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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的清晨,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给这个冬天又增添了几分寒意。8点20分,在锌业三厂净液工段中上清贮槽旁,两个豫光蓝已经开始工作了,全然不顾天空飘着的小雨。中上清贮槽高达十二米,四周的渣槽宽20米,长10米,远远望去,两个人站在高高的中上清贮槽前显得那样得渺小和单薄。
中上清底流被清理出槽后,通过管道打进入浸出工段,重新回到主系统中,再回收利用。当我走进他们时,李建波站在上清渣槽内用水将里面的渣进行稀释。赵艳旭守在泵前,将泵前渣内的杂物捡起来,放到杂物桶里,看好污水泵的正常运行。望着那么多的渣,只有两个人在工作,我心里不觉有点吃惊,“怎么这么多渣。”“这段时间这台污水泵坏了。两个中上清槽,每次清出的渣都积存在这里,才造成现在这么的渣。”艳旭回答说。“需要多久才能清完啊。”“工段要求是一周内完成。如果干得快的话,应该能完成的。”在和我聊天的时候,艳旭也没有停下手中的工作,一会用高压气管试试泵底,一会用将漂在上面的杂物用笊蓠捞上来,一会沿着槽面走到窗前将污水泵的开关关闭再打开。因为下着小雨,槽面上都很滑,加上四周又是管道,又是工具的,可他走在这上面几乎可以用健步如飞来形容。
里面的渣都是很厚的泥浆,站在里面,可以淹到小脚肚,他们穿着胶鞋,踩在泥浆中,用耙子拉,用水冲,用脚踩,把泥浆一点点流到泵坑内。他们俩轮换着在槽里面用水冲。“你们每天都要清理这些渣吗?”看建波不忙了,我连忙问道。“工段的大大小小的槽有30多个吧,上接浸出工段下连电解工段的所有管道,还有室内的所有溜槽,都属于我们俩清理的范围,差不多每隔一个月至两个月都要清理一次。不过,这一周我们的工作就是清理这里的渣。”建波说。“你们有没有休班啊?”“有啊,我们俩不能同一天休息,一个人干一个人的活,两个人干两个人的活。”刚说完,他又跑到控制开关前,把泵关闭了,停了一会,再合上。我问他为什么这么做。他说:“渣太厚、太稠会造成泵堵塞,渣液都无法打到浸出槽内。停一下,防止污水泵损坏。”接着他又说;“清理这些渣还不算太累。有时候钻到密封的槽内,遇到渣厚不好清理那才脏才累呢!”小雨丝毫没有停的意思,反而越下越大,他们的衣服早已淋透。可手中的工作也没有停下半刻。中午时刻,工段长走了过来,看着他们工作的进程,说:“你们今天干得可不少啊!”工段长对我说,“他们俩很能干,淘渣是最脏最累的,可他们从没有怨言,每次按排工作,他们都能按时完成,尤其是赵艳旭,他是退伍军人,责任心强,善于动脑子,不仅肯干,还会干。有时还会主动给我打电话,说那些槽需要清了,那些管道要堵了。”…….
我每次经过中上清渣槽前时,他们都在忙碌着,几乎没有停下来休息过。快下班了,我问他们,还不下班吗?我告诉他现在已经3点半了。艳旭说:“时间过得真快啊!”他忙叫着建波关冷凝水,他却依然拿着耙把泥渣往泵前推。“艳旭,干多少了,我看这一周都完不成。”路过的工友向他喊着。“怎么会呢,你看今天完成了这么多,明天、后天…….”艳旭站在渣槽内向他比划着,认真地说:“一定能完成的。”
“你干这清渣的工作,干多久了。”“我是08年进厂的,进厂就开始干清渣的活。”“这么脏的活,还干了这么多年,你都没有找领导给调个岗位。”艳旭停了下,所问非所答地说了一句:“听说厂里要把这活给承包出去。”
说完,他又开始忙碌了。尽管水已经关了,但是他还要做最后的现场整理工作,一会儿,建波走了过来,泥浆不仅溅得他满身是泥点,还跑进了他的胶鞋内,弄得他一条裤腿湿淋淋的,贴在胶鞋上,显得有点狼狈。这时从他们说要下班到现在已经又过了半个小时……
为了保证系统的生产顺行运行和产品质量的提升,加大综合回收的力度,他们就像这生产系统的“保姆”,在最脏、最苦、最累的岗位上默默地奉献着,用最平凡的工作诠释着他们对这个岗位的坚守。在这个寒冷的雨季,他们给了我最温暖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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