬的样子 —— 高矮、毛色、眼神,它怎么管牛羊、怎么跟主人互动,比如跟着主人跑、听主人的话,甚至它的小脾气,比如不让生人靠近。
举例:牧羊犬黑子蹲在羊群旁边,耳朵竖着,眼睛瞪得溜圆,谁要是靠近羊群,它就 “汪汪” 叫两声,声音不高,却挺吓人。主人喊一声 “黑子”,它立马跑过去,尾巴摇得欢,用头蹭主人的腿,像个撒娇的孩子。我扔给它块肉干,它闻了闻,没吃,抬头看主人,主人点点头,它才叼起来,跑到一边慢慢嚼。晚上它就睡在蒙古包门口,耳朵贴着地,一点动静就醒,像是草原的守门神,有它在,连梦都睡得踏实。

30. 看露珠搬家
早上的露珠能写出精致感。学写细节的散文,看露珠在草上、花上的样子,太阳出来后,露珠怎么动 —— 滚到草尖、掉进土里、被晒干,像在搬家,带着点小秘密。
举例:早上的草原,草上全是露珠,圆滚滚的,像撒了一地的珍珠。露珠在草叶上晃,风一吹,就从这片叶子滚到那片叶子,像是在搬家。有颗露珠太大,草叶托不住,“啪嗒” 一声掉在土里,没了影儿,像是搬回了老家。太阳越升越高,露珠开始变小,慢慢变成水汽,往天上飘,像是搬到了云里去。等太阳到头顶,露珠全搬走了,草叶干干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有草尖上还留着点湿,是露珠的脚印。

31. 听马头琴哭
马头琴的声音有故事,能写出悲情。学写音乐的散文,写马头琴的声音怎么响 —— 低低的、长长的,像在哭,又像在说,听着声音想起什么,比如草原的辽阔、牧民的辛苦,甚至自己的心事。
举例:马头琴一拉,草原就静了。声音低低的,像谁在叹气,拉得长了,又像在哭,把天边的云都拉得慢了。听着听着,心里有点酸,想起牧民骑着马在草原上跑,风餐露宿;想起牛羊在冬天找草吃,冻得瑟瑟发抖;想起草原那么大,人在里面像颗沙子,却活得那么硬气。琴声停了,草原的风还在吹,像是在接马头琴的话,说不完的草原故事。

32. 踩踩冬天的雪
冬天的草原能写出苍茫感。学写寒冷的散文,写雪的样子 —— 厚不厚、白不白、有没有被风吹出花纹,踩在雪上的声音,雪光晃眼的感觉,甚至雪底下的草,憋着劲儿等春天。
举例:冬天的草原,雪盖得严严实实,白得晃眼,天也是白的,分不清哪是天哪是地。踩在雪上,“咯吱咯吱” 响,像是雪在说话。风刮过,雪沫子打在脸上,像小刀子,疼。远处的蒙古包被雪埋了半截,像个白馒头。蹲下来扒开雪,底下的草是黄的,硬邦邦的,却没断,像是在憋着劲儿,等春天一到就钻出来。冬天的草原,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跟草的根在土里跳一个节奏。

33. 跟太阳认亲
草原的太阳离人近,能写出亲近感。学写阳光的散文,写太阳的温度 —— 早上的暖、中午的烫、傍晚的柔,太阳照在身上、草上、蒙古包上的样子,把太阳当亲人,说它的好。
举例:草原的太阳不生分,早上刚出来就往你身上凑,暖乎乎的,像阿妈掀开的被子;中午的太阳热情,晒得你后背发烫,脱了外套还觉得热,草被晒得有点蔫,却更香了;傍晚的太阳温柔,把光撒得老远,连影子都变得软乎乎的。躺在草地上晒太阳,眼皮被晒得暖暖的,想睡觉,觉得太阳就是草原的爹,照着草长,照着牛羊壮,照着人心里亮堂。

34. 看鸟儿比赛
草原的鸟飞得欢,能写出活力。学写飞鸟的散文,写鸟的种类、颜色、飞的姿势,像是在比赛 —— 谁飞得高、谁飞得快、谁叫得好听,甚至鸟落在地上啄草籽的样子,机灵得很。
举例:草原的鸟爱比赛。百灵鸟飞得高,直冲云霄,歌声也亮,像是在喊 “我第一”;云雀飞得快,“嗖” 地一下蹿出去,翅膀扇得快,像是在跟风比;还有些小麻雀,不飞高也不飞快,就在草里蹦,啄草籽,“叽叽喳喳” 的,像是在说 “我们才不比,吃得饱就行”。有只大鸟展开翅膀,在天上盘旋,影子投在地上,像个大风筝,其他鸟见了,都往旁边飞,像是在给它让路,估计是鸟王来了。

35. 跟沙丘聊天
草原上的沙丘有脾气,能写出沧桑。学写地貌的散文,写沙丘的形状、颜色、被风吹出的纹路,猜沙丘的年纪,怎么从远处移来的,沙丘上的草怎么跟它较劲,不肯被埋。
举例:草原上的沙丘是个老顽固,黄澄澄的,堆在那儿,风怎么吹都不走,顶多换个形状。沙丘上的纹路像老人脸上的皱纹,一道一道,记着风的故事。有几丛草在沙丘上扎根,根扎得深,叶子却黄,像是在跟沙丘较劲:“你埋不掉我。” 我坐在沙丘上,沙子从指缝里漏下去,“沙沙” 响,像是沙丘在说话:“我在这儿待了几十年,见过的牛羊比你见过的人还多。”

36. 闻闻马的味道
马的味道是草原的味道,能写出野性。学写动物气息的散文,写马的味道 —— 汗味、草味、土腥味混在一起,闻着马的味道想起什么,比如骑马的爽快、马奔跑的样子,甚至马的眼神,带着点骄傲。
举例:马的味道很特别,有汗的酸,有草的涩,还有点土腥味,凑在一起,是草原的野性。刚骑完马,手上沾着马的味道,闻一闻,好像还能听见马蹄声 “哒哒” 响。马甩甩鬃毛,打个响鼻,味道更浓了,像是在跟你打招呼。晚上躺在蒙古包里,衣服上还有马的味道,做梦都在骑马,风从耳边过,马的味道跟着飘,踏实得很。

37. 看月亮遛弯
草原的月亮走得慢,能写出静谧。学写月亮的散文,写月亮的形状 —— 圆的、弯的,月亮在天上走的样子,像在遛弯,月光照在草上、蒙古包上的样子,白花花的,带着点凉。
举例:草原的月亮不着急,慢慢在天上遛弯。刚出来时,是个黄月牙,像姑娘弯着的眉毛,照在草上,草尖带点黄;到了半夜,月亮圆了,白花花的,把草原照得跟白天似的,蒙古包的影子投在地上,黑糊糊的,像个大脚印。月亮走,影子也走,蒙古包好像也在跟着动,只是走得太慢,看不出来。躺在草地上看月亮,觉得它离得近,伸手就能摸到,凉丝丝的,像块大玉盘。

38. 跟芨芨草比硬
芨芨草是草原的硬骨头,能写出坚韧。学写植物精神的散文,写芨芨草的样子 —— 长得高、茎秆硬,风刮不倒,冬天冻不死,甚至牧民怎么用它编东西,把芨芨草当榜样。
举例:芨芨草在草原上站得直,比别的草高一头,茎秆硬邦邦的,风刮过来,别的草都弯了腰,它顶多晃一晃,像是在说 “想吹倒我?没门”。冬天雪再大,也压不垮它,露在雪外面的部分,还是硬的,像是在等春天。牧民爱用它编筐,结实得很,能装几十斤东西,编的时候,芨芨草 “咔嚓” 响,像是在喊 “使劲编,我不怕”。跟芨芨草比,觉得自己软乎乎的,得学它,硬气点。

39. 把自己当棵草
最后一招,把自己变成草原的一部分。学写融入的散文,写自己像草一样 —— 扎根在草原,被风吹、被日晒、被雨淋,感受草原的心跳,不用刻意写,自然就有真情实感。
举例:躺在草原上,把自己当棵草。根扎进土里,喝着甜甜的水;叶子伸展开,晒着暖暖的太阳;风来了,跟着晃,跟旁边的草打招呼;雨来了,痛快地淋一场,洗去身上的土。牛羊走过来,啃一口旁边的草,没啃我,像是跟我认识;牧民路过,脚踩在旁边,没踩到我,像是在跟我客气。就这样待着,从早到晚,看云来云去,听风说说话,自己真成了一棵草,草原就是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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