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兰州（9）“嫖客”眼中的“老娼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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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百姓过日子，看不了那么长远，所以关乎眼前的事就是大事。除过柴米油盐等餐桌上的事体外，在兰州，眼前的事就是空气的事，空气的事就是实实在在的大事。

“嫖客”眼中的“老娼妓”

◆ 裴子华

     从一个城市扯到一场战争，未免有点沉重，也有点邪乎。说这些，让人丧气，其实，在兰州生活，一年四季让人纠结的还是空气质量，至于打不打仗，跟谁打，如何打？那是政客们的事，跟普通老百姓的平常日子似乎相距甚远。但是，话又说回来，一旦政客们摇唇鼓舌、挑起事端后摆不平了，以致引火烧身了，最后殃及老百姓了。到那时，也不用谁谁谁或者这个团体那个政党来号召，自然会有老百姓用适当的方式参与并予以制止。这是历史规律，也是人类进化的趋势，中外一致、概莫能外，所以那些劳什子计算或者算计的活计，最好留给无所事事的政客们玩去……
     老百姓过日子，看不了那么长远，所以关乎眼前的事就是大事。除过柴米油盐等餐桌上的事体外，在兰州，眼前的事就是空气的事，空气的事就是实实在在的大事。这不，时令已经到了冬至，眼看着欧美国家暴雪都成了灾，大雪不但封了山，甚至都封了市，搅扰的那些个红毛碧眼的“玩货”们也浪漫不起来。
    “冬雪” 其实就是个寻衅滋事的浪荡子，宁肯背负千古骂名，不惜结仇、架梁子而去踢圣诞老人的摊场，也不肯光顾一下老娼妓一样的兰州城，一任它顶着锅盖一样的“尘罩”，到处喊着治污“从良”的口号。

皴裂的土地，像一个待嫁的妓女
仰望苍穹
祈求几滴净身洁面的雨
太阳像个嫖客
提起裤子 收起媚态
露出狡诈的笑

河道张着干涸的嘴巴
弯曲的肠胃蠕动着
眼屎一样的灰球
那是野孩子疯玩后
留下的尿泥
        这是我一年前看着兰州“灰球”一样的世事，瞎诌的一首所谓“诗”里的两节，我不知道我的比喻是否确切？是否恰当？是否冒犯到别人或者别人的隐私和名讳？
    但是，看着“寒潮”“寒流”乃至“雪灾”等字眼的狂轰滥炸，我不知道我为我所处的曾经叫做“金城”的兰州感到“庆幸”呢？还是该感到“遗憾”才对。
     报载：从星球的那一端到星球的这一端，从新疆到华北，从东北延伸到江西、安徽等长江流域，神州大地的半壁河山，被暴雪囊括进了他 “恩泽”的范围，以至于人们开始怀疑“全球变暖”是否是一些不怀好意的科学家们玩弄的把戏。他们耍猴一样，操纵着全球的首脑、政要，以“变暖”的口号，为即将变冷的星球揭幕。然而，我说然而，这里独独缺少了一个地名——兰州或者甘肃。只有到了兰州，到了兰州看看、感受感受甘肃的气候，才可以为那些可能“蒙垢”的科学家正名。
     天可怜见，从入冬以来，兰州人便一直眼巴巴的仰望着“茫茫苍穹”求鬼神，最终虔诚和不够虔诚的人们求来的是满嘴的沙尘。
无奈之余，兰州城里的人们在读报看电视后，不得不感叹一声：乖乖！这个世界乱套了！。
    和这个世界一样乱了套的还有主宰万物生灵的上帝苍天。上天收回了他的好生之德，把那慈悲怜悯的心扉给关闭了；上帝他老人家看烦了人间的争斗，一转身睡着了……而在上帝和苍生天的教唆下，太阳公公挟持冬雪，加入了一场更大的阴谋——澳大利亚六月飞雪，正是太阳公公蓄意的躲藏，才让冬雪肆意胡为。

张耀杨

好文！